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慢站起身来,脸色变得不自然。蹲久了,他脚麻了,需要歇一会。“晏殊少爷,需要帮忙吗?”是管家的声音!司洛听过一次,就记住了,【月老!你怎么不提醒我?】月老拿过小被子,重新给自己裹好了才回复司洛,【我哪里知道他杵门口呢?他突然出现的好吧!真的是!】管家是个中年男人,生的清瘦,给人儒雅的感觉,他从门口走了进来。听着黑暗中的脚步声,司洛的心跳加速。危险正在靠近!他一点一点的往后挪动,想要离管家远一点
司洛一个人在明月楼摸索,那些人不允许靠近明月楼,倒是方便他的行动。
昨晚睡觉的时候,除了他自己身体的不舒服,司洛还被一些声音吵。大半夜的不睡觉,又是唱戏,又是叽叽喳喳,还有扒拉木头的声音。
想想就头痛,听着像是四楼传下来的。
身上的伤还隐隐作痛,这苦逼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司洛摸上四楼,打开一个房间,“吱呀~”
【唉呀妈呀!司小恶,吓死我了!】
司洛被吓的心跳骤停,整个人都不好了。
月老补觉醒来看屏幕,就被房间里面的情景‘吓’一跳。然后他突然的出声,又把司洛给吓一跳,形成了一个环。
他精神头回来了,状态也不复之前的萎靡。
感觉自己拳头又硬了,司洛真的会忍不住想打死月老。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对着月老问:【你看到了什么。】
【啥也没看到,就是想吓一下你。】
他喵的?
这月老是纯犯贱,司洛要不是眼睛伤了,他必定会翻个白眼给月老。
他一定要想个办法揍月老一顿,才能解了这次的‘心头恨’,刚走进去,不行,他还是气,不骂月老不行了。
遵循本心,司洛开腔了:【原本我是不想骂你的,但你非要卖剑,那对不起了。】
【……(脏话)】
他一个伤残人士忍着一身病痛杵门口骂人,也是不容易。
【下次还卖剑吗?】
月老委屈,【不卖了。】
司洛气顺了,【来,把你看到的都告诉我,看仔细点,别漏了。】
【知道了,知道了。】
司洛的状态就是盲人摸象,伸手在前面摸来摸去,找不到北。月老就是再怕,也得乖乖的帮他看房间里有什么。
房间很空旷的样子,他在里面摸了半天也没摸到桌子一类的东西。
月老也奇怪,他能透过屏幕看到整个房间。什么都没有,倒是角落里有几个木箱子。
按照李府的富裕程度,这间屋子和他的想象出入很大。
明月楼的装潢是整个李府最豪华的存在,司洛那个房间更是极尽了奢华。罗帐顶都用夜明珠装饰,不难看出李员外对晏殊是有多么的疼爱。
所以这里原本的东西应该是被搬空了,为什么这么做呢?
月老可想不明白,他跟司洛实话实说:【这个房间什么都没有,只有角落里的几个木箱子,应该是被搬空了。】
司洛习惯性的皱眉,所以昨晚是老鼠扒木箱子发出的声音?
他问月老箱子的位置,【月老,箱子在哪个位置。】
【左边,靠墙那里。】
摸到箱子,上面没有灰尘。很光滑,箱子的主人应该很爱惜里面的东西。
司洛试图打开箱子,锁上了。
没有钥匙,没有工具。他打不开这箱子,只好放弃。
他侧耳贴近箱子,也并没有听到里面有活物的动静。
“扣扣。”
司洛伸手在箱子上敲了敲,还是一片寂静。
难道里面真的没有老鼠什么的?
那声音从何而来?
这一趟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他缓慢站起身来,脸色变得不自然。
蹲久了,他脚麻了,需要歇一会。
“晏殊少爷,需要帮忙吗?”
是管家的声音!
司洛听过一次,就记住了,【月老!你怎么不提醒我?】
月老拿过小被子,重新给自己裹好了才回复司洛,【我哪里知道他杵门口呢?他突然出现的好吧!真的是!】
管家是个中年男人,生的清瘦,给人儒雅的感觉,他从门口走了进来。
听着黑暗中的脚步声,司洛的心跳加速。
危险正在靠近!
他一点一点的往后挪动,想要离管家远一点
“晏殊少爷,别怕,我来帮你。”
这个帮肯定不是他想的那种帮,“不用,你出去!”
在司洛看不到的地方,管家的脸开始变化,皮肤变得惨白,泪沟淌血。
眼睛深处是粉到发红!
‘你是我的了!’
月老赶紧提醒司洛,【司小恶!快跑!往右跑!】
司洛才不会跟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听了月老的话,他也是真的迅速往右边跑去。
那扯动伤口带来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国粹崩到嘴边,又给他吞下去了。
不是他素质有所提高,是省点力气,跑路要紧。
“晏殊少爷,别跑了。”
让他别跑他就不跑?
不可能的。
奋力的向前跑去,结果……
“!”
系统空间里,月老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真是没眼看,司小恶倒霉到家了。
司洛眼睛看不见,这跑不要紧,还撞到了柱子。撞得头晕目眩,控不住的生理泪水染湿了白布。
能面无表情的流泪大概就只有他了。
这一撞不要紧,要命的是管家已经到他的身后!
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那管家比司洛先叫了起来。
“啊!”
司洛:?
月老:【?】
紧接着,司洛听到了衣服被利器撕破的声音,还有拳头砸进血肉的声音。听起来,管家在跟谁厮打了起来,大有你死我活的样子。
有谁来救他了?
这个答案月老告诉了他:【是李心竹,他们打的很凶。别傻愣了,趁现在,快跑啊。】
【你他喵的,倒是给我说个方向啊!我瞎了!看不到!】
瞬间尴尬,月老忘了司洛眼睛看不见这一茬了,【哦,不好意思,左边左边,左边安全。】
李心竹跟管家打起手来,那是发了狠。黑长指甲直奔管家的喉咙去,管家也生气了,砸向李心竹的拳头一点都不客气。
他们两人都想独自占有司洛。
“他是我的!李心竹!”
“不,少爷是我的!”
他们不仅打,还吵起来了。
一边的司洛可不管这些,他们打的越凶越好,最好两个人都噶了!
他跟着月老说的方向悄悄地溜走,出了房间门,他都不敢松懈。焦急地摸着栏杆逃离这里,速度快的都不像个受伤人士。
他满头大汗,一身的黏腻感。衣服都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藏在衣服下的伤口估计是又裂开了,又热又累,【突然后悔下副本了,真折磨人。】
月老掀开小被子,青天白日的,阳气正旺,他不怕了!
【你不怕‘你的玫瑰’了?】
一提到‘你的玫瑰’,司洛立马就换了副嘴脸,【那还是下副本吧。】
月老冷笑,【呵呵。】
德行,司小恶就这副德行。
他是不敢呆在明月楼了,又不知道能跑哪里去。司洛想了想,最终,他决定在明月楼附近找个角落躲一躲。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月老又给自己整好瓜子可乐,小板凳,看着司洛去找地方躲,【哦呦,你找到了好地方,这里居然有个室外戏台。】
他这么说的时候,司洛已经摸到了戏台的边缘。所以是晚上有人搁这唱戏扰民?
感觉拳头邦邦硬!
司洛问月老:【还有呢?有什么比较奇怪的地方吗?】
【我看看哈。】
还真发现的端tຊ倪,【咦?这怎么有口井?】
井?
云里雾里的,司洛听到月老继续说道:【观众席的正中间有口井,上面封住了。】
【没别的了?】
【没了。】
确实是没有了,
司洛摸了过去,那个井挺大的,能同时下去三个他。
喘了口气,他就有闲心跟月老开玩笑:【你说,那个晏殊少爷会不会就在这井里?】
月老撇嘴:【谁知道呢?咱们是一点有用的讯息都没,大海捞针,难。该不会是这个副本在耍我们吧?】
没准还真有可能是耍他们,那些人明知道司洛不是晏殊少爷,就非要当他是晏殊少爷。
月老又说道:【要不然打开看看?】
【我现在这个样子能打的开?】
【也对,你个弱鸡。】
【呵呵。】
这才第二天,还有时间,得想个办法跟姜成羽他们汇合,他们能知道的信息比他多太多了。
也许是司洛的倒霉让老天鹅都看不过去了,离开戏台后不久,居然让他碰到了姜成羽。
司洛只能表示,哦,谢谢你,老天鹅,你终于善良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