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伯牙子期,即便再不相同的两个人,懂你心中所想,懂你想要表达的。仿佛心瞬间就贴近了。许婧看着那短短的两行字,心中莫名的微动了一瞬,随后仿佛海浪,朝着四肢涌去。她深吸了口气,熄灭了屏幕,只余胸口处的跳动久久不能平息。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道模糊不清的声音。“Яхочуженитьсянатебе……”正是那天晚上厉楚洺对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许婧一怔,往窗外看去,就见一外国小孩正抱着一束花走在马路边上叫卖,随身带着的喇叭里,重复着这句话。
蒋司年不解:“谁?”
许婧指了指他的身后,蒋司年回头,就见几个保安正来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盯你好久了。”
“还以为你来接女朋友,结果是来骚扰女性的。”
“现在赶紧走,或者把你抬去派出所!”
蒋司年脸色一僵,看着许婧不带任何笑意的笑脸,咬了咬牙,转身走了。
许婧看着他的背影,又叮嘱了几遍不要再让这个人进来后才离开。
回去路上正好高峰期,前方估计是出了车祸,整个车流几乎都瘫痪了。
饶是再好的车,也会被堵车堵在路中。
许婧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前方拥堵的车辆。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点开,正是厉楚洺发来的信铱椛息,是一张画展的图案。
“无意间看见的,很巧。”
许婧点开图片,就见墙壁上挂着的正是她三年前的一幅画,这幅画当时被一个私人收藏家买走,没想到,厉楚洺去看个画展竟然能遇到,确实巧。
平常,对于这种信息她几乎是已读不回。
只是恰好赶上堵车,便也多说了两句。
“你怎么知道是我画的?”
她可没有署名。
“笔触、风格……很容易区分。”
那边顿了顿,又发了过来。
“最重要的是感觉,深海里的水母,在幽暗的海底,像是星星,唯一的一点光。”
许婧指尖一顿,这和她在创作时的想法几乎不谋而合。
对于创作者,能懂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
就像伯牙子期,即便再不相同的两个人,懂你心中所想,懂你想要表达的。
仿佛心瞬间就贴近了。
许婧看着那短短的两行字,心中莫名的微动了一瞬,随后仿佛海浪,朝着四肢涌去。
她深吸了口气,熄灭了屏幕,只余胸口处的跳动久久不能平息。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道模糊不清的声音。
“Яхочуженитьсянатебе……”
正是那天晚上厉楚洺对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许婧一怔,往窗外看去,就见一外国小孩正抱着一束花走在马路边上叫卖,随身带着的喇叭里,重复着这句话。
她顿了顿,看着那小孩出了神,那小孩见她这样,立即走了过来。
“你好,美丽的女士,你需要买一束玫瑰花吗?”
许婧一顿,随后点了点头:“可以问一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小孩咧嘴笑了,迅速从花束里拿出一朵玫瑰递给她:“直译的话,可以翻译成‘我想和你结婚’,但赋予俄语的意义,可以理解为……”
“我爱你,想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许婧浑身一震,脑海中霎那间便浮现出了那天晚上的场景。
星星闪耀的夜空下,厉楚洺直直地看着她,满目的柔情,如同春泉。
他轻声说:“我不想只和你联姻。”
“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这算是……表白吗?可她没听懂,可如果听懂了,她又会怎样回答……
拒绝……接受……
她不知道。
许婧捂住胸口,这里的跳动已经全部乱了。
她付了小孩钱,拿着玫瑰靠在座椅上,脑中一团乱絮。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微微拉回了她的思绪。
她深吸一口气,接通。
厉父的声音顺着话筒传了过来。
“许小姐,或许我们应该再见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