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雨如酥,纤风细细,残花没落,水乳交融……承欢殿红色罗幔后人影层叠,布帛撕裂的声音惊动了烛火,明明灭灭。女人的双手被红色的丝绸束于头顶,另一端则是在床头打了一个好看的结,床沿处还挂着几个铃铛。撕碎的衣衫无声落在了冰冷的地面,轻如蝉翼的纱衣在女人身上更显朦胧神秘之感。榻上的男人身上挂着松松垮垮的黑色寝衣,他满脸戏谑却又似极度疯狂的看着身下满脸泪痕,眼中尽是惊恐的女人,这绝色佳人眼眸垂泪可真真是让人尤见犹怜。
微雨如酥,纤风细细,残花没落,水乳交融……
承欢殿
红色罗幔后人影层叠,布帛撕裂的声音惊动了烛火,明明灭灭。
女人的双手被红色的丝绸束于头顶,另一端则是在床头打了一个好看的结,床沿处还挂着几个铃铛。撕碎的衣衫无声落在了冰冷的地面,轻如蝉翼的纱衣在女人身上更显朦胧神秘之感。
榻上的男人身上挂着松松垮垮的黑色寝衣,他满脸戏谑却又似极度疯狂的看着身下满脸泪痕,眼中尽是惊恐的女人,这绝色佳人眼眸垂泪可真真是让人尤见犹怜。
他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女人的身姿,而后抬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一头青丝在床榻上铺陈开来,衬得女人的肌肤越加白皙。
轻柔的动作让女人下意识的便要躲开,可是在感受到她躲闪的动作后,男人的眉眼间便染上一抹戾色。他用力的掐住女人的下颚,迫使她看向自己。
女人说不了话,她的嘴上也被绑上了一根红色的缎带。只能发出一些细碎的啜泣声。她无助的看着男人,摇着头,似乎是想求他放过自己。
而男人在看见这一幕后,眼里的疯狂越加明显,冷若冰霜的声线让人听着便觉得不寒而栗:“想让朕放过你?嗯?”司衒执,(衒xuan)渊国当今的君主,素有暴戾之名。
“朕有没有告诉过你,没有朕的允许不准你离开承欢殿半步?你倒是好,可有将朕的话听进去?不仅敢离开承欢殿,还准备逃出宫了……”司衒执的声音越来越轻,可是听在女人耳中确是觉得越来越恐怖。
感受着司衒执的手指划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寸她便战栗不止。
“安漾初,是朕对你太容忍了,所以让你忘了害怕是什么感觉了是吗?”司衒执的泛着凉意的指尖落在了她的脸上。
安漾初,兵部尚书原配夫人之女,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世了,而后便被继母针对且不受父亲喜爱。后来因为倾国倾城的容貌被太后看中,所以被继母当做礼物送入宫中,而今也入宫一年多了,现在是司衒执的昭仪。
安漾初拼命的摇着头,嘴里的呜咽声让人听着便能感受着绝望。司衒执解开了她嘴上的缎带:“别哭啊,眼泪该留着一会儿再掉。”他温柔且疯狂的模样让人心生寒意。
“求你……不要……”安漾初卑微的祈求,但是司衒执根本就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只是动作轻柔的帮她擦拭掉了眼角的泪珠。
“朕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那个男人叫什么来着……啊,孟长青,是他要带着你走的是不是?”司衒执的眸色越来越危险,眼中透着嗜血的杀意。
“你很不乖,所以你说朕是不是真的应该把你锁在这承欢殿才行?”这座承欢殿便是司衒执特意为安漾初建造的,于她而言每次来这里便如同噩梦一般。
安漾初刚入宫时并不受宠,所有人都知道她只是太后在司衒执身边安插的一颗棋子,司衒执也知道。所以入宫后她的生活更是生不如死。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只知道折磨自己的恶魔司衒执却换了方式,他……想要占有安漾初。他可以宽恕安漾初的身份,宽恕她的错处,甚至可以在后宫那么多的妃嫔里独独偏袒她一人,给她尊荣。可是……安漾初她不喜欢,因为司衒执的占有让她畏惧……
每一次他不高兴后就会对着自己一味索取,每次他看见自己与旁人走的太近便会用最让她厌恶的方式进行惩罚……甚至建造这座承欢殿日日承欢,到了后面更是不允许她踏出这所宫殿半步。
“不要……”安漾初微红的眼眶让人见了便会不自觉的心疼,可这些人里面却不包括司衒执,司衒执最喜欢的便是她哭喊着求自己的样子。
下一刻他便直接堵住了安漾初的唇瓣,攻城掠地。床沿边的铃铛叮当作响,房间烛火摇曳,气氛骤然升温,一室旖旎。
外面冷风拂过,夹杂着着承欢殿的檐铃与殿中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奏出了一曲曼妙华章,春笋破土,花开满园……
————安漾初,是你先来招惹朕的,所以你只能是朕一个人的,这辈子都别想逃!哪怕是下地狱,朕也会拉着你一起!生生世世!至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