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丞相只是皱了一下眉头,没有说话。他其实不是很喜欢这个女儿,这个女儿自从她母亲走后,就一个人带着一个小丫头住在府里最偏僻的院子竹园。对他这个父亲也是拘谨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他,还是因为什么原因,父则常常只要远远看见他调头就跑。原本这个女儿还和太子有婚约,他觉得这个女儿对丞相府还是有点用处的。结果,昨天去庙里回来遇到山匪,夫人回来哭着跟他说看到苏落雪被山匪掳走了,怕是凶多吉少,这清白只怕是难保。而且夫人早就告诉过他,其实太子一点都不喜欢
苏丞相只是皱了一下眉头,没有说话。
他其实不是很喜欢这个女儿,这个女儿自从她母亲走后,就一个人带着一个小丫头住在府里最偏僻的院子竹园。对他这个父亲也是拘谨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他,还是因为什么原因,父则常常只要远远看见他调头就跑。原本这个女儿还和太子有婚约,他觉得这个女儿对丞相府还是有点用处的。
结果,昨天去庙里回来遇到山匪,夫人回来哭着跟他说看到苏落雪被山匪掳走了,怕是凶多吉少,这清白只怕是难保。
而且夫人早就告诉过他,其实太子一点都不喜欢苏落雪,而是中意她的轻柔,并且和轻柔情投意合。
若说丞相府有一个女儿去做太子妃,那苏轻柔一定比苏落雪更合适,更那让丞相府辉煌,苏丞相心里那杆秤早就偏到苏轻柔那里去了。
在他眼里,苏落雪是死是活不重要,重要的是相府的名声和前程。
如今苏落雪隔了一夜回来,这怕是早就没了清白,即便有,怕在皇上那也是说不清了,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还有太子那里,怕也不好交代,如果真的这样,那倒不如死了更好给皇上和太子一个交代。
苏丞相一边想着就到了前厅,张氏和苏轻柔随后跟上,她们倒要看看那个苏落雪是怎么好好回来的。
三人刚坐下,苏落雪也走到了前厅,她刚刚一路走来,府里的丫鬟婆子一边嘀嘀咕咕的,用脚丫子猜都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可惜她已经不是原主了,她才不在乎,何况原主刚烈,宁死也没失了清白。
苏落雪前脚刚踏进前厅的门槛,就见一30多岁左右的妇人哭着跑过来,一把就抱住了她:“落雪,是母亲没有保护好你,让你被山匪劫了去,他们欺负你没有?让母亲看看,你可有哪里受伤?”
然后一边说着,一边抹着那不存在的眼泪,上下打量起苏落雪,见她衣服虽然有点脏,但是穿的整齐,也没有被人撕破的痕迹,头发倒是有点乱。
心里骂着,那两个废物,还花了自己20两银子,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都搞不定。
“姐姐,你昨天被山匪劫了去,母亲都担心死了,自责了一夜未眠。”苏轻柔赶紧为母亲帮腔。
呵,要不是你们害的原主,我差点相信你们了。
“是吗?”苏落雪看着眼前的张氏,这就是原主那个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恶毒续母吧,于是冷冷的望着张氏道,“我现在好好的回来了,怕真的要让夫人和妹妹夜里睡不着了。”
“啪”的一声,苏丞相一拍桌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母亲和妹妹担心你,反倒不应该了?”
苏落雪抬眸用冷冰冰看向坐在上首的男人,这就是原主的那个父亲?
“那么,我被山匪掳走,父亲曾派人去找过?父亲可有焦急的一夜未眠?”苏落雪直直的望着苏丞相冷冷的道。
苏丞相一愣,这个女儿以前连正眼看她都不敢,今天居然敢直面反驳他。
“你被山匪掳走,对女儿家本就是有失清白,如此丢人的事,我若派人寻找,岂不是让满京城的人知道你被山匪掳走,没了清白。”苏丞相道。
“是啊,落雪,你父亲不是不想找你,是不能,你与太子有婚约,若让皇上知道了,我们丞相府怕是承担不起啊。”张氏说着就拉起了苏落雪的手,表现的更像一个慈母。
苏落雪一把甩开张氏的手,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她可懒得站和他们说话,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