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挣扎的推开霍戾,有些遮掩的低着头默不作声。而霍戾喘着气,胸前的衣服皱的不成样子,再加上被推开的突然,眼里还没来的及收回去的欲望。这些落下厉冬眼里得出了一个结论。他又搅了戾哥的好事,今天大概就是他的死期了。厉冬勉强扯出抹苦笑喊道:“哥…”“滚!”霍戾眼底的杀意止不住的冒出,厉冬连忙解开安全带体贴的守在了车外。厉冬一离开,霍戾就又将阮软抱进怀里,气息不稳的贴在她的脖颈处喊她的名字。阮软这下彻底清醒,有些抗拒的推开他,脸色通红的开口:“你先冷静会,我…我先下车。”
这个吻霸道而有力度,像是霍戾在向她证明什么似的。而阮软从最开始反抗被霍戾轻易的压制后,渐渐的气息也有些乱了。
吻的久了,阮软感觉身体有些酥软,放在他胸前推开他的双手,为了寻找支撑点的揪紧他的衣服。霍戾的手慢慢移到她的后脑,加深着这个吻。
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温热的气息侵蚀着阮软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线,霍戾强制的搂紧她的腰身将她的身体贴的离自己更近,滚烫的肌肤隔着薄薄的布料碰触到的那一刻,阮软有些迷茫的偏过头。
亲吻被迫停止,霍戾粗重的呼吸声落在阮软的耳边。那不加掩饰带着渴望的双眸,让阮软越发有些不知所措。
霍戾掰过她的下颌,视线对视的那刻,空气中那股粘腻的气息越发浓稠。
霍戾拉着她的手搭上自己的肩,像是一种慢慢的引导,也是一种要命的引诱。
“霍戾,唔…”
霍戾再次低头捉住她的唇瓣,大手贴上她瘦弱的背脊。
阮软这次没有拒绝,有些意乱情迷的接受了他的亲吻。也接受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感情。
就在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下去时,车缓缓停了下来,原本升起的挡板也缓缓的落下。
阮软挣扎的推开霍戾,有些遮掩的低着头默不作声。而霍戾喘着气,胸前的衣服皱的不成样子,再加上被推开的突然,眼里还没来的及收回去的欲望。这些落下厉冬眼里得出了一个结论。
他又搅了戾哥的好事,今天大概就是他的死期了。
厉冬勉强扯出抹苦笑喊道:“哥…”
“滚!”
霍戾眼底的杀意止不住的冒出,厉冬连忙解开安全带体贴的守在了车外。
厉冬一离开,霍戾就又将阮软抱进怀里,气息不稳的贴在她的脖颈处喊她的名字。
阮软这下彻底清醒,有些抗拒的推开他,脸色通红的开口:“你先冷静会,我…我先下车。”
说完,阮软就急着想离开,直觉告诉她,现在的霍戾特别危险。
可手刚搭上门把手,霍戾就从背后抱住她,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手也被他拉了回来和他十指紧扣。
霍戾不停蹭着阮软的脖颈,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耳上,眼角,侧脸,锁骨处。
阮软被他磨的又有些不太清醒,她伸手制止霍戾不安分的手,随后主动扭头贴上他的唇瓣。
在霍戾愣神时,阮软推开他的肩膀,迅速的溜跑下车。
身后,霍戾降下车窗,口吻冷峻中带着些急切的开口:“软软,现在回来。否则下次,我绝不会放过你。”
阮软依旧头也没回的跑向竹林的吊脚楼,速度快的就像是后面有什么很可怕的野兽在追她。
厉冬站在车旁,想着该怎么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可等霍戾冷静完一下车,第一件事就是连踢了厉冬好几脚,语气里带着隐隐的杀意。
“等老子以后孤独终老,一定给你的坟头多烧点纸。”
厉冬也很绝望,他运气好到每回他都能恰好搅和了霍戾的‘正事’ 。
“哥,这事绝不会再有下次。”
霍戾冷冷的斜了他一眼,直接便往吊脚楼的方向走去。
厉冬欲哭无泪的跟上,捂着被踹疼的屁股。
刚进吊脚楼,霍戾就听见了阿婆乐呵呵的笑声。他唇角不自觉的勾起,走了进去。
“阿戾回来了…”
阿婆腿脚有些不好,坐在竹子编织的椅子上朝霍戾伸出了手。
霍戾快步走过去,蹲在了阿婆的腿边。
“阿婆,最近怎么样?”语气里带着无尽的温柔和耐心。
“我很好,你不要担心我。”
接下来的话,两人用了当地的语言。阮软听不懂,但却从两人的表情和动作可以看出,他们聊的很开心,而霍戾也是难得的卸下了全部的防备,露出孩童般的心性。
阿婆干枯瘦弱的手轻轻的拉起霍戾的手,目光却是看着阮软。
一句生涩难懂的语言落下,阮软还一知半解,可霍戾却起身朝她走来。
“阿婆很喜欢你,她说要我这辈子,都承诺永不背弃你。”
阮软脸色微红,躲开他炙热的眼神,来到阿婆的身边。
“阿婆,这个承诺太重了。我没办法接受。”
阮软不愿意去欺骗这个心里只期盼着自己的孩子能够幸福的老人,她现在的确没想好,该怎么处理自己心里的悸动,也没想好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软软,无论你做出任何决定,阿婆心里都是开心的。但这个承诺,是阿戾必须要许诺的。这是一个男人,也是一个军人,应该对你的责任。在这片土地上,要是背弃了曾经许诺过誓言的爱人,会受到最为可怕的惩罚。”
阮软听后,正准备要开口就被走过来的霍戾拉住了手。
“阿婆,我一定会向她许诺,在我们的婚礼上。”说完,霍戾笑着凑过去亲了亲阮软的脸。
阿婆见状,高兴的合不拢嘴。她打从心底希望活着的时候能看见霍戾安定下来,远离危险,过的幸福。
——
夜渐渐暗了下来,整个吊脚楼都被各种各样不同的鲜花,以及五彩缤纷的彩带装饰了起来,看上去很是漂亮。
阮软蹲坐在吊脚楼前的石子路上,一时间有些心乱如麻。过了明天,她和霍戾的婚礼就要举行了…
她才21岁,很多事情都还没经历。相比于恐惧和害怕,她此刻心里更多的是迷茫。
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如果她没办法改变这一切;如果她这辈子只能注定被困在这,那她该不该认命。这些答案和选择,没人会告诉她,只能靠她自己一个人。
“夜里蚊子多,别蹲在这,先进屋。”
霍戾靠近她,抬手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间。
“我想一个人安静的待会。”
“好。”霍戾答应,可却没有任何想要离开的迹象。
阮软起身,神情恹恹的。
“那我走,你别跟过来。”
霍戾拦住她,一米八八的身高站在只有一米五九的软软面前,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在这种巨大体型差下,阮软突然意识到,要是霍戾想做什么,她是根本逃不掉的。
想想前面几次的接触,都像是霍戾故意的挑逗。他对自己还是有些尊重的,虽然没有多少。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把婚礼办在这里吗?”
阮软没心思和他大半夜探讨这些,只是敷衍的回了句:“不知道。”
霍戾察觉到她的心情不太好,也没有太多勉强。只是牵起她的手,陪她在这片竹林的石子路上走着。
“因为这里,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家。我从一开始就想着,把你当成家人。”
在月色渐浓下,霍戾说出口的这个家人,让阮软没来由的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