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什么意思?我需要她这么做吗?”江岫白呼吸急促,眼神冷箭一般射向助理:“今天之内,我要知道她的位置,否则你就和她一起滚!”助理忙不迭地出门去了。出门前,他犹豫着最后问了一嘴:“那福利院的事?”江岫白眼神冰冷,毫不犹豫地说:“既然她是自愿的,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赵含霁回过神,密密麻麻的酸楚随之涌上心头。自愿……的确,她是自愿的。爱一个人十五年,所以做了太多的傻事,连被伤害都开始习惯。
赵含霁如果还活着,只怕此刻已经忍不住想给程安安一巴掌。
可她现在死了,只能对着程安安咬牙切齿:“你又胡说八道什么!”
对着江岫白徒劳反驳:“你连这种瞎话也信吗?”
江岫白信了。
他沉下脸来,冰冷地说:“不用你去道歉,我会停了她的卡。”
他讥讽一笑:“没钱用了,她自然就回来了。”
赵含霁瞬间心如死灰。
她憋屈地坐到江岫白的另一边,忽地想起这也不是江岫白第一次信这种话了。
两年前就有一次,一个经理胡说八道,说看见她和经销商在一起进出酒店,才拿下的项目。
江岫白甚至连调查都没调查,直接给她开出降职降薪的报告。
可哪怕他只要再用心看一下,就会知道那个项目的经销商其实是个女人。
所有人对她的诋毁,他总是照单全收。
助理敲门而入,将企划书放在桌上:“赵经理副手那边说,合同已经签完了。”
江岫白神情恢复了冷静:“看来这个项目有她没她根本不重要,换个人照样也能做好。”
赵含霁猛地攥紧了手。
助理又看了眼程安安,面露为难。
程安安立刻善解人意地说:“岫白哥哥你还有工作要忙,那我就先回去了,晚上见。”
见程安安离开,助理才接着说:“这是福利院的催款清单,那边的负责人问这个月的补助迟迟没到账上,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江岫白皱着眉头,翻开清单:“我记得,我没有资助过福利院。”
助理又补充道:“出资的好像是赵经理。”
江岫白看着这一笔笔的捐款,最早就是从赵含霁和他结婚开始。
他合上清单,嘲讽似的说:“还真是沽名钓誉。”
助理却犹豫地开了口:“但赵经理没有以自己的名义资助。”
江岫白一愣,翻开清单最后一页,上面赫然写着。
——“以上捐赠,皆以江岫白的名义赠出。”
赵含霁怔怔地回过头,看着那清单册子。
她没想用这份捐赠标榜什么,当时只是下意识写了江岫白的名字,还被向晚指着脑袋骂了‘恋爱脑’……
回想过去,又难免苦涩。
江岫白脸色却猛地阴沉下去,将清单全部甩至地上!
赵含霁都被吓了一跳。
“她这是什么意思?我需要她这么做吗?”
江岫白呼吸急促,眼神冷箭一般射向助理:“今天之内,我要知道她的位置,否则你就和她一起滚!”
助理忙不迭地出门去了。
出门前,他犹豫着最后问了一嘴:“那福利院的事?”
江岫白眼神冰冷,毫不犹豫地说:“既然她是自愿的,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赵含霁回过神,密密麻麻的酸楚随之涌上心头。
自愿……
的确,她是自愿的。
爱一个人十五年,所以做了太多的傻事,连被伤害都开始习惯。
一种空茫的无力包裹了赵含霁,她望着江岫白,连责备都说不出口。
办公室忽地安静下来,江岫白的呼吸声忽地明显起来。
赵含霁正想移开视线,却见江岫白拿出手机,拨出了电话。
熟悉的铃声响起。
赵含霁瞳孔猛地一震,又盯住他。
江岫白居然在给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