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一阵鸠妖,不过是想成仙,又凑巧得知鸿逸寻谷雨千年的心思,这才想着偷龙转凤,借鸿逸的手成仙,她只是想成仙而已,何错之有!?晏溪心中辩驳着,却什么都没有说。谷雨看着她,将她心中的小九九看的一清二楚。“若非你骗他需要我的身子复生,他怎么会做这些事?鸿逸固然该死,但是你又比他无辜到哪儿去?”谷雨话落,晏溪只觉得原本还能动作的笼子越发变小,甚至连转头都成了奢望!“谷雨,你要对我做什么?!你放了我!你以为你无辜么?!如果不是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是你的错,你才是那个凶手,你才是罪大恶极!”
凤族刑楼。
谷雨缓步走进去,瞧着被关在笼中被迫显出原形的晏溪,眼中不见丝毫笑意。
她深切的记着,鸿逸是受她欺骗,杀害了天师府的人,害死了她的孩儿!
“听说,你很想成仙。”
谷雨手持着一根草,挑逗着点着晏溪的喙。
“放我出去!”晏溪避开,拼命的撞着紧闭的笼门,想要逃出这个囚牢。
可惜,这个鸟笼本就是凤族先祖为了惩治不安分的鸟族所制,用料精细,能扛仙力挤压,如何都不会被蛮力撞开。
所以晏溪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谷雨也不提醒只是看着她这般,然后轻笑了几声,讥讽十足。
“你笑什么?!”
“你欺骗鸿逸,让他杀了天师府那么多人,你觉得你满身罪孽,可配成仙?”
“不是我!我没有骗他!”
晏溪矢口否认,她看着谷雨居高临下的气势,看着她满身华贵,嫉妒之情充斥着眼睛,满心恶意。
“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是他将我当成了你,若是错,也是你们的错。他灭了天师府满门与我何干?他为的是你!”
晏溪高声喝喊着,将所有罪责尽数推脱干净。
她不过是一阵鸠妖,不过是想成仙,又凑巧得知鸿逸寻谷雨千年的心思,这才想着偷龙转凤,借鸿逸的手成仙,她只是想成仙而已,何错之有!?
晏溪心中辩驳着,却什么都没有说。
谷雨看着她,将她心中的小九九看的一清二楚。
“若非你骗他需要我的身子复生,他怎么会做这些事?鸿逸固然该死,但是你又比他无辜到哪儿去?”
谷雨话落,晏溪只觉得原本还能动作的笼子越发变小,甚至连转头都成了奢望!
“谷雨,你要对我做什么?!你放了我!你以为你无辜么?!如果不是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是你的错,你才是那个凶手,你才是罪大恶极!”
晏溪说着,难掩话中的害怕与恐慌。
谷雨闻言,心中没有半分动荡。
从小,她师父便教导她不要因为别人的过错而怪罪自己,纵使她对天师府心中有愧那又如何?只要杀了晏溪和鸿逸为他们报仇便可,那之后,她便可继续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因为过往之事拴住自己。
所以晏溪的话与她而言,毫无波澜。
“我不会放了你,待你赎完你犯下的罪,我自然会放你走。”
只是生死不定。
后一句话,谷雨淹没在唇畔,看着从她话落之际,神色便愈发痛苦的晏溪,她手中仙力一挥,原本现出原形的晏溪重新变做人形,依旧是灵体,甚至比在凡世之时还有虚弱。
“你不是一直想要重生获得人身么?那就好好感受一下灵体一点点消散的痛苦吧!”
说完,她转身便走,身后是晏溪的哀嚎。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谷雨,害你的人是鸿逸不是我,你不能这样对我!鸿逸!鸿逸救我……啊!”
她痛喊着,可没有人能回应她。
刑楼的大门缓缓关合,将一切惨叫都关在其中。
谷雨站在门外,抬头看着瞧不见尽头的天,长长的舒了口气。
“师父,师叔师伯,同门师兄弟你们放心,他们欠你们的,我会一点一点都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