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一脚将晕倒的苏婉柔踢到床边,纤手一挥,将黄花梨木所制的拔步床收进空间里。她满意一笑,连人带茶杯,一同消失在原地。距离抄家的时间还有一个时辰,凤九言心念一动,前往京中最大的粮行。粮行很大,品类丰富。凤九言顺利找到粮行的库房,库存居多。精米、五谷杂粮、豆类等,全用麻袋装好。每袋精米刚好一石,也就是120斤一袋。仓库里有100来袋精米,凤九言全收走。按照市价,每石米七百文钱。
精美的瓷瓶里装着药粉,瓷瓶瓶身上贴着一张标签,上面写着“秃头粉”三个大字。
别误会,这瓶秃头粉可不是什么治疗脱发的,她凤九言可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人。
相反,这药粉可是致秃的粉末。她凭借精湛的中医医术,已经查看过瓷瓶里药粉的成分了,确实含有致人脱发的药材。
这还是她从狗皇帝某个得宠的妃嫔房中找到的,类似这样狠毒的药物,像鹤顶红、滑胎散、治痘粉等等,有毒药,也有致毁容的药,她在各嫔妃宫中竟然收获不少。
这些药物八成是妃嫔们用来下给宫中其他盛宠的妃嫔的,不想,却被凤九言捡漏了。
凤九言狞笑,“呵,你不是挺能耐的嘛!”
话落,她抄起床前小几上的茶盏,从小瓷瓶中倒出些许药粉,往里兑上一些茶水,用手指头将茶盏中的粉末搅匀。
苏婉柔脸颊肿如猪头,她战战兢兢地缩在床角,抖着嗓子问,“你,你别过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可是权倾朝野的苏丞相。”
“呵,那又如何?”凤九言缓缓逼近她。
她逃,她追,她插翅难飞!
凤九言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为何物,掐着苏婉柔的下巴,就将药水往嘴里灌。
药水一滴不落地被苏婉柔咽进肚子里。
哼,小绿茶就等着一头秀发缓缓掉光吧!
她相信,古往今来,脱发的问题困扰着每一个人。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苏婉柔捂着脖子,剧烈咳嗽,试图将灌进去的药水吐出来。
凤九言嫌她太吵,用手将其劈晕。
随后,她一脚将晕倒的苏婉柔踢到床边,纤手一挥,将黄花梨木所制的拔步床收进空间里。
她满意一笑,连人带茶杯,一同消失在原地。
距离抄家的时间还有一个时辰,凤九言心念一动,前往京中最大的粮行。
粮行很大,品类丰富。
凤九言顺利找到粮行的库房,库存居多。精米、五谷杂粮、豆类等,全用麻袋装好。
每袋精米刚好一石,也就是120斤一袋。仓库里有100来袋精米,凤九言全收走。
按照市价,每石米七百文钱。
除了精米,还收走了不少其他粮食。她全按照市价结账给米粮老板。
如法炮制,凤九言又前往京中最大的油行、果脯店铺、糕点店铺、布匹行、成衣行、酒楼等。
只要能想到的,在流放路上又有可能用到的,她都逛了个遍。
她所收走的东西物品,全按照市价留下银子在店铺里。
另外,她还将丞相府和将军府、东宫里所搜出的房契、地契、庄子扫荡了一遍。
这些地址都已经记在她脑子里,再利用空间的地图和瞬移功能,丝毫不费力就能找到。
眼看抄家的时间差不多到了,她得赶紧回府。
于是,她闪身进空间。心念一动,磁场发生变化。
此时,凤九言已经回到凤仪阁。
不急着出空间,她走到空间里的洗手间,将脸上的脂粉卸掉,脱掉夜行外衣,换上一件素雅的浅青色外衣,才从空间里出来。
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凤九言从空间里取出一些脱漆破旧的家具,妆奁、箱笼、桌椅、置物架、拔步床等替换上。
这些家具还是她从将军府和丞相府的下人房里搜刮来的呢,刚好派上用场。
刚将所有的家具替换完,凤九言还没来得及欣赏自己的杰作。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紧接着是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和金属铠甲摩擦碰撞发出的叮当声。
凤九言冷笑,呵,倒是很准时!
“所有人等,一律前往前厅集合,违者斩立决!”一道低沉中透着威严的嗓音在清冷的夜色中响起。
无数身穿红色锦袍,身披金色盔甲,手持长剑的锦衣卫冲进内院,将府里的各院落重兵把守起来。
庭院中下人或在花坛边或在屋檐下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有些像是无头苍蝇似的,抱头乱窜。
他们俱是一脸惶恐,明明家主刚打胜仗,明明大小姐即将与太子议亲,为何皇上的亲信,锦衣卫闯进府里,一副汹汹的模样。
凤九言轻推房门,走了出去。
此时,天色将将破晓。浓雾弥漫,微带寒意。
但,身披斗篷是不可能的。免得待会抄家的时候,她痛失一件上等的斗篷。
“你便是将军府大小姐?”一个领头模样的锦衣卫,手持长剑,厉声喝问。
“正是。”她眼皮不抬一下,简短回道。
“速速前往前厅集合!”
凤九言穿过重重院落、庭院,足足耽搁一盏茶的时间,才抵达将军府前厅。
此时,前厅已经聚满乌泱泱一片的人,各个敛声屏气,神情紧绷。
锦衣卫副指挥使坐在首座,左手捧着一个青花茶盏,右手轻拨茶盖,正悠闲地品茗。
锦衣卫乃是当今圣上亲信,只听令圣上。锦衣卫办案时,可绕过三司会审,直接逮捕任何人,包括皇亲国戚,并且不需要公开审讯。
大燕朝上到八十岁老人,下到三岁小孩,俱知落入锦衣卫手中,不死也脱几层皮。
凤九言快速扫视人群一眼,没发现原主的母亲和弟弟,便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缩起来。
“敢问张大人,此举意欲何为?”凤九言的二叔凤二爷强忍其中怒意,作揖相问。
张远山慢条斯理地饮了一口茶,轻放手中茶盏,轻觑一眼凤二爷,“本指挥使奉旨前来办差,其他一概不知。”
言罢,张远山又看向正前方的手下,“将tຊ军府亲眷是否全部到齐?”
“禀大人,凤老夫人和部分女眷尚未到场。”
话音刚落,一道苍老的嗓音颤巍巍地传来,“老,老身在此。”声音中夹杂着茫然与惊惧。
躲在角落的凤九言撇撇嘴,呵,洗脚丫鬟便是洗脚丫鬟,就算已经当上老夫人,依然上不了台面,就这样的场面就能将其震慑住。
凤老夫人在凤府一众女眷的簇拥下,缓步前来。身子抖如筛糠,嘴唇颤抖,“张,张大人,不,不知我将军府所犯何事,需要惊动如此多的锦衣卫前来?”
张远山扯出一抹讽刺的笑,从怀中掏出一卷明黄色卷轴,朗声道,“圣旨到!将军府所有人下跪听旨!”
凤家上下齐齐下跪,屏气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