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看出来她的异样,担心的询问:“你还好吗?”林汐回过神,对他笑了笑:“我没事。”“两年的时间我早就把自己锻炼的麻木了。”他轻声回应:“如果做不到,就别难为自己。”江亦明白她的不容易,也理解她的坚强。这两年来陪伴在她身边,看着她从痛苦的深渊艰难地爬出来。他心疼但也无奈。两人谈话期间,车辆已经开到了林汐所住的公寓。林汐被他扶下了车,但在身体贴近的瞬间还是刻意保持了距离。江亦也察觉到,往后退了一步。“好好休息,明天见。”
林汐说完便转身离开。
路边,江亦已经在车旁等候许久。
他自然地接过她的包,打开了副驾驶的门让她坐了进去。
两人开车驰骋而去的一切被傅郁景看在眼里,迅速地泛起了一丝红。
在漆黑的夜里,燃着痛意。
另一边的林汐坐在车内垂着眸,缄言不语。
江亦看出来她的异样,担心的询问:“你还好吗?”
林汐回过神,对他笑了笑:“我没事。”
“两年的时间我早就把自己锻炼的麻木了。”
他轻声回应:“如果做不到,就别难为自己。”
江亦明白她的不容易,也理解她的坚强。
这两年来陪伴在她身边,看着她从痛苦的深渊艰难地爬出来。
他心疼但也无奈。
两人谈话期间,车辆已经开到了林汐所住的公寓。
林汐被他扶下了车,但在身体贴近的瞬间还是刻意保持了距离。
江亦也察觉到,往后退了一步。
“好好休息,明天见。”
江亦笑着跟她说着晚安,随后钻进了车内。
他像以往一样开着玩笑:“有什么事情记得找你江哥。”
“我随叫随到。”
林汐被他逗笑,轻点了下头目送着他走远。
回到公寓内,她才卸下伪装倒进了沙发里。
今天和傅郁景的重逢她虽然之前在心里预演了无数遍。
可在看到他的那瞬间,心还是不可避免地颤动了一下。
她去厕所洗了把冷水脸,逼着自己清醒。
镜子中的自己和两年前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可眼底的寒意却骗不了人。2
躺回柔软的床时,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眩晕症在国外治疗时已经好了很多,只要隔三差五的吃药稳固就行。
所以在第二天醒来时,她没了以前呕吐的难受。
反而一身轻松地去厨房给自己做了份早餐,才出了门。
江亦已经开车来到她家门口,等她上车后从后座递给了她一份文件。
她打开来看,发现是他们车队在枫城的选址。
而恰好,地址就在引力俱乐部的旁边。
两者仅仅只隔了一条街而已。
林汐皱眉:“你故意的?”
她并不想在离婚前和傅郁景还有过多的纠缠。
最好是他过他的阳关道,自己过自己的独木桥。
江亦开动车子,边往文件上的地址开边解释:“我哪敢啊。”
“只是协会发布的新赛道只有那一块有。”
“下次比赛是在新疆喀什,环塔是我们回国后参加的第一场比赛。”
“你不想赢他吗?”
林汐翻阅资料的手顿住。
她在国外苦练两年领航员技术,又和江亦训练搭配的十足默契,为了治病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
想到这些,她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
这次,她一定要赢……
……
枫城南区。
许多拉力赛爱好者都齐聚在了一块。
他们都想一睹Gardenias车队冠军赛车手和领航员的风采。
有些甚至架起了摄像头开启了直播,想来蹭一波热度。
林汐看着面前水泄不通的人群想起了之前也被折磨堵过一回。
言语间带着些无奈:“你是像之前一样开车吓他们呢?”
“还是和我一起闷头逃窜?”
江亦抬手支起下巴,面露玩味:“还是我们一起同甘共苦吧。”
说完,两人给准备拉开车门。
下一刻却突然传来刺耳的轮胎摩擦声。
林汐循声透过车玻璃看过去,一辆纯黑卡宴停在了他们旁边。
傅郁景穿着少见的西装,闲庭信步地从车上下来。
他一出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
趁着人们纷纷上前给他拍照片提问的空隙,江亦拉着林汐从驾驶一侧的车门走远。
直到进了大楼内,他才松开手。
林汐望着不远处被围堵的傅郁景出神。
刚刚他是……帮了自己吗?
江亦拍了拍她的肩:“走吧,经理和成员还在等我们呢。”
林汐被他一提醒,才回过神来,扭过头不再看傅郁景跟在江亦的身后进了电梯。
楼层不高,五层里里外外都被江亦包了下来。
电梯缓缓停靠在了顶楼,开门便是办公室。
办公室内,车队成员和经理已经到齐。
他们是两人在国外结交下来的好友,都有着共同的热爱。
在简单寒暄几句后,一行人便来了训练场。
而这个训练场,林汐再熟悉不过。
两年前那个为傅郁景制作路书的夜里,她差点丢了自己的命。
还未等车队经理介绍,一声尖锐的女声在他们身后响起。
“林汐,你还真是厚脸皮。”
林汐转过头,只见周晚黎怒气冲冲地向自己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