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王爷下药!传下去,封锁全场!”秦肖将一只酒杯摔在地上,高声喊道。宴席上原本喝得烂醉的文臣武将们纷纷吓得酒醒了大半,摇头晃脑的顿在原地。是谁敢给活阎王下药?不要命了?角落里,一位世家小姐脸色骤变,嘴唇哆哆嗦嗦,慌乱得几乎站不稳。很快,她的反应便被亲王近秦们注意到,抓到了殿前。“王爷,属下在后厨抓到一名形迹可疑的小厮,对方供认说,是王家小姐指使他下药的!”
时间一晃而逝,很快过去了三个月。
中秋夜,皇宫于金銮殿设宴。
秦裴容端坐在首位上,冷若冰霜,周身散发着深沉的压迫感。
他冷硬的脸颊上,竟然罕见的浮现一丝红晕。
“有人给王爷下药!传下去,封锁全场!”
秦肖将一只酒杯摔在地上,高声喊道。
宴席上原本喝得烂醉的文臣武将们纷纷吓得酒醒了大半,摇头晃脑的顿在原地。
是谁敢给活阎王下药?不要命了?
角落里,一位世家小姐脸色骤变,嘴唇哆哆嗦嗦,慌乱得几乎站不稳。
很快,她的反应便被亲王近秦们注意到,抓到了殿前。
“王爷,属下在后厨抓到一名形迹可疑的小厮,对方供认说,是王家小姐指使他下药的!”
秦裴容眼底一片晦暗。
他五脏六腑仿佛在被烈火焚烧,不断激起他的情欲。
这是用在床笫之间的药,目的是为了让他昏昏沉沉,然后在神志不清下与别的女子发生肌肤之亲。
原本这药是极为烈性的,能使人完全丧失人性。
但秦裴容耐力很高,再加上……他从前,中过这种药。秦裴容感受到,这药与一年前,他曾被人算计下的药一模一样!
第一次中计,他以为自己只是喝多了,于是回到厢房歇息,却没想到云时锦闯了进来。
现在这个幕后之人还敢故技重施!
而对方没有料到的是,第二次再中招,这药的效果会大打折扣。
秦裴容怒极,一边用内力将药液逼出体内,一边一字一句咬牙道:“王家四小姐,王思荷?”
原本他对这些莺莺燕燕毫无兴趣,只是因为王思荷总在他跟前晃悠,在京城是出了名的痴恋他多年。秦裴容才隐隐记得她的脸。
王思荷被压着跪在地上,抬头偷瞄了一眼秦裴容,被他阴鸷得好像要活剐了她的表情吓得尖叫一声,连滚带爬的跪在地上。
近秦们将后厨抓到的人证和尚未来得及销毁的物证,一一呈上来。
小厮是被王思荷收买的,药也是王思荷拿给他的。
眼见到无法抵赖,王思荷又悔又怕,哭喊道:“对不起,王爷,我错了!我只是太过爱慕王爷,所以才……”
“拖下去,挑了脚筋手筋,卖去青楼。不是喜欢下药么?给我多下一些猛药给她。”
秦裴容冷冷打断她的求饶,“王家公然殿前给皇族下药,以下犯上意欲谋反,拉出去满门抄斩!”
轰的一声,王思荷好像被一道惊雷劈中,难以置信的瞪大眼。
“不要!王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求您放过王家啊——”
任凭王思荷怎么磕头哀求,鼻涕眼泪齐下,秦裴容眼皮都没眨一下。
不近人情到冷酷,无人能动摇他的决定。
众人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殃及池鱼。
一场沾血的闹剧就这么收尾了。
王家一夜之间迎来毁灭性的灾祸。
消除药力后,秦裴容屏退暗秦,独自一人行走在宫内的红砖小道上,吹着夜风。
被风一吹,他逐渐清醒,胸口却也越发的闷痛。
不知道走了多久,身后跟上来一道平稳的脚步声。
“阿弥陀佛,王爷,请留步。”
秦裴容身形一顿,偏头淡淡的看了那人一眼。
是护国寺的住持高僧。
住持双手合十,嗓音带着一股悠长禅意,“……请您莫要继续一意孤行,手刃无辜,再造杀业,这世间一切事皆有因果报应。”
“且听小僧一言,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秦裴容嗤笑一声。
他面目狰狞,因剧烈的情绪激荡而扭曲,一会捂脸狂笑,下一秒又发出呜咽的痛哭。
“我早就疯了,怎么,你要来渡我这个恶鬼?”
“可惜,只有她能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