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是,名义上我确实嫁给了棺君,但实际上我俩啥也没有。“为何?”风息,抬眸望向我问道。我不敢对风息撒谎,只能凑近他耳畔低语:“我觉得她跟那条黑影蛇很像。”何止很像,我觉得他们就是一个人。可一男一女,一死一活。这显然不可能。“咔嚓”风息,手中的茶杯碎成了粉末。对面的美人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一句话同时得罪两个人,我觉得自己还是挺能干的。“小娘子,真会说笑。我叫如画不是什么如风,但我确实是柳仙一脉。”眼前的柳如画,笑容妩媚的说道。
那这确实有些奇怪。
“棺君大人,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吗?”我问道。
“你这两天都没课了?”风息,挑了下眉头反问道:“还是你如此迫不及待想要送本君离开。”
“当然不是。”我赶忙摇头。
主要我是想要溜须拍马表示下感谢。
但好像拍马蹄子上了。
“凡人的话不可尽信,本君会派人调查再行动。”风息,回道。
“是,棺君大人。”我毕恭毕敬地点头。
滴水之恩都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大恩。
风息见我态度转变如此之大,怔神片刻,转身去拿了个东西然后出来道:“以后想要什么直接说,不必如此卑躬屈膝。”
啊?
我没想要什么啊。
可当我低头看见手上放着的古籍时愣住了。
因为这本书正是爷爷教了我十几年术法的下册,也就说有了这东西,我就可以从一个阴阳文先生变成文武全才了。
“棺君大人,这是给我的吗?”我激动地的说道。
“上册和下册不同,这其中需要练气凝聚实力,很多招数才能用出来。”风息,依旧十分冷淡道
“我明白,棺君大人我会好好努力的。”我一面翻阅古籍一面认真地点头。
“龙绾绾,其实你不用努力变强,有本君在无人……”
风息后面没说完的这话,但是什么意思实在太显而易见。
可我此刻的感觉是,他真正停住不说的原因是“没想到其实那些风雨都是本君给你的。”
但这怎么可能呢?
“棺君大人,我当然知道你可以庇佑我。人总是要自己长大的,而且积累功德也会遇到不少事。总不能每次都让您来救我。”摒弃掉脑海中不可能的念想后,我实话实说道。
白洁的事幸亏他赶来得及时。
可下次呢?
“嗯,你能这么想很好。”风息,将所有情绪收敛道。
“对了,棺君大人,我想问问那个香膏里面到底有什么?”我开口问道。
现在看来白洁确实早就有问题。
但只是一个香膏而已,怎么如此厉害?
“里面有蛇油,柳凌的蛇油。所以那东西抹上以后比《照冥》更快招来柳凌。”风息,出言解释道。
难怪。
“白洁和柳凌是什么关系?”我再度开口。
“应该是一种契约关系。”话到一半,风息停顿片刻,将目光投向我:“所以白洁没那么容易死,你自己要小心些。”
“好,我这次一定小心。而且保证听话。”我认真无比的点了点头。
随后满心欢喜地将古籍下册带了回去,回宿舍后我就按照上面的记载开始练习。
但果然如风息说的那般,下册是需要练气凝结实力。
而我尝试了几次丹田也只有几丝少得可怜的气息。
看来任重道远啊。
我这还没什么进展,三天后。
风息却带我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这外面看起来就是一间普通古香古色的茶铺,可走进来我才发现这里面不卖茶。
只坐着一位,一头长及脚踝的雪白秀发,宛如亮银褶褶生辉;却有着一张千娇百媚明艳动人的美丽容颜的女人。
我从未见过这个女人。
但当她对我对视的那一瞬间,我却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确切地说是一条。
嗯,那条本该连怨灵都被焚烧成渣的黑影蛇。
“棺君大人,看来你家娘子很不喜欢我啊。”眼前的女人开口说道。
娘子?
是,名义上我确实嫁给了棺君,但实际上我俩啥也没有。
“为何?”风息,抬眸望向我问道。
我不敢对风息撒谎,只能凑近他耳畔低语:“我觉得她跟那条黑影蛇很像。”
何止很像,我觉得他们就是一个人。
可一男一女,一死一活。
这显然不可能。
“咔嚓”风息,手中的茶杯碎成了粉末。
对面的美人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
一句话同时得罪两个人,我觉得自己还是挺能干的。
“小娘子,真会说笑。我叫如画不是什么如风,但我确实是柳仙一脉。”眼前的柳如画,笑容妩媚的说道。
“柳老板是A城阴阳事主事人,所有阴阳的消息都可以找她打听。”风息,也随之开口。
“抱歉,是我杯弓蛇影了。”我赶忙道歉。
“那个半夜缝娃娃的事确实是真的。我们的人也去看过,没发现什么异常。而且听说这家也找了不少风水师去过但都无功而返。其中似乎还有两个被当场给吓疯了。”柳如画,进入正题:“所以棺君大人,这事有些棘手,你当真要接吗?”
不就是半夜三更缝个娃娃而已嘛。
至于把人给吓疯吗?
“接。”风息,应允的同时低头看了我一眼,似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亦点头:“一切全听棺君大人的。”
积累功德本就是因为他,为了他可以早些恢复那口棺材,甚至可以重修身体。
当然一切全凭他做主。
“好咧,那我这就去准备,安排你们见面。”柳如画,魅然一笑道。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却突然响起了,刚接过我便听到那边传来了咆哮声:“龙绾绾,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什么日子?
月中考试,还是摸底考啊?
“今天是21号,你跟我爸师父的小师叔约好见面的日子。”张含玉,怒我不争的说道。
这,我还真心忘了。
“你去吧,正好我和柳老板还有些事要谈。”风息,说道。
他跟张含玉一直不对付,确实能不见还是别见了。
我一路飞奔到了学校附近的咖啡厅,看到张含玉后,二话不说朝着她身边就鞠了一躬:“抱歉,前辈是我来迟了,请您原谅。”
可我鞠完躬后发现。
整个咖啡厅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这什么情况?
“你是张鸿的师父的小师叔?”
看着眼前这个,最多比我们大几岁的年轻人,我终于明刚才的安静为何而来。
“绾绾,人不可貌相,他可是正一派天字辈的弟子呢。”张含玉,直入主题道:“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小天师你先看看绾绾有没有啥后遗症。”
啥症?
“你以为之前,你跟白洁的仪式被打断这事就算完了吗?”岂料,张含玉,竟如此说道。
“不然呢?”我反问道。
“我爸说了有些特别歹毒的仪式,哪怕只进行一半也是有效的。”张含玉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