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茹心中一咯噔,她可是,只穿了这一件衬衣!要是擦背,跟脱光了有什么区别?许宁茹磨蹭半天也没有动弹,陆时封俯身,伸手抚上她胸前的衣扣,挑眉道。“难道你想我来脱?”许宁茹猛地一惊,推开陆时封,只得妥协。她转过身,解开衣扣,把衬衣褪至腰间。身后的陆时封呼吸一滞,眼眸内暗潮涌动。天鹅颈,蝴蝶背,半拢在腰间的黑色衬衣,她自己知道这一切有多诱人吗?见身后久久没有动静,许宁茹疑问开口:“怎么不擦药?”陆时封缓缓闭眼,压下眼底涌动的万千情欲。
“不用了,我自己来。”许宁茹下意识拒绝。
可陆时封却拉过许宁茹,弯腰双手穿过她的腿弯,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他身上温热的体温传来,许宁茹心猛地一跳,
下一刻,她被丢在房间中央那张大床上,独属于陆时封的冷木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许宁茹抬眸,就看见陆时封的眼神变了样,好似看猎物一般。
她一阵莫名的慌乱,喃喃道:“真的不用了。”
陆时封却置若罔闻,挤出一些药膏,就抚上了许宁茹纤长的腿。
因为过敏,许宁茹浑身皮肤都白里透红,像是一个水蜜桃一般。
陆时封的手从她的小腿,一路往上,到了大腿根部徘徊。
所到之处,好似在许宁茹身上点起一簇簇浴火。
她微靠在床头,紧咬着下唇,隐忍着才没有发出奇怪的声音。
好不容易煎熬般的擦完双腿,陆时封暗哑的声音响起:“转过来,擦背。”
许宁茹心中一咯噔,她可是,只穿了这一件衬衣!
要是擦背,跟脱光了有什么区别?
许宁茹磨蹭半天也没有动弹,陆时封俯身,伸手抚上她胸前的衣扣,挑眉道。
“难道你想我来脱?”
许宁茹猛地一惊,推开陆时封,只得妥协。
她转过身,解开衣扣,把衬衣褪至腰间。
身后的陆时封呼吸一滞,眼眸内暗潮涌动。
天鹅颈,蝴蝶背,半拢在腰间的黑色衬衣,她自己知道这一切有多诱人吗?
见身后久久没有动静,许宁茹疑问开口:“怎么不擦药?”
陆时封缓缓闭眼,压下眼底涌动的万千情欲。
他僵着手,一寸寸抚过许宁茹的背。
这一刻,陆时封突然有些后悔,自己要来帮许宁茹擦药这个决定。
这对于他而言,居然是一种另类的折磨。
天知道,他憋得有多辛苦!
半响后,背部擦完,陆时封就丢下一句:“剩下的你自己擦,我洗澡去。”
说完,许宁茹就见陆时封急匆匆的进了浴室。
她捡起床上掉落的药膏,脸颊绯红一片。
许宁茹擦完药,又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陆时封出来。
她就自行关了大灯,只留下一盏微黄的小夜灯。
今天也折腾了一天了,过敏症状让她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陆时封终于解决,出浴室就看见睡在他床上的许宁茹。
黯淡的灯光下,她的面容柔和了很多,显得恬静。
陆时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缓缓走上前,掀开被子,把她拥进怀中,一夜好眠。
第二天,许宁茹起床的时候,已经不见陆时封了。
要不是床上还残留着冷木香,许宁茹甚至都要怀疑,昨夜陆时封到底有没有上床睡觉。
床头边,有洗熨好的女士衣物。
许宁茹展开看了看,是一件淡雅的天青色长裙。
她洗漱好下楼,就看见陆时封陪陆老太爷坐在落地窗前下围棋。
一身家居服的陆时封,白皙的手指间夹着一枚黑子,微微思索片刻后落下。
他好似收起在外的锋芒,变得内敛温润起来。
只是下一刻,陆时封抬眸向她这边看来时,许宁茹就知道,刚刚只是她的错觉。
陆时封,怎么可能跟温润扯上关系呢?
陆时封起身,走到许宁茹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都快吃中饭了,看样子,你对我的床也很满意呀。”
许宁茹一阵羞窘,他这话,真是歧义满满。
她瞪了他一眼,径直走开,不再跟他胡扯。
在陆老太爷的招呼下,许宁茹随意吃了几口早餐。
略坐片刻后,陆时封就领着许宁茹告辞。
陆老太爷一个劲的说:“下次再来。”
许宁茹乖巧应下,上了陆时封的车离开。
到了许宁茹公寓楼下,一下车,就看见秦烨等在那里。
陆时封挑眉,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许宁茹,说道:“你的前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