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叶欣赏着她一脸不愿,笑着唤她名字。姜艳妮睁眼,便见他目光温柔,眉间眼角都含着笑意。胸膛半露,上面红痕点点,还有咬痕,一看便是自己弄出的痕迹。该死,她昨晚这么禽兽吗?昙叶顺着她目光看去,逗她:“夫人昨晚好厉害,把为夫都弄疼了呢!”姜艳妮还来不及反应,一只手臂圈住她腰肢,玄清声音响起:“妮儿身子还好吗?可有哪里不舒服?”昙叶脸色瞬间僵硬:“玄清,这是本王的夫人!”玄清眉毛一挑:“昨晚妮儿也没拒绝我。”
“你!”玄清见昙叶如此,再也端不住仙风道骨的架子,掐过姜艳妮的下巴,直直吻了上去,将那婉转的声音都堵在喉咙里。
昙叶更加卖力,又抿又咬,将她的雪团照顾得汁水丰盈。
姜艳妮羞愤欲死。
唇被师父堵住,唾液交换,带来灵魂震颤;胸口也被含住,湿热的口腔平息身上躁动。
这,这太超过了……
更羞耻的是,姜艳妮的腿忍不住夹紧。
下身也受了刺激,水流脉脉,似乎在等待冒险者的勘探。
正想着,玄清放开她的唇,伸手一搂她的腰,将她身子扭过来,含上另一边跳动着的雪团。
“呀!”
玄清太不客气,甫一含上就猛地一咬,似乎在惩罚她不知检点,让两人一起照顾。
昙叶被他挤开,眸光一怒,但见姜艳妮的舒爽模样,忍了。
他大手一挥,姜艳妮就感觉自己落入一个冰冷但熟悉的怀抱。
昙叶将她抱起,坐在了凳子上。
身下衣衫层层叠叠,她不知道昙叶是否感觉到那里的湿润泥泞,想夹紧腿,却被他大手分开。
那只手冰冷,带着魅惑人心平息躁动的魅力,探入腿间,欺负挺立的小豆,流水的幽径终于迎来了冒险家,将温热的水流尽数排出,羞怯的展示着自己秘密。
玄清也不认输,双手揉捏那两团雪尖,唇贴上她的胸口,锁骨,脖颈,留下片片红痕,像是朵朵海棠花。
姜艳妮恍惚间想起马车里的荒唐事,顿时更为羞怯,浑身如煮熟的虾子般红,连头都发晕。
不知谁牵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胀大的地方上,蛊惑道:“帮帮我……”
姜艳妮嘤咛一声,手腕缓动,听到耳边传来两声舒服的喟叹。
接着,腿间和唇边就抵上两个滚烫的热物,似乎是商量好了般,缓缓蹭了两下后,就不留情的狠狠进入:
姜艳妮吃痛,却又被堵住。
四只手同时出动,两只抚上胸前安抚,一只探入两人交叠处拨弄,一只按住她后脑不让逃离。
两道相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放松,慢慢来。”
“小心,别用牙。”
她体内满溢的水找到了出口,顺着眼角留下来,哀切的叫了两声,又被抛向更高的云端。
一夜无话,只剩喘息声与撞击声回荡,一屋春色旖旎。
天光大亮。
“嘶——”
姜艳妮皱了皱眉,正想起身,只觉浑身酸软,腰以下都没有知觉。
回忆涌来,她忍不住紧闭双眼,不愿面对。
一只温柔的手拂过她面颊,轻笑道:“夫人快起吧,这都日上三竿了……”
昙叶欣赏着她一脸不愿,笑着唤她名字。
姜艳妮睁眼,便见他目光温柔,眉间眼角都含着笑意。
胸膛半露,上面红痕点点,还有咬痕,一看便是自己弄出的痕迹。
该死,她昨晚这么禽兽吗?
昙叶顺着她目光看去,逗她:“夫人昨晚好厉害,把为夫都弄疼了呢!”
姜艳妮还来不及反应,一只手臂圈住她腰肢,玄清声音响起:“妮儿身子还好吗?可有哪里不舒服?”
昙叶脸色瞬间僵硬:“玄清,这是本王的夫人!”
玄清眉毛一挑:“昨晚妮儿也没拒绝我。”
见话题牵扯到她,姜艳妮赶紧坐起,左右一推,喊道:“不许吵,都出去,叫碧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