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机一切正常,没有被人安装定位。”“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我的手机没有被人安装定位,就说明我之前的猜测全错了。那白天跟踪我的那个人是怎么准确地找到我的,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你真的会?”该不会是糊弄我的吧。“爱信不信。”对方冷冷一笑,转身继续忙他的去了。我噎住,这人脾气怎么这么凶,我不过就多嘴多问了一句而已。“这点钱你拿着,拿人钱财替人守口如瓶,我希望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对方低头看了眼手里
“你的手机一切正常,没有被人安装定位。”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我的手机没有被人安装定位,就说明我之前的猜测全错了。
那白天跟踪我的那个人是怎么准确地找到我的,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你真的会?”该不会是糊弄我的吧。
“爱信不信。”对方冷冷一笑,转身继续忙他的去了。
我噎住,这人脾气怎么这么凶,我不过就多嘴多问了一句而已。
“这点钱你拿着,拿人钱财替人守口如瓶,我希望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对方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钱,又抬头看着我,唇角紧抿。
“放心吧,这都快赶上我半个月工资了,我和谁过不去也不会和钱过不去的。”
如此就好了,他要是个聪明人就应该知道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点点头,想出去。
他忽然出声,“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我脚步顿住,微微一怔。我第一次见他就觉得他眼熟,我们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还以为自己记错了。他这么说的话,难道我们之前真的认识?
“抱歉,我不记得了。你认识我?”
他沉默了半晌,嗤笑一声,“不认识,我才不认识狼心狗肺的人。”
我无语了,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问我记不记得他,我问了他又说不认识。
我怎么狼心狗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他给绿了。要不是看他长得那么帅的样子,我早就不搭理他了。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
我翻了个白眼,闷头往外走,才走出房间一拐弯就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小心,撞疼了没有。”沈淮州撩开我的刘海,看我的额头没有泛红这才又揉揉我的头。
我装作很困的样子,“我没事,我有点累了,想先回去休息。”
“要不要我陪你?”沈淮州放在我腰间的手故意使坏,附在我耳边暧昧道。
我瞪了沈淮州一眼,娇羞地推开他,“你别闹,还有人呢。”
沈淮州笑,把我送回了房间,才转身走了。
到了晚上,外面忽然电闪雷鸣,吃完晚饭,我因为吃了药的缘故,困得厉害早早的睡了。
半睡半醒间,我迷迷糊糊听到有女人凄厉的哀嚎声从不远处传来,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厉鬼。
闹鬼
“啊!”
我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我单薄的睡衣。
窗外的雨还在下,豆大般的雨滴砸在玻璃上仿佛击在我的心头,我心惊胆战。
我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位置,是空地,沈淮州没在。用手一摸,被褥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奇怪,都这么晚了沈淮州不在卧室睡觉,跑哪去了?在书房?
我正想着,女人的哭声愈发的清晰,在雨夜里显得格外的瘆人。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胆大的人,这会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会儿,声音好像就是从这栋别墅里传出来的。
别墅里为什么会有女人在哭,就像在受什么酷刑一样。家里除了我,张妈和沈小雨也没有别人,这个声音明显不是她们两个人的。
难道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还藏着别的什么女人?
我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大听,又听了一会儿,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有哗哗的雨声。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应该是我听错了。要是家里真有别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有发现,而且之前我们从来没有听到过女人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