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显然是不信的,边涂边怜惜的吹着伤口。这点惩罚,秦怏怏还真没放在心上,幸好只是跪跪,抄个东西,以后这种事情还有很多,只要不是危及生命,她都可以忍受,她只想活着,不管怎么样。皇后说让她不要辜负了赫连诀,秦怏怏很是不解。她不过是赫连诀的一个玩物罢了,又何来辜负一说。静德宫中,宋亦旋正闭目养神,秋水在一旁扇着蒲扇。“娘娘,就这么放秦氏走吗。”宋亦旋道:“如此够了,弄得狠了,免得让诀儿心疼,若是她敢做出伤害诀儿的事,本宫自然第一个除了她。”
秦怏怏却笑着说:“这伤口只是看着有些可怕,其实一点儿都不疼。”
桃夭显然是不信的,边涂边怜惜的吹着伤口。
这点惩罚,秦怏怏还真没放在心上,幸好只是跪跪,抄个东西,以后这种事情还有很多,只要不是危及生命,她都可以忍受,她只想活着,不管怎么样。
皇后说让她不要辜负了赫连诀,秦怏怏很是不解。
她不过是赫连诀的一个玩物罢了,又何来辜负一说。
静德宫中,宋亦旋正闭目养神,秋水在一旁扇着蒲扇。
“娘娘,就这么放秦氏走吗。”
宋亦旋道:“如此够了,弄得狠了,免得让诀儿心疼,若是她敢做出伤害诀儿的事,本宫自然第一个除了她。”
话音刚落,传来婢女行礼的声音:“参见太子殿下。”
秦怏怏刚走没多久,赫连诀就来了静德宫。
“儿臣参见母后。”
宋亦旋笑着说:“今儿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这么久不来看本宫,还以为你早把这个母后给忘了。”
赫连诀走上前,拿出一个精致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翡翠镯子,质地细腻通透,颜色鲜阳纯正,用料厚实,是上好的翡翠镯子。6
“儿臣新得的镯子,只有母后能与之相配,今儿便特意带给母亲。”
宋亦旋接过镯子却说:“有的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本宫并没有为难她,她也正好好的在你东宫之中,今后她只要不做什么错事,我也不会动她。”
“谢母后。”赫连诀居然笑了笑。
宋亦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秦怏怏在赫连诀的心中分量着实不浅,她还是小看了秦怏怏。
“不说她了,不日便是你父王的寿宴,你父王交予你来筹办,前段时日,因豫王一党弹劾你的奏折,你父王发了好大的脾气,这次小心,别又被豫王钻了空子。”
“儿臣谨遵教诲。”
寒暄了几句,赫连诀便匆匆回了东宫,前往祁月阁。
到了门前,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赫连诀进门的动作微顿,停了下来。
屋内,桃夭刚给秦怏怏讲了个笑话,此刻秦怏怏脸像是绽开的白兰花,笑意写在她的脸上,溢着愉悦。
这是在赫连诀面前从来没有的。
她现在安稳的在东宫,可见母后是真的手下留情了。
有路过的婢女看见赫连诀,刚想行礼,却被阻止。
赫连诀将手中的膏药递给婢女,冷着脸道:“把这个送进去,说是陈宝儿给的。”
“是。”婢女小心的接过后,赫连诀便离开了。
若此刻赫连诀进去,秦怏怏笑声必然会戛然而止,但他不想这么做。
见外面有动静,桃夭问道:“是谁?”
二丫走了进来将药膏递给桃夭:“这是侧妃让我带给秦姑娘的。”
秦怏怏收起药膏道了谢,巧的是二丫正是陈宝儿的婢女,秦怏怏也没起疑心。
药膏涂起来很舒服,冰凉的触感刚好能缓解疼痛,是上好的膏药,秦怏怏很好奇陈宝儿怎么知道她被罚跪了,还舍得给这么贵重的药膏,到时候还得当面感谢才好。
皇帝的寿宴很快就到了,秦怏怏的膝盖也好的差不多了,得亏了陈宝儿给的药才能好这么快。
秦怏怏在睡梦中被叫醒,一脸迷茫:“桃夭,你这是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