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他对许复这个外人没有解释的必要。许复继续发问:“之前商业聚会上,付真真宣布你们即将结婚,我记得你是没有拒绝的。现在又说,小意还是你的妻子。程总,你们做生意的人都喜欢善变吗?”程景臻侧着头,满不在乎地说道:“听闻你等了嵇婧溪八年,是打算趁着她这次失忆好趁虚而入吗?她到底心属于谁,你不会不知道吧。”许复表情微变,随即又冷笑了两声,“程总真是好大的自信。如果你认为小意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人,那你就算错了。她比你想象的还要坚强。”
程景臻的话一出,许复立马动了怒。
考虑到嵇婧溪还在一边,他只能压抑住火气,语气不善:“程景臻,你跟我出来一趟。”
程景臻挑了挑眉,看了眼坐在病床上一脸茫然的嵇婧溪。
他们一前一后出了病房门,走到无人的安全通道。
许复质问道:“你怎么还敢出现在小意面前?你嫌伤她伤得还不够深,还要再来补一刀吗?”
程景臻眉心蹙了蹙,没有应答。
有些事,他对许复这个外人没有解释的必要。
许复继续发问:“之前商业聚会上,付真真宣布你们即将结婚,我记得你是没有拒绝的。现在又说,小意还是你的妻子。程总,你们做生意的人都喜欢善变吗?”
程景臻侧着头,满不在乎地说道:“听闻你等了嵇婧溪八年,是打算趁着她这次失忆好趁虚而入吗?她到底心属于谁,你不会不知道吧。”
许复表情微变,随即又冷笑了两声,“程总真是好大的自信。如果你认为小意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人,那你就算错了。她比你想象的还要坚强。”
话落,许复便拉门离去。
安全门关上,发出“砰”的一声震响。
震得程景臻站在原地,脸上有外人少见的颓唐。
他被许复一番话质问的底气空空。
对嵇婧溪和嵇家直接或间接做了这么多事,他怎么还会认定嵇婧溪会像以前那样,一心一意扑在他身上呢?
他倚着墙,整理着内心翻涌的思绪。
那些被他这么久以来压抑的,刻意忽视的情绪正像野草般肆意生长。
许复回到病房。
看见嵇婧溪正低头看着手中的杂志。
左看右看,显然心思不在这上。
他走上前,将杂志从她手中抽走,温声问:“在病房待了一天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嵇婧溪刚一点头,许复就拿来外套帮她穿好。
许复怕她冷,又多给她拿了方毛毯。
她表情羞赧,小声嘀咕:“我又不是小孩子。”
“在我这里,你可以永远当小孩子。”
许复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
两人沿着医院绿化而行。
嵇婧溪忍不住问:“刚刚那位叫程景臻的男人,就是我的丈夫吗?”
她是知道自己结过婚的。
左手无名指上有钻戒的晒痕,可她记不起丈夫是谁。
“算是吧。”许复顿了顿,“小意,如果你知道某个人做过对不起的事,你会选择原谅他吗?”
“是程景臻吗?”
许复点了点头。
嵇婧溪想了很久,才答了心里话:“我不知道。”
许复眼里升起的光瞬间黯了下去。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慢慢来,不急于一时。
等他们散完步,回到病房。
发现房内已经住进了其他病人。
许复连忙找去护士站。
护士说:“刚才有位姓程的先生将嵇女士转去了高级病房,你赶紧带病人上去吧。”
嵇婧溪也踱步过来,得知了这个消息。
她沉吟了半会,才对许复说:“太晚了,今天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她语气软糯,说出来的话却态度坚决。
许复将她送至电梯口,看着电梯门合上他才转身。
回头,他便看到付真真正挺着肚子在向护士打探嵇婧溪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