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里是一片漆黑。自从上次之后,许怀夏再也没有梦到过周昶。再也见不到他和煦的笑容,感受不到他宠溺的眼神,听不到他叫自己“小夏”。许怀夏的梦里,只有一片黑沉沉。她的脑袋不安又微弱的摆动着,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她还要多久才能醒?”床侧,盛聿冷眼看着床上昏迷中的人。医生收起医药箱,似乎有些犹豫,摸不清这位大少爷对床上这姑娘的态度到底是如何。要说在意吧,从自己进来给人包扎开始,他就一直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像是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许怀夏眼中的平静和厌世果然被撞碎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盛聿,用尽一切力气想要推开他。
“不……你敢,你敢!”
怎么都好,这三年为了留在盛聿身边,她做他的床伴、情人,像是报复一样的糟践自己。
但她决不能忍受盛聿在周昶面前做这种事。
可回答她的,是盛聿更加疯狂的亲吻。
他真的疯了。
震惊与痛苦抗拒让许怀夏突然涌上了一阵强烈的反胃感。
许怀夏紧紧蹙着眉,难受的弯下腰,差点吐出来。
盛聿的脸色更难看了,强迫她直起身来:“觉得恶心?这三年爬我的床怎么不觉得恶心?”
许怀夏浑身都在颤抖,惊惧又愤恨的看着他。
“盛聿,你真是个畜生。”
她绝对不要在周昶面前,被这个人欺辱。
盛聿冷笑,整个人都被不理智的愤怒控制着。
“许怀夏,你……”
可还不等说完,许怀夏就趁他说话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手,接着转身,决然的将头朝周昶的墓碑撞去!
盛聿脸色一变,那一刻竟然比任何时候都要惊慌。
他下意识想去拉住许怀夏,可终究迟了一步,当他拽住许怀夏的衣摆往后一扯时,只听到“砰”的一声。
当他把人拉进自己怀里时,一眼就看到了许怀夏额头上淋漓的鲜血。
盛聿眼神一沉,立刻将人打横抱起,转身离开了墓园。
……
梦境里是一片漆黑。
自从上次之后,许怀夏再也没有梦到过周昶。
再也见不到他和煦的笑容,感受不到他宠溺的眼神,听不到他叫自己“小夏”。
许怀夏的梦里,只有一片黑沉沉。
她的脑袋不安又微弱的摆动着,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她还要多久才能醒?”
床侧,盛聿冷眼看着床上昏迷中的人。
医生收起医药箱,似乎有些犹豫,摸不清这位大少爷对床上这姑娘的态度到底是如何。
要说在意吧,从自己进来给人包扎开始,他就一直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像是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要说不在意,可他又全程守在房里,盯着他包扎,一秒都没有离开过。
想了想,医生还是决定如实相告:“额头上的伤都是外伤,不算严重,没醒过来,一方面是因为她的身体本来就很虚弱,一方面是,她求生的欲望很低。”
换句话说,是许怀夏自愿陷在昏迷里不醒过来。
听他说完,盛聿身上寒气更甚。
他凉凉的盯着许怀夏的脸,强硬的命令:“给我想办法让她醒过来!”
想躲着他?做梦!
盛聿说完,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他把许怀夏带回了自己平时一个人住的公寓,又找了两个佣人过来,自己反而离开了,没再在这里住下。
失踪了整整一天,圈里的朋友都在不停的找他。
盛聿刚下楼,本来准备回老宅,就接到了发小的电话。
“喂?”
见他总算接了电话,发小只差跪下谢菩萨开恩:“祖宗,你总算是出现了,到底干嘛去了?该不是忘了今天是小绮的生日吧?小绮可是生气了,现在闹着要回美国,我们帮你安抚住了,你赶紧过来哄!”
说罢那头就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