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灯明亮,清晰的映照出镜子里的女人。因为病痛,她容色不复从前,如同一朵失了水分的鲜花。的确,比不上年华正茂的大明星徐茉茉。所以傅时诩才会出轨么?盛琳看着看着,惨笑出了声。她如同一抹失了魂的幽灵走出房间,朝客厅的吧台走去。傅时诩收藏了很多酒,琥珀色的酒液在酒柜灯光下色泽迷离又诱人。盛琳随意拿起一瓶酒就打了开来。一杯,两杯,三杯……酒瓶一点点空下去,盛琳的意识也逐渐模糊。最后,她拿起手机拨通傅时诩的电话。
盛琳的目光落在那张薄纸上,冰冷的黑字重重扎进她眼中。
办公室里一片沉寂。
好半晌,盛琳才抬起头来看向医生。
“我知道了,还有件事麻烦您一下。”
“之后所有的事情不必联系我先生,有什么问题直接打我的电话就好。”
陆医生看着她苍白的脸,眸色复杂,但还是应下:“好,每隔七天来复诊一次。”
盛琳走出医院,外面寒风肆虐,从脖颈钻进去,浑身冰冷。
她突觉眼尾发凉,慌张低头,用力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大步离开。
晚上,盛琳坐在床上哄豆豆入睡。
小姑娘天真开口:“妈妈,我给爸爸打电话,他昨天说今天会来接我放学,我觉得他又忙忘了。”
盛琳心尖像被人掐了一下,她轻声哄道:“今天很晚了,明天再打好不好?”
豆豆自然不会不答应。
等她睡着,盛琳才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
她拿出手机,却被弹出来的八卦新闻刺的怔在原地。
【傅氏总裁携当红女星徐茉茉同游澳洲,甜蜜非常!】
盛琳突然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撑着走廊墙壁,才缓过劲。
头顶的灯光落下,却照不进她眼中那片凝寂。
半夜,盛琳被一阵铃声惊醒,她下意识接起电话,里面的声音瞬间入耳。
“亲爱的……轻一点啊别伤到孩子了……”
“茉茉……”
盛琳僵在床上,心里那种闷沉的钝痛随着里面的声音一下重过一下。
等到那边挂了电话,盛琳仍是木然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触电般的放下手机。
再也控制不住,快步冲向盥洗室,抑制不住的呕吐起来。
白炽灯明亮,清晰的映照出镜子里的女人。
因为病痛,她容色不复从前,如同一朵失了水分的鲜花。
的确,比不上年华正茂的大明星徐茉茉。
所以傅时诩才会出轨么?
盛琳看着看着,惨笑出了声。
她如同一抹失了魂的幽灵走出房间,朝客厅的吧台走去。
傅时诩收藏了很多酒,琥珀色的酒液在酒柜灯光下色泽迷离又诱人。
盛琳随意拿起一瓶酒就打了开来。
一杯,两杯,三杯……
酒瓶一点点空下去,盛琳的意识也逐渐模糊。
最后,她拿起手机拨通傅时诩的电话。
电话接通,对面无声,盛琳压在心里的话却尽数脱口而出。
“傅时诩……明明是你说,生生世世,永不变心的,为什么你却变了?为什么你可以让另一个女人欺负我?”
……
此刻,地球的另一边。
接着电话的男人一言不发,脸上的寒意却寸寸蔓延。
直到对面的盛琳彻底无声,他才挂断电话。
凌厉而深沉的眼扫过众人,他出声:“会议继续。”
“好的,陆总。”
大屏幕再次滚动,可底下的员工却开始眉来眼去。
“是谁啊,陆总从来不在会议上接听任何电话的。”
“好像是个女人的声音,陆总名草有主了?!”
……
第二天,盛琳醒来时头疼欲裂。
神思还未清明,就听到外面传来傅时诩的声音。
“我放在这里的酒呢?我养你们干什么的,一瓶酒都看不住?”
盛琳拉开门走出去,看着大发雷霆的傅时诩,淡声开口。
“酒是我喝的,你不用怪他们。”
傅时诩脸上怒意微敛,却皱起眉:“你喝了也不跟我说,现在让我去哪找一瓶给茉茉……”
盛琳心尖一刺。
她定定的看着他,轻轻出声:“怎么,我连一瓶酒,都要让给她了?”
傅时诩薄唇紧抿,看着盛琳黑沉沉的眼,心里一阵烦乱。
“盛琳,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他眼中的嫌恶如同冰锥重重扎在盛琳心上,冷过之后便是极致的痛楚。
盛琳唇色苍白,目光轻淡的收回,转身朝房间里走。
傅时诩低骂一声,还是大步追上她:“老婆。”
他拉住盛琳的手腕,惊觉她又纤弱不少。
傅时诩放缓了声音:“过几天是你的生日,我已经在让人布置场地了。”
盛琳抽回手,冷淡开口:“我不想办。”
傅时诩手一紧:“身为傅太太,你应该明白一场宴会的重要性。”
“你不想找人帮你父亲了么?”
盛琳定定的看着他,许久,她说:“我知道了。”
三天后,宴会开场。
盛琳挽着傅时诩的手走进会场。
所有人都衣冠楚楚,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意。
盛琳跟在傅时诩身边,听着他们或真或假的恭维,神情温婉。
这时,几道不和谐的议论落入她耳中。
“看来傅太还是占上风。”
“哈,她要是早知今日,只怕要为了当初没选陆家那位后悔不已,真是自作自受。”
这些字眼,如同尖刺,将她的心瞬间戳的千疮百孔。
她还没来得及收敛情绪,却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喧闹。
回头看去,一身正红色礼服的徐茉茉正向她走来。
徐茉茉风情款款的走到她面前,将酒杯往前一递。
“姐姐,祝你三十岁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