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门锁这种机关,都是小儿科。随着工具在锁眼里转动,他静静地感受着锁内部的机械结构在慢慢发生变化,仿佛一个沉睡已久的谜团正在一点点被揭开。他的心跳也随之加速。“咔嚓!”对上了,锁被成功打开。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如此安静的夜晚,却让曾凡心头一颤。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等待了两三秒钟,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曾凡才又小心翼翼地抽出工具,轻轻推开门。借着窗外的月光,曾凡环顾四周,大致看清了房间布局。左手边是餐厅,摆放着
对他而言,门锁这种机关,都是小儿科。
随着工具在锁眼里转动,他静静地感受着锁内部的机械结构在慢慢发生变化,仿佛一个沉睡已久的谜团正在一点点被揭开。他的心跳也随之加速。
“咔嚓!”
对上了,锁被成功打开。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如此安静的夜晚,却让曾凡心头一颤。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等待了两三秒钟,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曾凡才又小心翼翼地抽出工具,轻轻推开门。
借着窗外的月光,曾凡环顾四周,大致看清了房间布局。左手边是餐厅,摆放着一张木质方桌,右手边是客厅,里面摆放着沙发和茶几。再往里,有两间关着门的房间,应该是卧室。
他轻轻迈开腿,刚往里走了一步,哗啦一声响,糟糕!踢到东西了!
低头看向地面,曾凡此时才发现,地上竟然一片狼藉,生活用品散落一地。白天这里一定发生过打斗!
心在胸腔里狂跳,如果此时有人在里面睡觉,这么大动静,怎么也能吵醒了。但目前房间里这种情况,金爷不大可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躺在卧室睡觉,任由房间如此凌乱。
所以,金爷到底去哪里了?
他定在原地没动,足足过了半分钟,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掏出在鬼市用的小手电,曾凡慢慢跨过一地的物品,向卧室摸去。
卧室门并没有上锁,先将主卧门推开一条缝向里窥探,只见床铺很平整,床上空无一人。打开手电再看一遍,确认无人。
他转身摸向客卧,手抚上客卧把手,正要推门,突然,一声微弱的呻吟传入耳朵里。
“呵……呵……”
曾凡被吓了一激灵,恐怖片都没不带这么演的!
声音来自客厅方向。
曾凡转过身,面朝客厅,颤声问:“谁在那?”
那声音大了一些:“救……命……”
重新打开手电,大着胆子往声音来源处照过去,曾凡差点大叫出声。
手电光照射的地方,到处都有血迹。
沙发上,茶几上,地上。
他总算看见了人在哪里,那人正躺在沙发和茶几中间的缝隙。在他的方向看过去,只能看见一双腿。
“你是,金爷?”曾凡靠近,试探着问。
对方没有回答,只有呼哧呼哧的喘息。
终于看清了地上的人。他穿着一身睡衣裤,身上却有几道深深的伤口,嘴角旁都是血渍。
但曾凡还是认出来,真的是金爷!
他避开地上的血迹,走上前加快语速问道:“您记得我吗?曾凡,曾建国的儿子,您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儿?是谁干的?”
但很显然,金爷已经进气少tຊ,出气多。
他喘息了好半天,才说了五个字:“徐公馆,东……陵。”声音极小,小到曾凡用力听才听清。
这五个字耗费了金爷极大的力气,刚说完,又吐出一口血来,由于是躺卧,血很快又倒流回口腔,似乎呛进了气管,金爷剧烈地咳嗽了几下后,便一动不动了。
曾凡连呼:“金爷,金爷?”
对方已经没了反应。
确认金爷是不行了,曾凡慢慢退出房间,特意敞开大门,离开了这栋楼。他想着明天天亮,对面住户如果看到,便能报警了。
坐进车里,先是给红姨拨去电话。
红姨很快便接起来:“臭小子,再不来电话我都要打110了。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