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的吻在落下之前,秦婉抵住他的胸膛:“王爷,回房吧。”李煜的目光深沉得看不出情绪,下一刻掀起她的衣裙……见到太子的愤怒如同烈焰一般,在李煜心中不断翻腾,自从出了宫,她便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这更加深了他的愤怒。当年与梁国之战大胜,他本来已经班师回朝,却在回来的路上被奸细下毒,险些丢了性命。他向来治军严明,回朝之前又重整军队,不可能有奸细混入,所以,只能是自己人。这三年来,他暗中调查,几乎可以确定,想害他的,八成就是太子。
“这丫头,还挺聪明。”淑贵妃靠在软榻上,心情大好,想着秦婉今日午膳时的表现,倒是解了皇后的为难。
李嬷嬷回道“是啊,皇后和太子分明就是有意试探,无论咱们解释和不解释都不对。”
“本宫之前,还真没想过,煜儿居然娶了秦忠誉的女儿,如今煜儿醒了,也算是如虎添翼。”说着叹了口气:“只是不知,煜儿对她,可还满意?”
李嬷嬷附和道:“依老奴看,王爷对王妃很是满意。”
“是吗?”淑贵妃似笑非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娘娘忘了,早在王爷年满十八时,娘娘就开始为他张罗亲事,这京中达官显贵府上的女子几乎都搜罗了一遍,王爷却一个也没看在眼里。”
“可今个儿,老奴暗中打量着,王爷的目光时不时便落到王妃身上,那眼神可不同旁的,老奴看得真真的,王爷眼中可透着贪念呢。”
“真没想到,我煜儿也有这一天。”淑妃听完笑出声来:“想当初,为了亲事,他一连三月不来看我,差点没将我气死,后来他一病不起,我这天呐,也就塌了……”
高兴和心酸一齐涌上心头,淑妃屏退了捶腿的丫鬟,往软枕上一靠:“我只盼着,能早些抱上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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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府的路上,秦婉闷闷不乐,想要躺平混日的计划恐怕要落空了,这一点,从今日皇后和太子举动便看得出来。
他们对煜王,不是一般的防备。
李煜品了口茶,将她的心不在焉看在眼中,自打出了宫,她便是这副模样,难道,是因为见了太子的缘故?
失神的秦婉猝不及防的被他拉入怀中,险些没撞到车壁之上,缓过神来有些生气,睨向李煜,小声质问:“王爷有话便说,这是干什么?”
李煜没有说话,而是猝不及防的凑上前来。
看着在眼前不断放大的脸,秦婉慌了。
他的吻霸道得不容抗拒,很快,秦婉便如无骨一般,瘫靠在他身上。
李煜的手不安tຊ分的在她身上游走,秦婉仅存的一丝理智将其握住,尴尬的望向晃动的车帘:“这是在车里,王爷自重。”
秦婉的话显然没用,李煜干脆将她抱坐到腿上:“怕了?”
秦婉眼神闪烁,又送了他一句:“自重。”
这两天,他疯狂到了极致,两人的关系因为那碗加料的鸡汤发生了变化,自此,李煜便开始索求无度。
白日里装瘸子,晚上就化身野兽。
“在想太子?”问这话时,李煜如鹰的眸子好似要看进她心里。
秦婉:“我与他没有关系了,你爱信不信。”
他这是在吃醋吗?
挂名夫妻成了真的,就算他吃醋,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等等。
他为什么要吃太子的醋?
算起来,秦婉与太子相识以来,不到两年的时间,起初也只是在一些场合上偶尔遇到,说两句话而已,太子动了娶她的心思,不过三四个月时间……
可那时,煜王不是在昏迷中吗?
李煜的手探进她衣襟,秦婉惊得回神:“王爷……”
李煜却没有停手的打算,如果他非要这样,秦婉也阻止不了,她的声音透着颤抖:“再在不行,我们回府……好不好?”
看着她软下姿态,李煜总算松了手,却还是噙住她的唇,许久之后方才意犹未尽的放开:“本王不喜欢,你失神想着别人的样子。”
“我没有。”他太疯了,秦婉不敢惹他不快。
回到府中,李煜打发了丁香和迎春,命江云、江川将他送到水谢的敞轩之中,敞轩四周挂着竹帘,微风拂过微微晃动。
见他没有回房,秦婉松了一口气,转身打算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却被李煜拉倒在软榻上。
秦婉慌了,这里虽然平时鲜少有人,但敞轩不比房间,四周只有帘子……
他怎么这么大胆。
李煜的吻在落下之前,秦婉抵住他的胸膛:“王爷,回房吧。”
李煜的目光深沉得看不出情绪,下一刻掀起她的衣裙……
见到太子的愤怒如同烈焰一般,在李煜心中不断翻腾,自从出了宫,她便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这更加深了他的愤怒。
当年与梁国之战大胜,他本来已经班师回朝,却在回来的路上被奸细下毒,险些丢了性命。
他向来治军严明,回朝之前又重整军队,不可能有奸细混入,所以,只能是自己人。
这三年来,他暗中调查,几乎可以确定,想害他的,八成就是太子。
完事后,秦婉瘫软的一动不动,李煜想抱她,却被用力推开了,在走出敞轩的时候,秦婉回头:“李煜,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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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虫鸣声比之前少了许多,院中的银杏叶子掉得差不多了,冷风吹来,秦婉不禁打了个寒颤。
迎春劝道:“天凉了,王妃小心染了风寒。”
丁香上前关了窗,忍了一下午,还是忍不住问:“王妃,王爷可是打你了?”
今日王妃从敞轩回来时,头发凌乱,脸色也不好看,一看就知出了事。
迎春扯住丁香,示意她别说了,可丁香又急又气,哭了起来:“王妃自从嫁进府来,天天尽心尽力伺候王爷,王爷就算因为腿疾,心中不快,也不能拿王妃出气啊……”
秦婉收回心绪,拍了拍丁香的肩膀:“王爷没打我,别担心了,回去休息吧。”
“不,丁香就在这里陪你。”
迎春听不下去:“这是王爷的卧房,你想被赶出王府吗?”
“可是……”
“我没事,去吧?”秦婉想一个人静一静。
丁香被迎春拉向门口,回头不放心的看向王妃,她们自小跟在王妃身边,虽说从前她胆小了些,却从未像今天这般低落无奈过。
出了门,丁香甩开迎春:“王妃受了欺负,你就一点儿也不难过?”
迎春无奈看她,数落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沉稳一些,一遇事就毛毛躁躁的,早晚要惹事。”
“我怎么惹事了,你看王妃今天的样子,分明就是受了委屈。”
“受什么委屈?”迎春拉着她往偏房走:“你哪只眼睛看见王妃挨打了,分明就是和王爷……”
丁香见她没说完,问道:“和王爷咋了?”
“王爷如今二十六了,自然急着要个孩子,你呀,什么都不知道,就会瞎猜。”
丁香惊愕愣在原地,半晌才不可思议道:“你是说,王爷和王妃在敞轩之中……”
那可是水谢的敞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