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对她的话表示认同,这人一看就是精神有问题,姐妹你眼光真毒。精神病医生都说他有病,看来是真的有病。她甚至赞美康芹的医术又上升一个等级,看人一面,就能断定人家有病。康芹白她一眼,无语的很。说看到他客厅里有老苗医的处方药袋子,才知道他有病的。她要是看人一面就知道对方有什么精神病,那早就是业界大拿,还用在这小地方的医院混日子。这话让丁云微微愣了一下,迟疑问她,老苗医是谁。“就是本地区唯一一个苗医传承人,本事可大了,你奶奶还找他治过腰间盘突出,几副药下去就治好了,比莆田医院不知强大多少倍,记得不?”
丁云对她的话表示认同,这人一看就是精神有问题,姐妹你眼光真毒。精神病医生都说他有病,看来是真的有病。
她甚至赞美康芹的医术又上升一个等级,看人一面,就能断定人家有病。
康芹白她一眼,无语的很。说看到他客厅里有老苗医的处方药袋子,才知道他有病的。她要是看人一面就知道对方有什么精神病,那早就是业界大拿,还用在这小地方的医院混日子。
这话让丁云微微愣了一下,迟疑问她,老苗医是谁。
“就是本地区唯一一个苗医传承人,本事可大了,你奶奶还找他治过腰间盘突出,几副药下去就治好了,比莆田医院不知强大多少倍,记得不?”
丁云恍惚想起这么件事儿,当初丁奶奶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那大夫一看就说老太太是腰间盘突出,得动刀。
丁常玉看看年近七十的老母,又看看一脸油光的大夫,总觉得他像是在看待宰的羔羊。
开什么玩笑,老娘都这个岁数,让她动刀子,还强调再不治就危险,这不是明摆着恐吓?
丁常玉于是给女儿打电话,想问问魔都有没有好点的医生,想把人安排到魔都去看医生。
丁云费劲巴拉查资料问朋友,好不容易找到合适的医生,准备让老爹带人来看病,老爹却说不用了,老太太病好了。
那时距离丁常玉想来魔都才过去一周,怎么可能病好?
丁云劝老爹,不要担心钱的问题,她还有点积蓄。结果老爹电话里数落她,本事不大,口气不小,赚两个铜板就不知姓甚名谁。
数落完才告诉她,是他有个老同事,介绍了苗医给自己,他带着丁奶奶去看,人家一查就知道,是假性腰间盘突出,几副药下去,丁奶奶就活蹦乱跳了。
丁云后来才知道,他们去的那家医院,是莆田系的。这种民营医院,涉及整形男性生殖健康,女性流产不孕,以及腰间盘突出这类病症。
广告打的铺天盖地,价格也是高的离谱,为了钱,他们毫不犹豫将没病的人说成有病。成天在乡下地方打着免费体检的由头,给老头老太太以及年轻女性体检。
然后所有的已婚妇女都被忽悠有宫颈糜烂,需要动手术。老头老太太不是血压高,就是这个病那个病,反正不是推销卖给你保健品,就是忽悠你动手术。
丁奶奶也是这个套路上当,原本只想免费检验高血压,结果差点被忽悠去动手术。
后来听说那医院治死了人,tຊ被医闹打砸一番,赔了不少钱。但是医院关系硬,至今还存活着,不知道忽悠了多少人。
想到这里,丁云忍不住问:“那苗医真这么厉害?”
康芹表示确实厉害,人家还很有医德,收费低不说,还从不坑人。
他要是治不好,会给病人推荐其他大夫,绝不会忽悠病人烧钱治疗。
丁云若有所思,她刚才也查看过屋里的东西,这家伙用着驴牌的行李箱,衣柜里的一些衣服是某个奢侈品的牌子,这种人怎么会住在她这样的小区?
好歹住个五星级酒店,嘴里还要嫌弃两句这是什么破地方才是。
但是他不仅住了,还斤斤计较,丁云寻思,这要不是个抠门虚荣爱装逼的,就是脑子有病。
如今看,好像真有病。
“那老苗,是不是还擅长治脑残?”
康芹闻言大笑,说人家不仅能治脑残,还能治好色的毛病,问她要不要去看看,她找熟人介绍,说不定能打折。
好姐妹就是要互相打击,丁云表示自己没有性骚扰别人,都是误会。还说另一个当事人就是她的租客,刚才那模样,她能骚扰对方什么?
人高马大的,比她高出一个头有余,那身板一看就是常年健身的,一拳头过来她就倒下了,还骚扰,纯属扯淡不是。
康芹想想那牌位的气质,颇为认同。
她拉住丁云陪自己去吃饭,附近新开一家火锅店,贵州口味,调料里的折耳根,简直让她欲罢不能。
丁云表示不想去,怕被人认出来,她如今是名声在外,真不想让人看笑话。
康芹说有包间,坚持拉着她去,还说自己请客,丁云一听请客,毫不犹豫去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到地方才知道哪有什么包间,就是家苍蝇馆子,这时候人还不算多,但门外的大树下,都已经摆上桌子,这是准备营业了。
丁云本想跑路,谁知这香味实在勾人,她也馋折耳根,于是半推半就坐在大树下。
日头偏过去,晒不到她们那,这条路上凉风一吹,叶子沙沙响动,丁云闻着空气里的香辣气味,觉得这日子真是逍遥。
大城市里工作,每天忙着上班下班,挤地铁。空气里不是各种清洁剂消毒水的气味,就是人体的汗臭味,女人的香水味,偶尔遇到离谱的,在车上吃重口味的东西,地铁里的人还得跟着忍受。
丁云好久没感受到这种慢下来,什么都不想,只静静感受生活的味道。
老板娘很快上了几样小菜,花生折耳根还有毛豆。
因为是现做,所以锅子要等两分钟,康芹迫不及待夹一筷子折耳根,眯眼享受,就是这个味儿。
辣椒香菜香葱,混合着折耳根的味道,简直不要太销魂。
丁云也吃了一筷子,果然美味异常,康芹又叫了几瓶冰啤酒,二人干杯。
冰爽的啤酒,在炎炎的夏日,是难得的味觉与精神享受。
康芹一边吃肉一边问丁云,这次回来待多久。丁云表示不确定,又提起自己老板被砍死的经历。康芹闻言,关心她夜里有没有做噩梦。
丁云表示怎么会,她胆子大的很。康芹哼一声,说有些人经历大刺激,不可能不害怕,只是善于压抑自己的心理问题。
压抑的久了,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有病。
丁云认为她是精神病院待太久,得了职业病,看谁都要分析一二。
康芹一本正经告诉她,这真不是玩笑。在那呆久了,看得太多,她劝丁云有什么问题及时告诉她,不然容易生病。
丁云笑笑,说她太正经自己受不了,还是喜欢看她发疯,也就她老公受得了她。
”我有病都在外面发,不在家里作,他不知道。”
丁云愣住,他们不是很恩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