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要去绝剑宗!”嘿嘿嘿,近战最喜欢打法师了,再说了,谁说了学了剑就不能够学其他的了?其他长老听见江寒矜的选择,纷纷露出遗憾的神色,再遗憾也没法了。抢又抢不过,骚又骚不赢。那能怎么办,只能看着这好苗子眼睁睁的踏入歧途啊!不,他们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绝剑宗那是娇滴滴的小女孩能待的地方吗?不能啊!清心宗的长老还在劝江寒矜,“小姑娘,听我一句话,绝剑宗真不是你这样的小姑娘能待着的地方。”
赵长老一听这话,喜笑颜开,“当然当然了!”
先把人骗进宗再说!
这可是天品啊!
他们绝剑宗好久没见过天品了。
以前倒是有其他的天品出现,可他们都嫌弃剑宗太穷了!
都去了其他宗门,只有绝剑宗没有天品。
谁都不能跟他老赵抢!
赵长老眼睛都红了起来。
呜呜呜穷什么能怪他们吗?
剑修厉害可是需要的资源多呀!
养剑老婆不要资源嘛?
他们剑修不穷的,只是都拿去养老婆了而已!
“那好,我要去绝剑宗!”
嘿嘿嘿,近战最喜欢打法师了,再说了,谁说了学了剑就不能够学其他的了?
其他长老听见江寒矜的选择,纷纷露出遗憾的神色,再遗憾也没法了。
抢又抢不过,骚又骚不赢。
那能怎么办,只能看着这好苗子眼睁睁的踏入歧途啊!
不,他们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
绝剑宗那是娇滴滴的小女孩能待的地方吗?
不能啊!
清心宗的长老还在劝江寒矜,“小姑娘,听我一句话,绝剑宗真不是你这样的小姑娘能待着的地方。”
“是啊是啊。”器宗的长老附和一声。
“滚滚滚!你们都滚,你们的宗门就是 好玩意儿了?勾心斗角吓死个人!”赵长老生怕自己忽悠来的新弟子反悔,再次顶开 那些长老。
他顶开人后,转头看向江寒矜又继续道,“寒矜小姑娘,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我们绝剑宗好的很呢,走,我们到一旁细说。”
江寒矜跟着赵长老走了,在路过一旁等待问心宗长老的江家人面前时,江寒矜拉了拉帽檐。
风带起她的帽帘,江寒矜淡淡的扫了一眼被江家人包围在中间的江南嫣。
真像个小公主啊。
江母眼神复杂的看着江寒矜离开的背影,回想起刚才那一眼冰冷,她的胸口弥漫出酸涩的情绪。
她的大女儿也会这么耀眼吗?
江母有点形容不出来自己是个什么感觉。
她这是第一次正视自己的大女儿。
这模样让江南嫣看在眼里,她惊呼一声,捂着胸口喘气。
江母的目光立马被江南嫣拉了过去,“嫣儿,你怎么样?哪里痛?别吓娘亲。”
江南嫣露出一抹故作坚强的笑容,眼含泪光的看着江母道:“娘亲,那是姐姐我们不叫住姐姐吗?我好想好想姐姐。”
江父听见江南嫣的话,这才如梦初醒,看着江寒矜和赵长老离开的背影喊道:“江寒矜,你给我站住!连亲爹都不认识了吗!”
江父的声音很大,现在的江寒矜,谁不知道是谁啊,天品双灵根的持有人啊。
江寒矜的脚步顿了下来,赵长老看着新收的弟子,心一下紧张了起来,他没记错的话,刚才那人是另外一个天品的爹吧?
嘶……
一家出两个天品灵根,这是什么运气啊。
赵长老怕江寒矜跟着那家人选问心宗,但还是尊重江寒矜的选择,他停下脚步,语气柔和的问道:
“要和家里人说什么,就说吧,我等你。”
“他们不是我的家人,不过有些话确实要说清楚。”
江寒矜点头转过身,从决定现身于人前的时候,她就不怕出现在江家人面前。
毕竟自己这样的天才,放在哪里都是亮眼的。
江家人怎么可能看不见自己。
躲躲藏藏不是自己的风格。
从今天开始,宣战!
在她停下脚步的时候,江家人已经走了过来。
被簇拥着保护在中间的江南嫣和独自一人的江寒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父看见江寒矜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怒斥江寒矜道:
“逆女!离家出走这么多天,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
比起江寒矜的离家出走,他更气的是江寒矜主动现身于人前,暴露出自己双灵根的事。
这么下去,许多的眼睛都会盯着江寒矜。
他们想归还嫣儿的东西也困难了。
越想越气的江父抬起手就要给江寒矜一巴掌,赵长老看的眉头紧皱,伸手将江父的手拦了下来,面色冷了几分的警告道: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事,多大的怒火,但这是我绝剑宗的弟子,不是谁都能打的。”
赵长老松开手,有了长老的警告,江父举在半空的手也不知道是放还是不放。
如果可以,他真想狠狠掐死这逆女。
他指着江寒矜继续怒斥,“行!江寒矜你长脾气了,这么久了,再大的气也该消了吧,你都离家一年了,知不知道我们为了找你花了多大的心血吗?”
江寒矜掏耳朵,从容的目光注视着江父,伸出一只手,“来,请你继续表演。”
江父更怒了,但想到这么多人在,嫣儿移植灵根的事不能暴露,他忍着自己的脾气道:
“为父是偏疼你妹妹几分,一年了,你还在为一个发钗闹脾气吗?”
江寒矜抱着手听他放狗屁,听见发钗的时候,她都笑了。
江家,别太离谱。
搁这儿挽面子呢?
不过移植灵根的事情确实不能在大庭广众下说出来。
毕竟想要极品灵根的人多了去了,要是有心人从江家得到了这法子,她指不定会被嘎腰子。
江寒矜嘴边挑起一个恶劣到极致的讽刺笑容,她往前踏出一步,将腰间挎着的寒霜剑抽出,剑指着江父的脸道:
“江金灿,我离开江家是什么原因,大家心里都有数,你少在给我装。
有本事做,没本事承认?
倒是我低估了你的厚脸皮,你的脸皮啊比白云城的城墙还厚,还不要脸。
你放心吧,你们从我身上拿走的东西,我会一件一件的讨回来。
你要想江南嫣安生,就少在我门前晃悠,不然,呵呵。”
江寒矜转动手腕,将一头长发拦腰斩断,长发落在地上,在血红的晚霞中被渲染出一层血色。
像无生命的扭曲不甘。
女孩面容冷凝收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们做不到父母该尽的责任,我便断之,弃之。
一身血脉早在一年前你们抽我骨髓,挖我心头之血时,我江寒矜就还给你们了,已经不欠你们什么了!
这一剑落下,我们恩断义绝,再无瓜葛!我江寒矜愿以天道起誓,若回心转意,便五雷轰顶,永世不得超生!”
天上惊雷一闪而过,原本想劝说家和万事兴的众人纷纷闭嘴,心中猜测江家对这天才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挖人骨髓,取人心头之血,对修士来说这是毁根基的事啊。
谁家要有个天品,不得供起来啊,哪会舍得挖人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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