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看着这人诚恳的模样,她不信也得信了。别人已经给出了很好的理由,她又确实需要这个机会。“多谢您了!”“一直您啊您地叫,也太客气了,不如夏同志你给局长换一个称呼吧?”司机很有眼色地突然开口。“换一个?”“对啊!看你和局长的年纪也差不多大,这么称呼我实在有点别扭。”夏云棠把目光转向身边的男人,他不会也觉得别扭吧?用“您”是因为人家是个局长,而自己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刚刚失去丈夫的寡妇。
想到这里,她盯着曹霆洲道:“有兴趣,不知道您说的这位中医在哪里?”
“他最近就在县里走亲戚。”
他只说在县里,又没说在县里的具体地方。
夏云棠原本特别迫不及待,恨不得立马就带娇娇去看中医。
看病这种事情能早就早,拖得久了不好。
可看明白了他的态度,整个人一下子就冷静下来。
在现代托人办事还要准备谢礼,她凭什么认为眼前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真的一分报酬就不索取了?
夏云棠啊!夏云棠!你这么多年真的白活了!
当了这么多年的家庭主妇,连脑子都不清醒了。
她立马正色道:“曹局长,有什么要求您说,只要您说的那位中医能够治好娇娇,我一定给您办到!”
她郑重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会为他冲锋一样。
可一个人的眼睛骗不了人,他在她眼睛里面看到了慌张和不确定。
曹霆洲突然笑了一下,车内沉重的气氛缓和不少。
夏云棠听见他说:“夏同志,我没有这个意思。刚才不说话,只是在思考什么时候带你去见那位老先生比较好。”
“真的?”
“真的。”
看着这人诚恳的模样,她不信也得信了。
别人已经给出了很好的理由,她又确实需要这个机会。
“多谢您了!”
“一直您啊您地叫,也太客气了,不如夏同志你给局长换一个称呼吧?”
司机很有眼色地突然开口。
“换一个?”
“对啊!看你和局长的年纪也差不多大,这么称呼我实在有点别扭。”
夏云棠把目光转向身边的男人,他不会也觉得别扭吧?
用“您”是因为人家是个局长,而自己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刚刚失去丈夫的寡妇。
如果当事人觉得不适的话,她觉得好社死。
已经恨不得立马把自己的脸给捂住了……
只是她的面色依旧淡定,别人看不出她内心的强烈波动。
无论想不想,最后还是要面对的。
她一本正经问:“那我应该怎么称呼?”
“曹同志?”
曹霆洲看她,良久点了点头,“可以。”
司机在后车镜里面观察自家局长的反应,男人看过来,两人视线对上,他的笑容立马凝固在嘴角。
不敢看了,认真开车。
“行!那我以后就叫你曹同志了!”
别人敢答应,她就敢叫。
因此这一声,声音十分响亮。
司机又想看自家局长的反应,可前几秒前才因为看热闹被人给逮到,想到局长要吃人的眼神,立马歇了蠢蠢欲动的小心思。
罢了罢了!少看点热闹,保命要紧!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家局长这会儿根本没有心思再注意他这边的动静。
听到自己的姓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就连尾音都是好听的。
他摩挲手指,垂下眼眸,觉得远远不够。
很快到了县里。
夏云棠将女儿从副驾驶上抱下来,动作不算小,就这样也没有醒。
等进去了,好似知道要马上做记录了一样,终于醒了。
娇娇问:“妈妈,我们这是到公安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