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人是肯定不能了,只是她自己被吓得摔倒在地而已。“你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确定手和脚不能动吗?”郑佳妮点点头,梨花带雨的央求着。“辰东,快带我去医治,我可不想变成残废。”郑佳妮想着,男人的心就算是硬的石头,也会被女人的眼泪和柔情融化。她想着,只要霍辰东过来扶她,顺势倒在霍辰东的怀里,何乐而不为?“你先别动,如果真的出现断裂,一旦挪动会出现大出血的情况,我去知青队叫人来帮忙。”
霍辰东微微皱眉,这么晦气?
郑佳妮崴了脚,但不碍事。
她一脸的痛苦,呻吟着。
“哎哟,我的脚好疼,是不是断了。”
郑佳妮可怜兮兮的看向霍辰东。
“辰东?你怎么在这,我的手和脚好像断了,特别疼,能带我去看村医吗?”
霍辰东一脸的严肃,居高临下的看向郑佳妮。
话说,这自行车的位置距离郑佳妮还有二十公分的距离呢。
撞人是肯定不能了,只是她自己被吓得摔倒在地而已。
“你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确定手和脚不能动吗?”
郑佳妮点点头,梨花带雨的央求着。
“辰东,快带我去医治,我可不想变成残废。”
郑佳妮想着,男人的心就算是硬的石头,也会被女人的眼泪和柔情融化。
她想着,只要霍辰东过来扶她,顺势倒在霍辰东的怀里,何乐而不为?
“你先别动,如果真的出现断裂,一旦挪动会出现大出血的情况,我去知青队叫人来帮忙。”
郑佳妮瞪大眼睛看向霍辰东。
只要叫来人,就会发现她是装的,的确手和脚都有点疼,但根本没有断,只不过是吓唬他一下。
但想到那天晚上林佩佩只是掉进河水里而已,霍辰东就能退下自己的外套给林佩佩披上,凭什么她都倒在地上了,连一丁点的关心都获取不到。
这两年了,每次都是这样。
郑佳妮心有不甘,她觉得她和霍辰东之间的关系应该还能抢救一下。
“辰东,难道你就忍心丢下我吗?”
“距离知青队也不过一段路,放心。”
“我放心?昨天林佩佩不分青红皂白泼了我一身的洗鱼的水,今天你又撞了我却不帮忙,辰东,难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陌生吗,我们一起在知青队都已经两年了,我一直在你身边,你倒是看我一眼啊。”
霍辰东刚上前一步,却被郑佳妮一把扑过来抓住了小腿。
她也是豁出去了。
她猜的没错,霍辰东肯定是回城里取钱去了,要说在知青队两个知情结婚打报告就行,一穷二白也能过来,但霍辰东的家世不一样,就他爸爸和哥哥的身份,怎么可能容得下林佩佩这样的资本小姐,说不定钱没取回来,婚也得离,这样她的机会就来了,如果能和霍辰东结婚!两家结成亲家,那么回城以后的工作都省事了。
说不定这带回来的东西就是要和林佩佩恩断义绝的。
想到这里,郑佳妮喊得更加卖力了。
“乡亲们,评评理,哪有撞了人就走的?”
霍辰东虽然知道郑佳妮是在胡搅蛮缠,但还是很厌恶的看向抱着他小腿的手臂。
“我找人帮忙。”
“乡亲们,快来看,知青队大队长撞了人不管了,他爱人无缘无故朝我身上泼水,还骂我活该,之前还让我替她挨打,都来评评理啊。”
郑佳妮这么一嚷嚷,围观的村民更多了。
很多人不明真相,开始品头论足,但也不敢太大声,毕竟霍辰东来了村子两年了,当大队长的时候对村民互帮互助,解决了不少问题。
就算是私生活有啥问题,也和他们无关。
上工的知青也陆续朝着宿舍返,要到饭点了。
这时,就看见刘翠花跑到苹果地里,喊着一嗓子。
“霍队长出车祸了,就在村口。”
“什么?”
听到刘翠花这么一喊,林佩佩手里的苹果瞬间掉在了地上。
她想也不想的朝着村口处跑,身后还跟着几个知青。
通过这几天的晨跑,现在的林佩佩对于灵活的小胖子的称号当之无愧。
一溜烟到了村口,林佩佩气喘吁吁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的确,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
因为霍辰东大包小裹的回来,证明他不是tຊ去逃婚了,而是去采购了。
林佩佩掐着腰,缓慢的上坡,看着围观群众,声音也喘得厉害。
“都让让,都让让。”
林佩佩看见现场情况一愣,又看了看郑佳妮。
“霍队长这是骑了多少迈能给你撞成这样?”
郑佳妮皱着眉头,“林佩佩,你啥意思?”
“这自行车的速度应该不快吧?”
“快不快有啥关系,现在我脚和手都动不了。”
林佩佩一脸的惊讶,“动不了啦?快让我看看,大家放心,我在城里学过医,之前郑佳妮同志发烧了,也是我和霍队长去后山采草药给她医治的。”
郑佳妮眼见林佩佩过来,急忙惊叫着。
“你学什么医,我和你是女校的同学,我还不了解你,数都不认识,字也不会写几个,就你还能给人看病,我看就是瞎猫遇上死耗子了。”
林佩佩抱着臂膀,“的确,我这瞎猫遇上你这只死耗子。”
“你!辰东哥,你瞧瞧,林佩佩就是个泼妇。”
“我好心给你诊治,你说我没用,还说我是泼妇?郑佳妮同志,人可以没有底线,但却不能这么没素质。”
郑佳妮现在全身心的铺在霍辰东身上,她笃定,霍辰东指定是来和林佩佩分手的。
“辰东哥,你两天没回来,是不是打算和林佩佩离婚的?”
林佩佩一脸的无语,“谁给你的自信说这话的?”
“这事你说的不算,辰东哥在这,他说的算。”
霍辰东一脸的无奈和焦急。
因为郑佳妮就这样抱着他的腿,心里担心会不会被林佩佩误会两个人有一腿?
“郑佳妮同志,快放手,这么同志在这里,肯定能帮你抬到村医务室的。”
“不行,辰东哥,你撞了我,就得你抱着我去。”
“我天,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是缺胳膊少腿还是咋的,你不说你伤到了手和脚了吗?我看啊,这手上也就沾了一些灰尘,至于伤口,要是在拖一会,估计都愈合了,碰瓷,妥妥的碰瓷。”
这可是新鲜的词语,所有人都议论着,虽然不知道林佩佩说的是啥意思,但肯定是在说郑佳妮的伤口没啥大事,顶多擦破点皮。
郑佳妮气鼓鼓的,“林佩佩,你这是看病吗?知道我伤的有多严重吗?”
林佩佩蹲下身子,“行,我给你看。”
林佩佩当村民和知青的面,假装给郑佳妮诊断。
一会皱着眉头,一会叹着气。
周围几个知青也有些急了,“林佩佩同志,究竟咋回事啊?”
“是啊,究竟伤到哪里了?”
林佩佩回过头,一脸的无奈,“手腕粉碎性骨折,脚踝骨碎裂,以后瘸了。”
郑佳妮一听林佩佩给自己说成个残废,一把跳起身子,指着林佩佩说,“别这么诅咒别人,腿脚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