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宋雨宁坐在院子里,用钢笔在纸张上写着东西。冬日的午后,烈阳高照,可那温暖的阳光晃在雪地上,却刺的人眼睛发疼。江承安走了过去,宋雨宁也没有发现。江承安垂眸却看不清纸张上的内容,心跳漏了一拍,强撑出笑意。“宁宁,你在写什么?”宋雨宁抬眸看向了身侧的江承安,眼神却格外的空洞无光。“我在写我要出版的小说,我很快就会有钱了,有钱了我就能带安安去治病了,她还在医院等我。”江承安那一刻浑身冰冷,就连空气中仿佛都翻涌着悲切,弥漫在这乡间小院中。
江承安再次睁开了眼,眼前的一切都还是熟悉的地方,江母拿出帕子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心疼道:“儿子,你可算醒了,渴不渴?”
江承安满眼惶恐,下意识在屋内搜寻着熟悉的身影,却没有看到,满眼焦急,一把掀开了被子。
“宁宁!”
江母甚至拦都没拦住,江承安就已经跑了出去。
屋外宋雨宁坐在院子里,用钢笔在纸张上写着东西。
冬日的午后,烈阳高照,可那温暖的阳光晃在雪地上,却刺的人眼睛发疼。
江承安走了过去,宋雨宁也没有发现。
江承安垂眸却看不清纸张上的内容,心跳漏了一拍,强撑出笑意。
“宁宁,你在写什么?”
宋雨宁抬眸看向了身侧的江承安,眼神却格外的空洞无光。
“我在写我要出版的小说,我很快就会有钱了,有钱了我就能带安安去治病了,她还在医院等我。”
江承安那一刻浑身冰冷,就连空气中仿佛都翻涌着悲切,弥漫在这乡间小院中。
宋雨宁手中写稿的速度很快,脸上带着欢喜。
“安安会平平安安的,阿妈很快就会去陪你了。”
江承安突然一把攥住了宋雨宁的手腕,她手中的钢笔掉落在地上。
对上宋雨宁迷茫空洞的眼眸,江承安强忍着哽咽的声音说道:“宁宁,我们不写了,我们去找温思柠,你难道不想亲自把温思柠绳之以法吗?”
宋雨宁只是沉默的看着他,并未说话。
江承安从未见过宋雨宁这幅模样,身体如同枯木一般,好像万念俱灰,整个人都被抽空了,只剩下躯壳。
“宁宁,别这样,我们走,我们现在就去。”
直到这个时候宋雨宁才终于开口说话。
“好。”
江承安此刻脸上重新有了一丝光亮,连忙驱车离开。
这一路上又下起了大雪,宋雨宁开了窗户,靠在座椅上,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雪花。
宋雨宁看着在掌心并未融化的雪花,哑声开口说道:“江承安,等漕河的雪融化了,春天应该就来了吧。”
江承安开着车,偏头看了她一眼,停了车将窗户关了起来,贴心的替宋雨宁扫开了身上沾染的雪花,雪花在触碰他的那瞬间就融化成了水珠。
“风雪越来越大了,今天晚上可能要封路了,回不来了。”
宋雨宁拢了拢衣领,低低的应了一声。
江承安想让宋雨宁高兴些,绞尽脑汁的想着要说的话:“宁宁,你写的书我会帮你出版的。”
宋雨宁并未回答,而是道:“到了。”
江承安带着止住了话头,牵着宋雨宁进了军区。
所有人看见宋雨宁都笑着打招呼。
“嫂子!”
“江夫人。”
宋雨宁都客气的打着招呼,只是脸上却再也没有展露过笑容。
江承安牵着她的手去了关押温思柠的看守所,赵旅长此刻正在提审。
记录员看到了江承安小跑过来敬礼,而后就给他介绍起现在的情况。
“我们现在已经掌握了大部分的证据,嫌疑人很快就可以被定罪了。”
宋雨宁隔着玻璃门盯着温思柠,满眼的怨恨。
江承安并没有注意到宋雨宁的不对劲,而是双手握住了宋雨宁的双手。
“宁宁,一切点都会过去的,温思柠最终会被绳之以法的,我们能给安安一个交代的。”
宋雨宁冰冷的眼眸看着江承安,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江承安,永远也不可能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