见此,应王心里的气稍微消了一些,对六方也满意了一些。祠堂。顾司墨笔直的跪在蒲团上,看着顾家列祖列宗的排位,心中涌起无数思绪。皇帝一直在寻长生不老药,虽然在暗中进行,但是朝中大臣心中都清楚。长生最忌动情,一旦有了七情六欲就会被世俗绊住,因此,皇帝除了太子,就只有一位皇子。太子还是众位大臣一起请旨,以稳固江山为由立的,手中并无实权,另一个皇子能活着已是万幸。一连三日,在应王的命令下,没有下人敢给顾司墨送饭送水,而他也没有丝毫服软的迹象。
顾司墨大步离开,门外的青木担忧的问:“王爷是不是对世子太过于严厉了?”
“他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什么话都敢说出口,我要是不教训他,出了这王府,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事来。”
青木看着应王头上隐约可见有几根白发,也知道这几年维持这诺大的王府有多难。
应王是先帝还在皇子期间的伴读,一直对先帝忠心耿耿,其父亲更是跟随先帝四处征战,被顾了异姓王。
然而当今皇帝并非是先帝立的太子,也不是先帝最喜爱的皇子,是以皇帝登基后,应王府的处境便有些艰难。
“你去把世子身边的六方传来。”
青木领命后把战战兢兢的六方带到了书房。
“奴才参见王爷。”
应王垂眸看着这个跟顾司墨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厮,眼神冷厉得吓人。
“你可知本王唤你过来是为何?”
“奴才知道。”六方跪着的身子有些发抖,他小声的答道,“奴才没有阻止世子,辜负了王爷的期望,求王爷降罪。”
“你既已知错,那就杖刑三十。”应王高声唤道,“来人!”
“奴才领罚。”六方恭敬的叩头后,被侍卫带了下去。
应王就站在书房门口看着侍卫行刑,侍卫们本想看在世子的面上对六方些许留情,但应王的目光也不容忽视,只能用力打了。
六方倒是个骨头硬的,再痛也只是咬着嘴唇,坚持没有喊出声。
见此,应王心里的气稍微消了一些,对六方也满意了一些。
祠堂。
顾司墨笔直的跪在蒲团上,看着顾家列祖列宗的排位,心中涌起无数思绪。
皇帝一直在寻长生不老药,虽然在暗中进行,但是朝中大臣心中都清楚。
长生最忌动情,一旦有了七情六欲就会被世俗绊住,因此,皇帝除了太子,就只有一位皇子。
太子还是众位大臣一起请旨,以稳固江山为由立的,手中并无实权,另一个皇子能活着已是万幸。
一连三日,在应王的命令下,没有下人敢给顾司墨送饭送水,而他也没有丝毫服软的迹象。
而六方在杖刑之后,当晚就发了高热。
还是到了早上,青羽院的下人没有看到他,这才起了疑心去他卧房看他。
好在大夫来的算快,加上六方是世子的贴身小厮,地位不低,库房的一些药材也随他用了,这才三天恢复了行动。
六方这边刚可以下床,就瞒着府中众人,带着吃食来到了祠堂。
“世子,您三天不曾进食,奴才给您带了一点粥。”
六方打开食盒,将粥拿出来。
“父王罚你了?”
六方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
顾司墨接过粥,问道:“程睿哲那边可有消息?”
“没有。”
祠堂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
顾司墨眉头微蹙,正想让六方先离开,去探查一下情况,一个侍卫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
“如此慌张成何体统?不知道这是祠堂吗?
然而,侍卫已经顾不上顾司墨生气,他跪在地上的身子害怕的颤抖着。
“世子,王爷……王爷遇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