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听江肆怀身边的人说,最近他日日去酒吧玩,甚至总是点一个女人送酒。这一刻,她再也坐不住了。刚走一个温杳,现在又不知道哪来一个女人,苏瑶曳很害怕,她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拎着包去酒吧找江肆怀。而酒吧内,江肆怀和姜阔坐在酒吧里喝着酒,周围都是他们认识的人。林酒欢就静静地待在江肆怀的身边给他倒酒,在那天见过后,江肆怀每次来都会点她倒酒。但是每次来,他又不说话,就算说话也是和姜阔聊生意上的事情。来这里聚会的人怀里都搂着美女,唯独江肆怀和姜阔没有。
应挚带着温杳来到书房,把抽屉里的那份合同递给了温杳。
温杳接过来看到合同名字时,瞳孔一震,“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应挚把笔递给她,轻描淡写地说:“这是我要给你的尊重。”
温杳看着眼前面不改色的男人,手下意识地捏紧了合同。
“是不是我爸爸说了什么?”她突然想到了今早父亲离开时对应挚说的话。
“没有,杳杳,你是我的妻子,我所能享有的,你也应该享有。”他的情绪掩藏的很好,让温杳抓不住一丝漏洞。
话虽是这么说,可温杳态度很坚决。
“可是在我们两个结婚以来,一直迁就我的是你。而你想要赠与我的公司股权,是靠着你自已得来的。我不能什么都没做就享有你有的一切,应先生。”
她的目光炯炯,眼里有惭愧,还有一丝心疼。
温杳心疼应挚的过去,那么难熬的日子,只有他自已一个人。
“我没有能够和你匹敌的位置,不能在事业上像其他名门小姐一样对你有帮助。”她垂下了眼眸,这也就是她为什么对这段婚姻不抱希望的原因之一。
久久地,两人都彼此沉默着,寂静的书房内,没有一点声音。
忽而,脚步声起,应挚走到她的面前,两只手捧住了她的脸,两人对视着彼此。
应挚郑重地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已,眼神是温杳从未见过的坚定。
“杳杳,你值得和我享有我拥有的一切。你不许妄自菲薄,家世如何,名门小姐又如何,都和我没关系。”
温杳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眼睛注视着他的脸庞,平静之下是波涛汹涌。
“你不喜欢抛头露面,可因为应太太的位置只能做自已不喜欢的事情,你明明可以和我没有联系,是我一次又一次把你拉进我的世界。”他深深地看着温杳,薄唇轻启:“很抱歉,让你失去了自已原本的生活。”
那一刻,温杳心里是千滋百味,甜蜜的,酸涩的。
都说爱是常觉亏欠,那么应挚对她说很抱歉,是因为爱她吗?
而温杳并不知道,应挚这一生很少对一个人说对不起,唯有温杳,他总是觉得对她不够好。
“应先生,我……”温杳已经不知道自已该说什么了。
应挚松开了温杳,却是把笔递给了她,意思很是明显。
而温杳还是迟迟不动笔,她似是在思索什么,最后轻轻一笑:“我暂时先不签这份合同,如果你哪天和我离婚了,我再签,这样我总不会亏吧?”
她似是得意洋洋地告诉他自已的聪明,应挚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只是不想签这份合同,但还是给了彼此一个理由。
应挚想了想,再次问她:“真不签?”
温杳笑得坦然,“不签。”
她没有那么理所当然地去接受这一切,应挚是个商人,他比谁都清楚这百分之二十意味着什么。
他选择把她放在了第一位,那么她也可以为应挚考虑。
“以后不要后悔。”他最后一次警告了她,但是笔还没收回来。
温杳把笔推了回去,“不后悔,反正要真离婚了,我还是能分到你的财产,我又不亏。”
她一副觉得自已占了便宜的模样,笑着看向他。
应挚收回了笔,因为两人没有签婚前协议,所以最后就算真的离婚,财产也是根据法律分割。
“我也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他字字坚定,一改往日平静的风格,这句话说得尤为刻骨铭心。
——
自从苏家出了事情之后,苏瑶曳的脾气就收敛了不少。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能感觉到江肆怀和她在一起之后,明显不比以前上心。
她给江肆怀打电话,他就说自已很忙。
可她听江肆怀身边的人说,最近他日日去酒吧玩,甚至总是点一个女人送酒。
这一刻,她再也坐不住了。刚走一个温杳,现在又不知道哪来一个女人,苏瑶曳很害怕,她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拎着包去酒吧找江肆怀。
而酒吧内,江肆怀和姜阔坐在酒吧里喝着酒,周围都是他们认识的人。
林酒欢就静静地待在江肆怀的身边给他倒酒,在那天见过后,江肆怀每次来都会点她倒酒。
但是每次来,他又不说话,就算说话也是和姜阔聊生意上的事情。
来这里聚会的人怀里都搂着美女,唯独江肆怀和姜阔没有。
江肆怀也察觉到姜阔最近改了性子,于于是问:“最近消停了?”
姜阔喝了一口酒,因为他这句话,酒一下卡在他的喉咙眼,忍不住干咳了几声。
“只是觉得突然挺没意思,玩腻了。”
江肆怀无声一笑,他晃了晃酒杯,眸中晦暗不清。
那些公子哥觉得只喝酒很没意思,其中一个人突然提出来:“不如我们玩一个游戏,增加游戏乐趣怎么样?”
姜阔对玩倒是很感兴趣,他侃笑着问:“玩什么?”
“飞镖,分最低的那个人输一局要脱一件衣服哦。”
姜阔笑意一僵,明显是想到了当初不好的事情。
江肆怀倒是没什么表情,姜阔不说话。只是看着提议的那个人,只听他说:“今天带来的女伴都要玩哦。”
林酒欢这时候已经准备拿着酒退出去的时候,那个人连忙喊住她:“你不是江少带来的人吗?出去做什么?怕输啊?”
林酒欢不懂玩这些,她没否认自已是江肆怀带来的,只是说:“我不会玩这个。”xł
话落,沉默许久的江肆怀开了口:“要玩吗?”
他的目光穿过所有人看向林酒欢,林酒欢被他的目光所沦陷,脸一点一点地染上红晕。
“可我不会。”她咬了咬自已的唇。
江肆怀倒是不在意,“我可以教你。”
听到他要教自已,林酒欢也顾不得后果会是什么,她害怕失去继续和他联系的机会,连忙点头。
“好。”
姜阔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显然是看明白了江肆怀为什么要这么做。
曾经用在温杳身上的,如今又用在林酒欢身上。
服务员把道具搬进来之后,提议的人满眼兴奋。
“好了,游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