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承下了早朝就来等在城门口。翘首以盼,终于看见了车队。江云禾掀开车帘,一眼就看见了江景承。等马车停下那刻,江云禾抱着安安率先下了马车:“皇兄。”安安也嫩声唤道:“舅舅!”江景承红了眼,伸手将安安抱在怀中:“没事就好,回来就好。”说着,他又看着江云禾,发现她没有受伤之后才真正放下心。“这段时间,父皇和我都寝食难安,还好,还好。”话毕,就见厉修澜走了过来,行了个礼:“太子殿下。”
江云禾顿时红了眼眶。
她从未想过,厉修澜对自己的感情是这般……
太好,好到她不敢去奢想。
“我会给你答复。”
江云禾从厉修澜的房间内出来后,回到屋内却一夜难眠。
迷迷糊糊间睡着,她倏地梦见了曾经的事情。
那是一年盛夏。
江云禾和厉修澜等人去庙宇求佛。
院中有棵挂满红绸的树,据僧人说,树上的红绸都是有缘人的心愿。
江云禾洋洋洒洒写了自己的愿望。
“愿求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诚愿国泰民安,天下无战乱。”
江云禾许完将红绸多次丢上树,但屡屡掉落。
“没用。”身后传来厉修澜清朗的嗓音。
江云禾恼了,转身过不愿离他。
下一刻,少年抓住她的手,举起红绸一丢,便牢牢挂在了树上。
“你看,还得我来帮你。”
江云禾笑弯了眼,转念又问道:“你许了什么啊?”
厉修澜一愣,挑了挑眉:“说出来,愿望可就不灵了。”
话音落下,眼前少年的模样逐渐模糊,迷迷糊糊间,江云禾又听见了安安的声音。
“娘亲,娘亲……”
她从梦中醒来,便见着安安坐在床榻边。
江云禾眸底闪过一抹自己都未察觉的失落。
原来,只是梦。
车队很快再次向着京城而去。
这一次路途顺利,第二日日落前,众人终于见到了京城的城门。
江景承下了早朝就来等在城门口。
翘首以盼,终于看见了车队。
江云禾掀开车帘,一眼就看见了江景承。
等马车停下那刻,江云禾抱着安安率先下了马车:“皇兄。”
安安也嫩声唤道:“舅舅!”
江景承红了眼,伸手将安安抱在怀中:“没事就好,回来就好。”
说着,他又看着江云禾,发现她没有受伤之后才真正放下心。
“这段时间,父皇和我都寝食难安,还好,还好。”
话毕,就见厉修澜走了过来,行了个礼:“太子殿下。”
听到他声音那刻,江云禾神情带上了几分不自然。
这一幕落在了江景承眼中,他眸底掠过一丝疑惑,不经意在两人之间打量几许。
“走吧,先回宫,父皇很想你们。”
江景承将话题先带过。
很快,队伍朝着皇宫而去。
江景承道:“赵立等人已经押入了大理寺,不日就会定罪。”
厉修澜颔首,已经猜道了:“具体事宜,我会向圣上秉明。”
皇宫,勤政殿。橣橗㊉㋕
江云禾等到他们谈完了事情后,才带着安安进去。
“参见父皇(外祖父)。”
皇帝招呼着安安过来,向来威严的脸上带了几分慈爱:“让外祖父看看,安安有没有受伤。”
安安摇摇头:“没有,安安没有被欺负。”
皇帝摸了摸孩子的头。
方才他已经知道,掳走孩子的人是江渊,而着近乎两月,孩子都和宋随州在一起。
曾经的丞相,如今竟变成了叛贼的谋士。
“这一路舟车劳顿,回去好生休息。”皇帝叮嘱江云禾道。
说罢,不待江云禾应下,他又说道:“江渊等叛贼,朕必诛杀。”
江云禾垂首,她知道,这中一定也包括宋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