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那句歌词:“他字字未提喜欢你,”“你句句都是我愿意,”“他一句寂寞时候的回应,”“你却激动不已,”“……”白映苒不是没有自尊,那些年,她之所以能做到锲而不舍地追随着司胤礼,是因为他一直没有明确拒绝自己。她一直以为,他默认了她的存在。就如同王淑雅说的,她以为自己是不一样的存在。可那晚之后,这些“以为”的事,全部崩塌,原来司胤礼的心里一直有别人,他想娶的始终是苏柔柔。
白映苒不是没有自尊,她也没兴趣插足别人的爱情,两年前,她有想过要放弃的。
大学即将毕业,这一年,白映苒追逐司胤礼的脚步已满八年。
那时候,大家都在规划自己的未来,大学毕业后要做什么,去哪座城市发展。
而白映苒的全部心思都在司胤礼身上,她只想要他的一个答案,这么多年了,他们会有结果吗?
周末的那个晚上,白映苒在司胤礼回家的那条必经之路等他,明天是她生日,她想邀请他一起去游乐园玩,然后再准备一个烛光晚餐,她要跟他讨论两人的未来。
白映苒清楚的知道,她想嫁给他,想做他的妻子,一辈子。
“司胤礼,我们一毕业就结婚,好吗?”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问着。
想到这里,白映苒的脸上染上几分甜蜜,又有点娇羞的红润,因太过不好意思,双手捂着脸。
好一会儿,她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我们一毕业就结婚,好吗?”
跟她心中所想的问题一模一样。
白映苒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这是想得太多,出现幻觉了吗?竟然还是司胤礼的声音。
可这怎么可能,他那么高傲矜持一个人,才不会问出这样的话呢。
不过无所谓了,两个人的爱情,总该有一个人主动点,她愿意为他放低姿态,成为主动那个。
谁让她爱得多一些呢。
思绪间,白映苒惊异地看到不远处大树下,一个男生站在一个女生的身后,男生正在跟女生表白。
尽管夜色昏暗,
白映苒还是一眼认出男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白映苒脑子轰地一声,快要炸了,头疼欲裂,眼泪如同决了堤的河流。
那个男生是司胤礼。
那个女生是苏柔柔。
刚刚那句话不是幻觉,真的是司胤礼说的,只不过他不是对着自己说而已。
大树下,苏柔柔听到司胤礼的表白,低着头,害羞地扑进他的怀里,一对佳人在树下相拥在一起。
情绪在那一刻彻底崩溃,白映苒死死咬着唇才不让自己大哭出声。
八年的热恋,原来只是她的一头热。
如同灵魂被抽空了般,白映苒心痛到窒息,不知道当时是怎么离开那里的,总之,她只想逃离,逃得越远越好。
耳边响起那句歌词:
“他字字未提喜欢你,”
“你句句都是我愿意,”
“他一句寂寞时候的回应,”
“你却激动不已,”
“……”
白映苒不是没有自尊,那些年,她之所以能做到锲而不舍地追随着司胤礼,是因为他一直没有明确拒绝自己。
她一直以为,他默认了她的存在。
就如同王淑雅说的,她以为自己是不一样的存在。
可那晚之后,这些“以为”的事,全部崩塌,原来司胤礼的心里一直有别人,他想娶的始终是苏柔柔。
而她,只不过是他身边的跳梁小丑。
知道这些现实后,白映苒是心痛难过的,但她还是毅然决然决定放弃,她没兴趣、也不耻于插足别人的爱情。
从那以后,白映苒再也没有寻找各种机会尾随在司胤礼身边,相反,为了忘记他,她试图躲避他,逃避所有司胤礼可能出现的地方。
在她的机智躲避之下,两人在大学即将毕业的最后一个月,成功地一次面都没见到。
她是真的放弃了。
要不是那一夜、那场意外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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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学姐,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冯安安的出现打断白映苒的思绪。
“没,你怎么也来啦?”
“就夏家百日宴这架势,全京城的豪门几乎都被请了个遍,看得出来,夏老爷子得了一曾孙,是真开心。”冯安安解释:
“对了,你看到那孩子了吗?长得可胖了,才一百天都已经二十多斤了,那手臂圆滚滚的,跟藕节似的,可软乎了,还真别说,小孩小时候胖一点是更可爱些。”
冯安安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又看一眼白映苒有些微红的眼眶:“怎么,难过啦?”
苏柔柔和那几个女人的对话,她也听到了。
“没有,只是想到一些往事。”白映苒重新戴上面具,很好的掩饰住情绪,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唉,其实我也觉得你跟胤礼哥不合适,他不值得你这样,你要颜值有颜值,要才华有才华,真没必要把时间耗在他身上,只要你肯离婚,我敢打赌,就你这样的,追求你的人会排满一条街。”
从先来后到的顺序来说,这段三个人的感情,冯安安是站队苏柔柔的,毕竟她和司胤礼才是青梅竹马。
还两情相悦。
可根据冯安安这段时间在京大的观察,白映苒人真的很不错,优秀到让她发指,让人佩服,这么好的女孩,她也不希望白映苒受伤。
而且她发现,自己是越来越喜欢白映苒这种性格了,当然,她很吃白映苒的颜。
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好看。
对于苏柔柔最近的有些作风,冯安安有点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不管苏柔柔以前跟胤礼哥怎样,可毕竟他俩没有名正言顺在一起过。
而目前状态是,白映苒跟司胤礼才是真夫妻,合法那种。
人家是已婚状态,苏柔柔却跟司胤礼搞那么多绯闻,这种不清不楚的暧昧做法有点自降身价,反倒像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冯安安撇撇嘴,唉,感情的事情真是麻烦,剪不断理还乱,一下子也说不清谁是谁非了。
“要不,我陪你多喝几杯?”冯安安试探问。
“不喝了,我没事,你去跳舞吧。”
白映苒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过去的事早该翻篇,她不想再为他卖醉。
一个男人而已,多大点事。
“可是……”已经有几个小伙伴催促冯安安去跳舞了,可她不放心白映苒。
“别可是了,去吧。”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