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秋昙就因为丢失了高考准考证,而导致进不去考场无法高考。她一直不明白,准考证好好的在书包里放着,为什么会突然不见了。她那时候还住在季家,但是被揭破身份的她在季家如履薄冰,也不敢张扬,大多数时间都沉默着。现在想来,准考证应该是被季思语偷走了。那时候唐妤还活着,季思语还和她维持表面上的和平,对她总是笑脸相迎。季司彦骂她的时候,季思语还帮她说话。她对季思语没什么防备,所以也没把准考证丢失的事情怀疑到季思语身上。
上辈子,秋昙就因为丢失了高考准考证,而导致进不去考场无法高考。她一直不明白,准考证好好的在书包里放着,为什么会突然不见了。
她那时候还住在季家,但是被揭破身份的她在季家如履薄冰,也不敢张扬,大多数时间都沉默着。
现在想来,准考证应该是被季思语偷走了。
那时候唐妤还活着,季思语还和她维持表面上的和平,对她总是笑脸相迎。季司彦骂她的时候,季思语还帮她说话。她对季思语没什么防备,所以也没把准考证丢失的事情怀疑到季思语身上。
秋昙眼中闪着森冷的光,上辈子害了她一次不够,这辈子还想用同样的手段害她?
秋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她“登登登”地去了书房找了唐云沧,两人密谋了一番。
出了书房,秋昙直接拨打了110。
就让季思语尝一尝正义和法律的铁拳吧!
另一边,季思语和季司彦早就回到了季家。季青山不在家,温雨荷和季思语在有说有笑的泡茶。
但下一秒,佣人跑进来,慌慌张张地说:“不好了,小姐,外面有警察,是来找你的!”
季思语目光诧异,紧接着,她的脸色刷一下白了。
警察局。
傍晚的警察局依旧很喧闹,有寻衅滋事的双方正在接受批评的,有押着小偷进来带手铐的,还有匆匆忙忙来回穿梭找文件的干警。
但所有人无论在干什么,耳朵都一致地朝着一个方向转,眼睛也偶尔用余光偷觑。
为什么呢?
唐家和季家的大八卦啊!整个深南市谁不想听?
季思语气得嘴唇发白,她怎么也没想到秋昙竟然直接报警了。一报警,唐家的监控就被警察调了出来,自然就发现她和季司彦是怎么里应外合,又是爬墙又是偷摸地进入秋昙家。
最倒霉的是,秋昙说她丢了东西,可她什么都没拿!
秋昙在另一边默默流泪,清瘦的小脸上鼻尖哭的红红的,一旁的女警察怜爱地递给秋昙一条毛巾,让她擦擦脸。
“谢谢姐姐。”秋昙用毛巾擦了擦眼角,圆圆的荔枝眼中泪光盈盈,溢满了伤心。
“季思语,你快把爸爸给我的生日礼物还给我!”秋昙哽咽地控诉道,“那是爸爸送给我的十八岁礼物。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被抱错也不是我的错呀!我已经离开季家了,还不行吗?”
豁!众人耳朵竖起地更尖了,没想到背后还有这种大八卦。
警察们每天都能吃到各种瓜,但是这种瓜还是第一次吃到。
豪门真假千金被抱错交换了身份,假千金被逼离开家,真千金还跑去偷东西。
警察们不管在干什么,都隐晦地看向季思语,目光中充满了鄙夷。
季思语被气得浑身颤抖,脸都白了,她几次想要张嘴辩驳,却都找不到借口。
怎么辩驳?
监控明明白白地摆着,她的确是偷摸地进了秋昙的房间,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
说她没有偷东西,只是进去逛逛,谁会信?
季司彦坐在一旁垂头丧气地低着头,整个人像个颓废的狗子。他没想过会被人发现,只觉得自己倒霉到了极点。
还好他只是帮助季思语翻窗,并没有进入秋昙的房间,所以盘问的重点也不在他身上。
季司彦心里是恼火的,觉得这个妹妹真的是太不上台面了。虽然她这些年都养在外面,但是也没短了她吃喝,怎么眼皮子这么浅,竟然还要去偷秋昙的东西?
哥哥恼火中带着指责的目光让季思语更是心里有火无处发,捏着衣角的手指头用力到发白,脑子疯狂旋转着,想要思考一个对策来。
“这位季思语小姐,”一个警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其实这也算是你们的家务事,只要你把东西还给秋昙小姐,我们会酌情从轻发落的。”
“我……我真的没有拿啊……”季思语小声地说。
警察锐利的目光盯着她,季思语根本不敢抬头。
“那你为什么要偷偷进入秋昙的房间?”
季思语咬着嘴唇,死活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好,我是季思语的家属,她现在在哪里?”季青山从公司匆匆赶来,浑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季思语听到了爸爸的声音,浑身一松,迫不及待地喊道:“爸爸!”
季青山顺着声音看过来,眼中含着怒火。
季司彦瑟缩了一下,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季青山绕过人群,朝着他们走来。他的目光扫过一群人,最终深深地看了秋昙一眼。
秋昙低着头抹眼泪,当做感受不到。
“不知道我家女儿犯了什么事情呢?”季青山客气地问警察。
季青山在公司接到了警察打的电话,听到是季司彦和季思语被抓了,还以为听错了,连发生了什么事都没注意听,就急急忙忙赶来了。
警察对季青山的态度还是很好的,细心说了一下。
季青山听得脸像个调色盘一样,一会儿黑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
他狠狠瞪了一眼季思语,忍住了想要给她一巴掌的欲望。
“这个,其实这算我们的家事,不然让我们自己处理吧?”季青山语气带点讨好,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人。
警察有些迟疑,“这……”他看了一眼秋昙,婉拒道:“这个主要是要看当事人的意见。”
季青山这才意识到秋昙才是关键,他脸上摆出慈爱,对秋昙说道:“涵涵,这都是咱们家自己的事。不就是个生日礼物吗?不然爸爸再给你买一个?保证比那个还要好!”
秋昙抬起头,眼眶通红,泪珠大滴大滴地往下掉,“爸爸,那是你送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其实我不在乎它值不值钱,我只在乎那是爸爸送的!”
秋昙哭的可怜,就像是一头受伤的小猫,眼神清澈倔强中又透露着一些伤痛,让季青山心头一软。
“好了好了。”季青山难得真的对秋昙产生一些慈爱,他摸了摸秋昙的头发,温声哄道:“放心,爸爸肯定让你姐姐把东西还给你。”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次也是你没有管好自己的东西。你和你姐姐都有错,再怎么样也不应该闹到警察局来,这样我再另外补偿你一些东西,行不行?”
秋昙忍耐着季青山恶心的话语,心里直想吐,一直在想,怎么妈妈和舅舅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