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快步走回马车,司徒宁溪紧随其后。……回丞相府的路上,马车内。江宜宁坐在一角,闭目养神,不愿多看一眼身侧的司徒宁溪。沉默片刻,司徒宁溪率先挑衅开口:“你接受吧,我在明朗哥哥心里就是比你重要。”江宜宁强压住眼底的波涛汹涌,没有回答。她忽然觉得好累,累到生出了几分窒息,让她想逃。可司徒宁溪只自顾说着,并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昨天夜里明朗哥哥抱着我睡的。”她笑容甜蜜,声声刺耳。“就连你们成婚的前夕,他也在我公主府里喝的酩酊大醉,说舍不得我。”
一瞬间,猎场的风沙吹红了江宜宁的双眼。
她像被世界遗弃,方才跳动的心脏此刻碎的四分五裂。
烈马横冲过来,江宜宁视死如归的闭上眼。
半晌,一道沉重的落地闷响。
她缓缓睁开眼,这才看到是黎明朗身后的御林军用箭射杀了疯马。
等到一切安然无恙,黎明朗才满脸愧疚的走了过来。
“宁儿,你没事吧?方才事态紧急……”
没等黎明朗解释完,江宜宁打断:“我没事,先回府了。”
说着,江宜宁给他和司徒宁溪行了礼。
黎明朗想伸手牵住江宜宁,江宜宁低下头避开后退了一步。
司徒宁溪见状,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但转瞬即逝。
她装模作样的上前:“明朗哥哥,父皇今日让你去宫里与他商议政事,要是你不放心,就让我陪嫂子回去吧?”
闻声,黎明朗点头,上前拉了拉江宜宁的手:“在家等我。”
家?
她还有家吗?
江宜宁喉间宛如含刺,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半分,只留一点委屈夹杂在眼泪里。
她转身快步走回马车,司徒宁溪紧随其后。
……
回丞相府的路上,马车内。
江宜宁坐在一角,闭目养神,不愿多看一眼身侧的司徒宁溪。
沉默片刻,司徒宁溪率先挑衅开口:“你接受吧,我在明朗哥哥心里就是比你重要。”
江宜宁强压住眼底的波涛汹涌,没有回答。
她忽然觉得好累,累到生出了几分窒息,让她想逃。
可司徒宁溪只自顾说着,并没给她喘息的机会。
“昨天夜里明朗哥哥抱着我睡的。”她笑容甜蜜,声声刺耳。
“就连你们成婚的前夕,他也在我公主府里喝的酩酊大醉,说舍不得我。”
听着司徒宁溪的描绘,江宜宁的脑中不受控制地补齐许多画面,每一帧都让她心如刀绞。
原来,一切有迹可循。
江宜宁睁开眼,一双清澈的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她哑声质问:“既然你也爱慕他,为何当年还要选择离开?”
“我去边疆是替父皇开拓疆土,而明朗留下是为了政通。”司徒宁溪望着江宜宁,眼里尽是嘲讽,“你以为我们都像你一般为了儿女情长哭哭啼啼吗?”
回到丞相府。
一下马车,江宜宁胃里的恶心感不断袭来,她快步跑向凝香居。
小玉替她备了热水,不久她才好受些,用锦帕擦干苍白的唇。
江宜宁轻抚着小腹,眼里万般不舍:“孩子,要是你爹不要我们了,娘也不在了,你会不会恨我?”
她眼角泛红,泪水越积越多:“娘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不该让你来到这个世界……”
倏然,门外传来黎明朗的声音:“宁儿——”
熟悉的声音传来,江宜宁朝窗外望去。
黎明朗正大步跨来,他的身影与她记忆里那个少年渐渐重叠。
他回来了吗?
“明朗哥哥,我在这!”
司徒宁溪穿着一身红裙,猝不及防闯进江宜宁的视线,拦下了黎明朗。
他顿下脚步,江宜宁清楚地望见他眼中来不及收回的情愫。
——那是惊艳。
司徒宁溪自然挽上他的手臂:“等你好久了!”
黎明朗扬手,指腹在司徒宁溪的鼻尖滑落:“等我做什么?”
江宜宁注视着两人,直至他们径直进了司徒宁溪的房间。
果然,曾经的海誓山盟终将抵不过他的青梅。
五年的恩爱到头来不过是黄粱一梦。
既然他从头至尾都不属于她,那她便将他归于人海。
一别两宽,永不相见。
江宜宁闭上双眼,下定决心低吟:“系统,带我去下一个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