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安,你……”可下一秒,傅承安抱住她的手力道却倏地加紧,他眸色发沉,声音发哑:“我是你的夫君,我跟你想要一个孩子,你不该拒绝我。”紧接着而来的,是他炙热的吻。从未有过的慌乱从纪云惜的心头涌上,男女力量悬殊,在这种时刻,纪云惜才发现即便是傅承安这样武力不高的男人,只要稍作用力,她竟然也无从挣脱。纪云惜被迫承受着他的吻,承受着他莫名的情意。直到他放松了警惕,松开了禁锢她的手,转而拥着她往床榻而去之时,纪云惜趁机抽回手,狠狠朝他脸上挥了过去!
寒意一瞬自脚底升起。
纪云惜整个人都僵住了,她下意识挣扎了一下。
“傅承安,你……”
可下一秒,傅承安抱住她的手力道却倏地加紧,他眸色发沉,声音发哑:“我是你的夫君,我跟你想要一个孩子,你不该拒绝我。”
紧接着而来的,是他炙热的吻。
从未有过的慌乱从纪云惜的心头涌上,男女力量悬殊,在这种时刻,纪云惜才发现即便是傅承安这样武力不高的男人,只要稍作用力,她竟然也无从挣脱。
纪云惜被迫承受着他的吻,承受着他莫名的情意。
直到他放松了警惕,松开了禁锢她的手,转而拥着她往床榻而去之时,纪云惜趁机抽回手,狠狠朝他脸上挥了过去!
啪地一声。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屋内,傅承安的神色也在一瞬黑沉,眼底的那些情绪陡然散去。
“纪云惜!”他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挤出来。
手掌还在发麻。
纪云惜僵在原地,神色却没有半分惧意,她冷冷注视着面前的傅承安,声音同样冷冽:“我不知道你在侧院你发生了什么,但我这里不是你用来发泄情绪的地方!”
“傅承安,你不能因为你的心上人无法伺候你,就过来把我当成她的替身!我纪云惜还没有下贱到那个地步!”
话音落地,她的眼眶亦是忍不住发红。
傅承安身形顿住,他从未想过她是这样想的,眼底涌现异样的情绪,他哑声否认解释:“不是的,云惜,我刚刚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也要个孩子?你刚刚脑子里想的人不就是孟月莞吗?”
纪云惜肃然反问。
傅承安一时哑口无言。
见状,趁着这个时机,纪云惜将他往门外一推,直接关上了门。
门外,傅承安失神站着。
门内,纪云惜同样心神未定。
她抬手触摸着被亲得红肿的双唇,眼底泛起复杂的情绪。
心脏还在砰砰直跳,纪云惜却有些分不清这跳动,是惊惧还是别的……
不知过了多久。
门外传来了傅承安离开的脚步声。
纪云惜这才松了口气,缓步走到桌前,仰头饮下几口冷茶。
她的手腕上隐隐泛着疼,那是刚刚傅承安拽着她留下的痕迹。
仅此一遭。
纪云惜意识到,自己或许该早些离开了。
可和离书被傅承安藏得严严实实,她无从拿到。
一夜不得好眠。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落,照亮整个屋子。
纪云惜起身来,洗漱过后。
秋兰递上来庚帖。
“夫人,今日江府办谢恩宴,递来了请柬。”
“江府?哪个江府?”
纪云惜随口一问,抬手接过那请柬,却在翻开时看见上面的名字时愣了一瞬。
而这时,秋兰的介绍也在她耳边响起。
“是平远侯的儿子江遇舟,听闻他这次立了大功,被陛下封为了常胜大将军,如今已经独立府邸,今日这请帖,便是他亲自派人送来的。”
闻言,纪云惜心口一紧,下意识要让秋兰回绝。
然而秋兰拿着请帖才走到门口就跟傅承安迎面撞了个正着。
请柬被撞得掉下地。
纪云惜瞳仁骤然一缩,伸手就要去拾起来。
可下一秒,傅承安的手先她一步将那请柬拿起。
“我怎么不记得,今日要去赴宴……”
话音一顿,傅承安眸色骤冷,冷笑出声。
“哦,原来竟是单独宴请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