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天痕先是重重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便望着蔺玄之愣住了——他哥哥,刚才摸了他的脸,还说要和他一起回家?该不会是撞邪了吧?或者是被人夺舍?!蔺玄之强撑着全是疼痛的身躯,一只手臂搭放在晏天痕瘦弱的肩膀上作为支撑,身体大部分的重量都靠着晏天痕来支撑,在众人充满了各种意味不明的眼神注视之中,他面色坦然地单腿一瘸一跳朝着台子下面走去。而晏天痕还在懵神状态中,显然沉浸在蔺玄之对他温声细语说话的刺激之中不可自拔。003管事的算计
晏天痕先是重重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便望着蔺玄之愣住了——
他哥哥,刚才摸了他的脸,还说要和他一起回家?
该不会是撞邪了吧?
或者是被人夺舍?!
蔺玄之强撑着全是疼痛的身躯,一只手臂搭放在晏天痕瘦弱的肩膀上作为支撑,身体大部分的重量都靠着晏天痕来支撑,在众人充满了各种意味不明的眼神注视之中,他面色坦然地单腿一瘸一跳朝着台子下面走去。
而晏天痕还在懵神状态中,显然沉浸在蔺玄之对他温声细语说话的刺激之中不可自拔。
003 管事的算计
晏天痕的左脚行动不方便,但不至于走不成路,虽然在发呆,但这并不妨碍他帮着蔺玄之带路。
快到门口的时候,那个刚拿了一千金的管事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奸笑,对蔺玄之道:“蔺大少爷,不知下一次什么时候再来玩儿啊。”
蔺玄之冷淡道:“没有tຊ下次了。”
管事一愣,笑道:“蔺大少爷说笑了。”
“呸,你少在这里鼓捣我哥哥来这儿!”晏天痕冲着管事呲牙咧嘴,那张原本就吓人的脸,这一下看起来就更瘆人了:“要不然,小心我半夜过来一把火把你们这破武馆给烧成灰!”
“阿痕,别与他们多说。”蔺玄之在晏天痕的头顶揉了一揉,道:“我们走。”
晏天痕对着管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呲牙咧嘴做了个威胁的表情,便继续小心翼翼地架着蔺玄之,往外面走去。
蔺玄之和晏天痕离开之后,武馆里面又有几人聚在一起宛若长舌妇一般讨论起来。
“蔺玄之今天该不会是转性了吧?他怎么就敢说以后不来了?”
“哈,他也就是这么说说撑一撑面子而已,自从他两年前筋脉寸断,功力全失,连个废人都不如,也就只能来这儿找找存在感了,他怎么舍得不来呢?”
“大概是这次被打的狠了,嫌丢人吧。”
“呵,老子可是都还没怎么用力呢,要不是他那个弟弟拿钱赎人,我非得把他……”
“你非得把他怎么?”管事一挑倒三角的眼尾,说:“你可不能把他给打死,要不然,哪儿来的那么多赎金可赚?”
吴庆宗哈哈放声一笑,将大掌用力一捏,发出咔啪的声音,道:“你说得对,我可不舍得那么快就杀了这个财神爷,虽然他成了个废人,那个厉害的爹也死了,又带着个拖油瓶,不过嘛,蔺大少爷的家底还是有的,哪一次他快被打死的时候,那个丑八怪没有给他送赎金?”
管事也是一笑,道:“在我们把他的家底全都掏空之前,可千万不能把他给弄死。”
“在那之后,打死也就打死了,反正蔺家的子弟那么多,从来不会在意一个废物的生死。”吴庆宗眸中闪烁着浓浓的算计之色。
在这个世界上,强者为尊,一切的法则都是强者制定,现在的蔺玄之,就算被人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似的给捏死,也没有人会跳出来说些什么。
晏天痕雇了一辆马车停在武道馆门口,他将蔺玄之搀扶上车之后,自己坐在了马车夫的位置上。
马车朝着蔺家缓缓驶去。
蔺玄之望着晏天痕瘦瘦小小却挺得很直的背影,不觉心中涌出一阵一阵的难过和后悔。
他禁不住想起上辈子发生的事情。
上辈子,他把父亲的死亡,全部怪罪在这个无辜的孩子身上,处处刁难他、欺负他、甚至还用最龌龊的方式,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