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韩芸汐,倒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韩芸汐左右看看,凑到他耳边,软软的气息吹进他的耳朵:“那陛下,咱们走着瞧。”翌日,顾玄瑾便带着韩芸汐上了早朝。朝中群臣看着顾玄瑾身边死而复生的韩芸汐,一直在下面窃窃私语。顾玄瑾牵着韩芸汐的手,神情格外地郑重:“想必各位也应该猜到朕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了。”“五月前,皇后去往边疆同西周一战中受了重伤,当年朕和韩老将军都以为皇后无力回天,但好在上天垂怜,让皇后在几日前苏醒,今日,特此带着皇后来见见各位,今后,重掌后宫。”
她脚步一顿,低头抿唇,手指在身前轻轻绞着,说:“那是也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臣妾只想护着家人,护着自己。”
顾玄瑾停了几秒,觉得这话有些矫情,但还是认真说了出来:“阿清,你分明听韩卿卿说了,朕爱的一直都是你,从未变过!”
“你还想要朕怎样?”
韩芸汐歪着头看他,眸光流动,笑着说了句:“臣妾没让陛下怎样,陛下是九五之尊,臣妾不过一届女子,怎能让陛下屈尊?”
说完韩芸汐便加快了前进的脚步,顾玄瑾在后面追,发现无论说什么,都无法说服韩芸汐之后,直接走上前把韩芸汐抱在了怀里,直接带进了自己的寝殿。
“放开我!放开我!”
她用力地捶打在顾玄瑾的胸口,顾玄瑾都好像无动于衷。
还是强行把她抱进了殿内。
顾玄瑾直接把韩芸汐甩到了床榻上,压住她,紧咬着后槽牙发狠道:“韩芸汐!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韩芸汐毫不惧怕地迎着他的目光,唇角微不可查的一勾,缓缓地笑了一笑:“那陛下便不要再忍了,把臣妾休了或者废了都可以。”
在顾玄瑾的印象里,韩芸汐从来都没有这么直接地反抗过他。
现如今,韩芸汐说的这些话,很像是故意在激怒她。
还让他下旨放她离开这皇宫。
休想!
就算韩芸汐现在心不在这里,那他也不可能会放韩芸汐走。
顾玄瑾一勾唇角,笑道:“韩芸汐,你不会得逞的,朕永远都不会让你再离开。”
韩芸汐眼见着他那双丹凤眼越挑越翘,嘴角的戏谑更加深了几分。
还夹带着几分得意和自信。
现在的韩芸汐,倒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
韩芸汐左右看看,凑到他耳边,软软的气息吹进他的耳朵:“那陛下,咱们走着瞧。”
翌日,顾玄瑾便带着韩芸汐上了早朝。
朝中群臣看着顾玄瑾身边死而复生的韩芸汐,一直在下面窃窃私语。
顾玄瑾牵着韩芸汐的手,神情格外地郑重:“想必各位也应该猜到朕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了。”
“五月前,皇后去往边疆同西周一战中受了重伤,当年朕和韩老将军都以为皇后无力回天,但好在上天垂怜,让皇后在几日前苏醒,今日,特此带着皇后来见见各位,今后,重掌后宫。”
他们听后,很快有人提出了疑问:“当初韩老将军带着自称是皇后娘娘的棺木大闹封妃大典,此时各位大臣们都是看到了的,韩老将军又怎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啊。”
顾玄瑾眉心一动,“哦?那柳爱卿的意思就是朕在骗你?朕身边的这位不是皇后?”
柳尚书低下头,却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继续道:“陛下,臣只是有一些疑惑,毕竟韩老将军也不可能会带着一个空棺材进宫,这毕竟是欺君。”
他冷笑道:“那柳爱卿可知,你现在是以下犯上!”
被顾玄瑾一吼,大厅内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不敢再多说一句,谢欢在此刻却站了出来,说:“臣有一计,若柳尚书实在对皇后娘娘的身份存疑,大可以让皇后娘娘给臣等看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