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许菲菲口中的，人性本贱吧。白粥吃了三分之一，周霁言提着暖壶走了回来。“我感觉我现在没什么事了，我今天可以出院吗？”林慕雪见他回来，于是放下了手里的碗，轻声问道。周霁言表情不变：“医生说，你最好能多住几天观察一下。怎么了，你有什么急事吗？我可以去帮你做。”林慕雪的表情微变，她摇了摇头，坚持道：“我觉得我没什么事情，我今天就要出院。”“不行。”周霁言的态度更强硬，他放下了暖壶，将一杯温水递给了林慕雪，用稍显冷硬的声音安抚了一句，“听医生的话。”
周霁言的话音没落下，林慕雪却骤然打断了他：“昨天晚上那个……”
又想到了昨晚，林慕雪的表情变得有些苍白。
她欲言又止，但是周霁言却明白了她的意思，当即回道：“你放心，昨天那个人我已经交给公安了，他现在应该还在公安手里接受盘问。”
听到这里，林慕雪才微微松了口气，有了吃饭的心情。
“你慢慢吃，我去给你打点水。”周霁言见她开始吃饭，这才起身，拿着暖壶走了出去。
林慕雪看着他逐渐远去的挺拔背影，轻轻地抿了抿唇，只觉得心情有些复杂。
她呆过很多个城市，自然知道如何破解这个毒。
需要，全身换血。
可是，这样的办法不异与一命换一命。
也因此，这是无解的毒。
想到这里，林慕雪闭上了眼睛。
周霁言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刚才的周霁言，是她过去从未见过的。
将她照顾得如此周到，甚至有几分殷勤……
可是，他们已经三年未见了，周霁言为何要做到如此地步？
如是想着，林慕雪的表情愈发复杂起来。
其实，也并不是完全猜不到，只是林慕雪觉得可笑，她不敢往那方面去思考。
如果他喜欢她，爱上了她，为何偏偏要等到现在，要等到她已经彻底将他放下的时候呢？
想到这里，林慕雪忍不住嘲讽地笑了笑。
或许，这就是许菲菲口中的，人性本贱吧。
白粥吃了三分之一，周霁言提着暖壶走了回来。
“我感觉我现在没什么事了，我今天可以出院吗？”林慕雪见他回来，于是放下了手里的碗，轻声问道。
周霁言表情不变：“医生说，你最好能多住几天观察一下。怎么了，你有什么急事吗？我可以去帮你做。”
林慕雪的表情微变，她摇了摇头，坚持道：“我觉得我没什么事情，我今天就要出院。”
“不行。”周霁言的态度更强硬，他放下了暖壶，将一杯温水递给了林慕雪，用稍显冷硬的声音安抚了一句，“听医生的话。”
如果这是在以前，林慕雪一定会觉得甜蜜，但如今，她只觉得烦闷。
林慕雪没有伸手去接周霁言递过来的水，冷淡的说：“周霁言，你现在是在用什么样的立场和我说话？我现在是一个独立的成年人，我有权决定我是出院还是继续住院。”
说着，林慕雪就要翻身下床。
但是周霁言的表情却变了，他的喉结滚了滚，伸手按住了林慕雪的肩膀，表情变得有些沉：“我是你的丈夫。”
大概是‘丈夫’两个字狠狠刺激到了林慕雪，她的表情也变了。
林慕雪伸手推开了周霁言的手：“我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提交过离婚报告了，周霁言，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周霁言手里的力道更大，声音发紧：“可我没有签字。”
林慕雪望着他，不知为何，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她彻底推来了周霁言的手，踩着周霁言的尾音大声道：“那就现在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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