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长老的那件事情帝长清并不知道,那段时间他正好有事外出,并不在神界。帝长清抬眼问道:“送信的人是谁?”夜墨泽一屁股坐到他旁边,两手一摊:“谢巍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听他说他每次都会送到城西的那处破庙里。”夜墨泽反手从空间里拿出一把伞:“伞我带回来了”帝长清就只是看了一眼,没准备拿过来,那伞里的信他大差不差的也知道。毕竟是他送出去的假消息。他自然是不稀的在看的。夜墨泽见他这副样子就一脸我知道的表情,帝长清果然不稀罕这把伞。
帝长清的声音从令牌里缓缓传来:“不为什么,早日铲除的为好。”
他的实力不多了,以免夜长梦多还是赶紧解决的为好。
夜墨泽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是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对。
“你让我进去,我知道谢巍在和谁传信。”
夜墨泽像是怕帝长清不信一样,又强调道:“这次是真的!”
帝长清犹豫了一两下,撤了灵力放夜墨泽进来。
夜墨泽进来之后不再嬉皮笑脸,而是直接进入了正题:“那日我去追谢巍,从他口中得知了谢妙妙的亲生父亲。”
帝长清问道:“是谁?”
他心里隐约间已经有了答案。
夜墨泽低声道:“全长老。”
帝长清的眸色深了几分,果然。
全长老的那件事情帝长清并不知道,那段时间他正好有事外出,并不在神界。
帝长清抬眼问道:“送信的人是谁?”
夜墨泽一屁股坐到他旁边,两手一摊:“谢巍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听他说他每次都会送到城西的那处破庙里。”
夜墨泽反手从空间里拿出一把伞:“伞我带回来了”
帝长清就只是看了一眼,没准备拿过来,那伞里的信他大差不差的也知道。
毕竟是他送出去的假消息。
他自然是不稀的在看的。
夜墨泽见他这副样子就一脸我知道的表情,帝长清果然不稀罕这把伞。
但是他要给帝长清看的不是伞而是那伞里的机关,若是他能看出了出路更好。
夜墨泽说道:“那伞的机关结构复杂,就是我也看不出什么,你看看。”
夜墨泽说罢反手递给他。
帝长清接过,那伞的外形与普通的伞一般无二,重量也大差不差,并没又什么不同。
但是若仔细看的话便会发现那柄伞的底处有些松动,像是能打开一样。
看来那信是藏在这伞柄里的了。
帝长清用灵力稍稍的探了探,他手指尖的一丝灵力顺着那丝丝缝隙进去。
他明显感觉那伞柄里的结构异常复杂。
不想是人间的工艺,也不想是魔族的,而是仙族的……
但是这东西却是魔族手里的。
帝长清低头沉思间夜墨泽已经把玩上了他的发丝。
夜墨泽轻轻拨弄着帝长清的发丝,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
帝长清皱了皱眉,将夜墨泽的手拍开。
夜墨泽凑近问道:“你那日追人可有看出什么?”
帝长清瞪了他一眼,夜墨泽老实了。
帝长清低头一边仔细研究起手里的伞,一边说道:“那人会的阵法像是仙族远古的秘法,但是那阵法是经过魔族之手改过的。”
帝长清接着又说道:“那阵法的厉害之处,就是仙族的灵力和魔族的魔气可以相互融合而不会冲突。”
夜墨泽眉头紧皱,帝长清说的阵法他怎么那么熟悉呢?
夜墨泽确认道:“那阵法是不是先变换出一个自己熟悉的人?”
帝长清点头:“确实如此。”
难不成夜墨泽也被困过?
夜墨泽看着帝长清那疑惑的眼神嘴唇微勾,笑了一下:“那是我千年前改的。”
帝长清眉头微皱:“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
他倒是藏得挺深的,他那时只以为他是魔族一个无关轻重的小人物,没想到他竟然是魔界的魔tຊ尊。
现在倒好了,帝长清知道了,千年前的时候夜墨泽还背着他偷偷学习过阵法。
而且天赋异禀,竟然还能仅靠自学就改动仙族的阵法。
而且还把灵力和魔气合二为一,融到一个阵法里。
夜墨泽笑道:“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他倒是一心要杀回魔界,可背着帝长清干了不少的事情。
夜墨泽顺势压倒了帝长清,好声好气的问道:“为什么一定要急着开战?”
帝长清手里的油纸伞顺势掉了下去。
他抬头认真的说道:“再追查下去也不一定有结果。”
夜墨泽听后完全不信的样子:“师尊……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我?”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不肯说实话吗?
夜墨泽虽然不知道帝长清有什么在瞒着他,但是他感觉绝对不是小事。
帝长清嗤笑了一声:“我噬心都告诉你了,还有什么会瞒着你?”
夜墨泽不信,他的手指渐渐滑了进去:“那谁知道呢……”
帝长清的肩膀在挣扎间露了出来。
夜墨泽低头吻上,帝长清嘤咛着想要避开,夜墨泽直接发狠的咬了上去。
“呃!”
帝长清发痛的吼道:“夜墨泽!”
夜墨泽抬头,雪白的香肩处有了一个显眼的牙印。
牙印的颜色发紫,虎牙的那处更是差点破了皮。
夜墨泽低头就要吻上,帝长清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啪!”
不重但很响的一巴掌,夜墨泽直接就愣住了。
帝长清怒喝道:“滚!”
夜墨泽像是被打傻了一样的怔怔的看他。
帝长清只当是他不想起来,冷声说道:“你若是还认我这个师尊就起来!”
只要是他一日是他的师尊,他就不许夜墨泽放肆。
他们之间只有师徒情谊,没有别的。
再不济的也就只是敌对的关系。
帝长清不愿在和他就丝毫纠缠。
特别是他恢复了千年前收夜墨泽为徒的记忆。
帝长清此刻对夜墨泽的感情异常复杂。
若是他没恢复记忆之前,他或许很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服自己夜墨泽是在替自己疗伤。
可是他恢复了记忆,便不会在欺骗自己,他该醒醒了。
把幕后之人那件事情解决了,他就可以彻底的放手了。
他本就给不了夜墨泽什么又何必再去给他希望。
到时候,又是一场纠缠。
夜墨泽愣愣的叫着:“师尊……”
他眼里尽是委屈,愤怒……
神色异常复杂。
就在帝长清要推开他的时候,夜墨泽的神色又深沉了几分。
为什么!
为什么他想要得到师尊的一点垂怜就那么难!
夜墨泽眼里再没有一丝爱怜,手下的动作更是粗暴。
“夜墨泽!”
夜墨泽像是丝毫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动作,衣襟碎了一地。
“这段师徒关系,是你要断的……”
帝长清这段话里尽是沧桑。
夜墨泽听后身躯一怔,而后发狠的吻上了帝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