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好多的刀剑,都扎进了我的身体里,好痛啊王爷。”这话一出,江揽月心里一惊。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虽然以前的叶莺语,绝不可能说出这些话来,但是萧宜民听她说出战场上的事情,心中的怀疑便已经打消了七八分。再看到“叶莺语”那张泫然欲泣的脸时,心已经疼得顾及不上其他。他连忙上前,将瘦弱的女孩揽入怀中,轻轻安慰:“是我的错,你放心,从此以后,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叶莺语”就像是一个陡然找到了靠山的孩子,委屈终于得到了宣泄。
二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各自眼中的疑惑。
江揽月既还在这里,那如今醒过来的叶莺语又是什么人?
而萧宜民的眼中,除了对此事的疑惑,更多的是对于江揽月的怀疑。
他当机立断起身:“走,回王府。”
江揽月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便跟了上去。
一路上,萧宜民都薄唇紧抿。
江揽月沉默着跟着他,走进了自己曾经住过的那个院子。
醒来的“叶莺语”,正靠坐在床上。
她那张脸和江揽月一模一样,但神态却截然不同。
见到萧宜民,“叶莺语”眼眶迅速红了一圈,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江揽月听到她用自己熟悉的声音说道:“王爷,我好像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
“战场上,好多的刀剑,都扎进了我的身体里,好痛啊王爷。”
这话一出,江揽月心里一惊。
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虽然以前的叶莺语,绝不可能说出这些话来,但是萧宜民听她说出战场上的事情,心中的怀疑便已经打消了七八分。
再看到“叶莺语”那张泫然欲泣的脸时,心已经疼得顾及不上其他。
他连忙上前,将瘦弱的女孩揽入怀中,轻轻安慰:“是我的错,你放心,从此以后,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叶莺语”就像是一个陡然找到了靠山的孩子,委屈终于得到了宣泄。
哭了好一会,才抬眼,像是刚发现房中还有别人似的。
她指着江揽月,问道:“王爷,这便是那位传说中非常厉害的江揽月吗?”
萧宜民这才想起来,身后还跟着江揽月。
“叶莺语”失落地垂下眸子:“看起来果然英姿飒爽,与寻常女子都不一样,难怪王爷念念不忘呢。”
她这话中,酸意明显。
萧宜民皱了皱眉,转头对着江揽月冷声道:“你先出去吧。”
江揽月喉咙一哽,她心中有千万个问号,这个醒来的“叶莺语”究竟是谁?
还有千万个失望,萧宜民竟然如此轻易就相信了她?
江揽月知道,如今的情况,就算自己与她当面对峙,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现在的萧宜民,已经全然相信“叶莺语”,怎么又会听得进自己的话?
她默默地离开了房间,打算单独和萧宜民谈谈。
毕竟这个来路不明的“叶莺语”,有何目的,他们全然不知,至少得提醒他多加注意。
江揽月在昱王府花园里逛了一圈又一圈,半日都过去了,才看到萧宜民的身影缓缓走来。
她除了早上那口甜腻的点心之外,还滴水未进,早就等得头昏眼花。
一见到萧宜民,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王爷……”
没想到,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冷声打断:“为什么要假装她?”
这句话就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淋下。
江揽月失望地看着萧宜民:“我不知道,现在这个叶莺语究竟是什么来头。”
“但王爷,从前那个与你朝夕相处的叶莺语,的确是我啊!”
萧宜民眼中的怀疑分毫未减。
江揽月顿时觉得命运竟如此可笑,这样荒唐的情景,竟然还要重复一次。
她突然间,就觉得有些疲惫。
江揽月摇了摇头:“算了,王爷若是不信,那便不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