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惊马的时候,说着说着这个十二岁的少年像船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港湾一般哭了出来,可能是当时就吓着了,但他一直担心妹妹害怕就紧绷着,现在见到了六叔松了那根弦,才露出少年原有的模样。齐杨听完后在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慢慢的调整他的情绪。羽澈听到都觉得荒唐,没想到羽落竟然是四哥的嫡次女,要她不是四嫂所出她这样待她还想得通,可怎么就什么都怪在了一个两岁多的的娃娃身上?不过他没发表什么意见,只说让羽凡收拾一下,带他俩去军营,至于玉叶则先留在客栈,军营里没有女人,羽落则待见到羽国公后再安排。
接下来的时间羽凡将他知道的羽落摔到头母亲要将她送往塞北边关,还有冲撞问题一一叙述了出来,包括怎么从都成来到雍城关,然后在纳也怎么找的于校尉及买玉叶照顾羽落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
特别是惊马的时候,说着说着这个十二岁的少年像船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港湾一般哭了出来,可能是当时就吓着了,但他一直担心妹妹害怕就紧绷着,现在见到了六叔松了那根弦,才露出少年原有的模样。齐杨听完后在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慢 慢的调整他的情绪。
羽澈听到都觉得荒唐,没想到羽落竟然是四哥的嫡次女,要她不是四嫂所出她这样待她还想得通,可怎么就什么都怪在了一个两岁多的的娃娃身上?不过他没发表什么意见,只说让羽凡收拾一下,带他俩去军营,至于玉叶则先留在客栈,军营里没有女人,羽落则待见到羽国公后再安排。
羽落也是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见羽凡破防,从羽澈的腿上溜下来倚在羽凡的身旁,伸出小手给他擦眼泪,见着越擦越多的泪,她其实心里也挺难过的,她心理年龄很成熟了,相对于她来说这一路算正常,她没有害怕过,总会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佛系想法,没关注过少年的心理活动,这实属不该呀,得反省下自己。
待羽凡情绪稳定后,吩咐玉叶收了一些羽落和他的衣裳,他们也没什么行李,拿了一些银子给玉叶让她待在客栈等着,待他们见了祖父后再做安排。
羽凡又重新要她叫羽澈六叔,但她固执的叫小叔叔。齐杨也在旁边逗着她,让她叫齐二叔叔,
她想着叫声叔叔又少不了什么,嘴皮子一翻的事,便甜甜的叫了齐二叔叔。此时的她还不知这一声齐二叔叔让她多年后回到都城都能横着走,齐二可是妥妥得把他当自家的侄女般对待,这都城一霸可是护内的紧。
齐杨没有侄女,小女孩这一声叔叔叫得他心都化了,笑得那是一个龇牙裂嘴的嘚瑟样,羽澈在一旁都没眼看,说了声:“齐二,得了啊!”下楼的时候齐杨自告奋勇的伸手来抱羽落,羽落则跑过去抱着羽澈的小腿抬头叫:“小叔叔,抱!”
羽落从进客栈后就一直有意的粘着羽澈,对她来说这个小叔可是她的转机,也是她现在唯一一根救命稻草,羽凡很有可能会被留置在营地,而她就说不好了,在她那个素未谋面的祖父面前,她那个便宜爹都没有这个小叔有话语权,特别是在这个边关,只要把这个大腿抱好了,一切兼有可能。
羽澈也对这小小的侄女对他的依赖心里异常波动,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感觉,特别是那软软糯糯的童音叫着小叔叔,他长这么大就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这个年纪的小女孩,让他有一瞬间的错愕,低头看着抱着她腿的孩了,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几人来到了楼下,羽澈脱下外袍将小女孩裹了一圈抱在胸前上了马,齐杨则与羽凡同乘一骑,于秋成随后,几人快速的向军营飞奔去,羽落只听到风声呼呼的从耳边刮过,衣服将她整个头都裹住了,根本看不见马上的风景;
骑马她也是会的,她多久没体会过这种驰骋的感觉了,再忍忍就好了,再过几年她一定要再次享受享受下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感觉。
到了军营,齐杨则不敢再去凑这份热闹了,与于秋成一起退下了。
羽澈带着羽凡和羽落径直来到了羽国公的营帐,帐内羽凡牵着羽落跪在了羽国公面前,羽澈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羽国公让跪着的兄妹俩先起来,羽落起来后靠到了羽澈身旁,羽凡则坐在另一边;
只听得羽国公先指出了羽凡带羽落前来雍城关的问题,其实羽凡也自知有错,只是为了他俩的小命拼了一把,毕竟每个家族规矩严明,特别是边关守将,如果每个人都像他俩一样不就乱了套了,羽凡将错误全部揽到了自己身上,并未诉苦因为母亲的不公和因救嫡妹的性命不顾一切才来到的此处;
对此羽国公便觉得这孩子的心性不错,不仅没有诋毁家里还将妹妹照顾得不错,羽落则在一边悄悄的打量羽国公:这位羽凡口的祖父确实是给人一种刚正不阿,百折不饶的硬汉形象,长年呆在边关并不让人感觉沧桑,最让人心惊的是那双能洞查一切的眼睛,让人不敢直视,而战场多年的将军理应如此。
其间羽凡将羽落的在府里的不受待见以及来雍城关路上的遭遇再次说了一遍,并未发表他的个人意见,只是娓娓述说,因为他已在客栈述说了一次,再次说出来已经没有刚开始那种崩溃的心态,只是说着说着眼眶发红,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的感觉让人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