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娘子。”他上前一把抓住沈绾初的手,掏出一袋银子往她手里塞。“绾初,好娘子,你就从了我吧,我的钱都给你……”“你放开我!”沈绾初慌乱挣扎着。这男子自月前来到酒馆见到她,就一直纠缠不休,没想到今天喝醉之后竟如此无赖恶心!店外围起一圈人,指指点点,却无人上前搭救。谁让她是寡妇。一个独自带着孩子,当垆卖酒为生的寡妇,在外人眼里和荡妇有何区别!可她是真的缺钱,她的孩子沈珣胎中带病,药钱像是填不完海的石子。
“哗啦!”
一个酒坛被砸在酒馆中央!
酒馆本就不多的客人四散躲避。
醉醺醺的男子贪婪的视线就像蚂蚁一般在沈绾初的身上游走,令人恶心又难堪。
“沈娘子。”他上前一把抓住沈绾初的手,掏出一袋银子往她手里塞。
“绾初,好娘子,你就从了我吧,我的钱都给你……”
“你放开我!”沈绾初慌乱挣扎着。
这男子自月前来到酒馆见到她,就一直纠缠不休,没想到今天喝醉之后竟如此无赖恶心!
店外围起一圈人,指指点点,却无人上前搭救。
谁让她是寡妇。
一个独自带着孩子,当垆卖酒为生的寡妇,在外人眼里和荡妇有何区别!
可她是真的缺钱,她的孩子沈珣胎中带病,药钱像是填不完海的石子。
不抛头露面,还能怎么办?
男子越发得寸进尺,沈绾初面露绝望。
正在此时,一道低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拿下他。”
沈绾初还未反应过来,抓着她的男子被人拎着脖子砸在地上,转瞬便如同死狗一般。
男子手上的银子洒落一地。
一身黑衣的男人缓缓走来,气势如同阎王。
人群惊颤,有人惊呼。
“那是……才掌管刑部的平令王爷!”
“什么,是王爷!”
围观人群跪了一地。
沈绾初怔怔的瞧着男人缓缓走近。
那俊美眉眼如五年前一般模样,分毫未变。
萧司珏,真的是他吗?
他竟是……王爷吗?
沈绾初恍若雷击,心尖震颤,几乎不由自主的跟着众人跪下。
男人黑色的衣袍擦过沈绾初微颤的手臂,到桌前坐下。
他打量着跪在地上的沈绾初。
那原本修长白皙的手指如今长满了厚茧,衣服也是粗制布裙,再往上看,是已婚妇人的发髻……
萧司珏眼底蓦然升起一股怒意,将不该有的一丝心疼烧得一干二净。
他掐着沈绾初的下巴迫使她昂起头,带着森森恨意道:“这不是沈家大小姐,高贵的侯府夫人么,怎么如今沦落到酒馆卖笑了?”
沈绾初的脸霎时变得苍白,她心里一痛,颤抖的开口想要解释:“司珏,当年我……”我是为了救你……
话未说完,萧司珏狠狠甩开她,厌恶道:“本王让你开口了吗?”
五年前,他们还是一对情深义重、私定终身的恋人。
她是高高在上的沈家大小姐,而他,为了躲避追杀隐藏身份在沈府当了马夫。
却没成想,沈绾初转眼就成为了侯府夫人。
大婚当日,萧司珏拦在花轿前,想让沈绾初跟他走。
谁知她竟说:“萧司珏,你只是一个马夫,而我将要成为侯府夫人,光耀沈家门楣,尊享荣华富贵的,你算什么东西?”
说完,沈绾初便扔给他三十两银子,将他赶出了沈府。
“拿酒来。”萧司珏眼神冰冷,“酒馆老板娘,喝酒不难吧。”
沈绾初看着侍从抬来的十坛酒,脸色苍白,她生下珣儿后身子一直不好,这十坛酒下去不知道会怎样。
但是王命不可违,沈绾初忍下满心酸楚,拿起一坛酒喝下。
酒液顺着口子打湿了她的头发,粘在脸上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周围人都看直了眼,萧司珏却是愈加烦闷。
他阴沉着脸,突然拉起沈绾初,看向其他人:“都给本王滚出去!”
酒馆轰然一空,大门‘嘭’的关上。
萧司珏一把拉起沈绾初,掏出银票狠狠的砸在她的身上:“不是想要钱吗?只要你取悦好本王,本王就让你得偿所愿。”
沈绾初只觉得手脚冰凉。
取悦?何种取悦不言而喻,原来她在萧司珏心里竟是如此的不堪吗?
可是……
望着满地的银票,想着要药续命的珣儿。
沈绾初闭上眼,手颤抖着伸向萧司珏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