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有些无奈,又觉得这样子的林夕才是真正的林夕。这几天见她,她总是有些小心翼翼,这让被林夕使唤惯了的周朝不习惯极了,他更喜欢她张牙舞tຊ爪的样子,喜欢她骑到自己头上的嚣张样。明明从前她还颇有些嚣张跋扈的大小姐模样,去外面待了一遭,见了更大的世界,却把性子收敛成这副模样。当初或许他就不应该放她走。周朝在心里下了这个定论,他又侧头看了林夕一眼,放在膝上那骨节分明的手明显蜷缩了一下。他手有些痒,想牵她的手,想抱她。嘴唇也是,想
周朝有些无奈,又觉得这样子的林夕才是真正的林夕。这几天见她,她总是有些小心翼翼,这让被林夕使唤惯了的周朝不习惯极了,他更喜欢她张牙舞tຊ爪的样子,喜欢她骑到自己头上的嚣张样。
明明从前她还颇有些嚣张跋扈的大小姐模样,去外面待了一遭,见了更大的世界,却把性子收敛成这副模样。
当初或许他就不应该放她走。
周朝在心里下了这个定论,他又侧头看了林夕一眼,放在膝上那骨节分明的手明显蜷缩了一下。他手有些痒,想牵她的手,想抱她。嘴唇也是,想亲她,五年没有和她亲近过,就昨天晚上那一吻,根本不够。
久待沙漠的行人好不容易见到绿洲,当然喝多少水都不会觉得解渴。周朝微微分开腿,不动声色地压了压涌动的欲望,正要说几句话哄哄正发脾气的人时,林夕却先开口。她的语气很差:“你凭什么管我?不是都去和别人相亲了?”
周朝怔了一下,旋即他看了林夕一眼,正在开车的人已经不高兴得明显挂了脸,整个脸色都是黑的。原来是在吃醋。周朝的声音变得温和:“没有,我和陆景吃的饭,不信的话你可以发信息问他。”
林夕脸色一僵,随即她别别扭扭地说了一句:“我才不问。”
周朝平静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口有些痒,喉结紧跟着滚动了一下,他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说:“先好好开车。”
刚刚那段路没什么人,接下来车子要走的路人就变得多了起来。林夕闷闷地“哦”了一声,于是车里又陷入了沉默。
坐在她旁边的周朝很安静,却并没有看手机,全程静静地看向路前方。林夕的精神渐渐放松下来,她闻到周朝身上独属于他的清冽香味,刚刚还剑拔弩张的气氛此时此刻变为平静。
比起前面两次,这样的情况已经算得上很好了。至少周朝还没有要结婚的打算,她也似乎拦截下了他的婚礼,那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也不会发生了吧。
林夕这样想着,又有些不放心。她突然想起来早上周朝被一个电话叫走,说是有急事。他神色明显有些焦急,看样子不像是工作上的事,那会是什么事呢?和相亲有关吗?
林夕感觉自己的心脏又开始变得酸胀,她抿了抿唇,还是没忍住开口问:“你早上是有什么事?已经办好了吗?”
周朝没有多说,只是简单地回道:“嗯,办好了。”
这样子的回复听在林夕耳朵里和敷衍没有任何区别。以前他不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的,如今却是简单“急事”两个字就把事情给略过了。
林夕的嘴角不自觉往下撇,周朝察觉到了,却仍然没有解释自己今天早上去办了什么事。今天早上他妈一个电话把他叫到了他爷爷那里,说是他爷爷身体不舒服,结果到了那里才发现他根本就没有不适,只是想找个借口逼着他去相亲罢了。
现在林夕回来了,他不可能再去相亲。于是他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爷爷气得狠狠往他肩头砸了一下烟灰缸,他现在肩头还在隐隐作痛。
这些狼狈的事,他不会讲给林夕听,而且他现在还搞不清楚她到底对他是什么感情。对她来说,爱意被五年的时间消磨过后,跟单纯的依赖和占有欲相比,到底哪样能占上乘?更别说当年她不说一句抛下他,他其实心里也有怨,这是这怨比不过思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