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怎么又提他。”顾从文有些吃醋地在母亲面前撒娇,嘟着嘴仿佛在求安慰,母亲无奈地夹了一块红烧肉堵住了他的嘴巴。“乐队又不只是有吉他手就行了,而且我在练琴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节奏不稳,如果有个比较默契的架子鼓手配合就好了。”我说完,眼神不自觉地飘向顾里,他却还在淡定地扒拉着饭,好像这饭桌上的对话与他完全无关一样。“顾里可以啊!真不是我自夸,他这小子架子鼓打得确实不错,小时候还拿过市里的一等奖呢!”顾从文立刻接话。“对啊,
“咳咳,你怎么又提他。”顾从文有些吃醋地在母亲面前撒娇,嘟着嘴仿佛在求安慰,母亲无奈地夹了一块红烧肉堵住了他的嘴巴。
“乐队又不只是有吉他手就行了,而且我在练琴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节奏不稳,如果有个比较默契的架子鼓手配合就好了。”我说完,眼神不自觉地飘向顾里,他却还在淡定地扒拉着饭,好像这饭桌上的对话与他完全无关一样。
“顾里可以啊!真不是我自夸,他这小子架子鼓打得确实不错,小时候还拿过市里的一等奖呢!”顾从文立刻接话。
“对啊,你们兄妹俩双剑合璧,那冠军不是非你们莫属了?”母亲也半开玩笑地说着。
“就是啊,哥哥~”我真的是豁出去了,努力夹着自己的声音,从嗓子缝里挤出了“哥哥”两个字,音调恶心地让自己都觉得别扭。
顾里似乎也被我这声哥哥吓到了,快速扒拉完碗里的米饭,险些呛到,然后猛地站起身。“我吃饱了,去复习了。”
见顾里起身要走,顾从文立刻严厉地说道:“没礼貌!长安和你贺姨跟你说话呢!”
顾里叹了口气,被迫解释道:“下周就要物理竞赛了,我想好好复习。再说了,以我目前的成绩,我离清华医学系去年的分数线还差几分,我如果再不抓紧复习,就考不上了。”
“不差这几天,参加个音乐节也是劳逸结合嘛!再说了,你妈已经去世了,你也该放下了……”
“我放不下!”顾里气冲冲地跑回了房间。
顾从文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孩子,魔障了。”
在帮顾从文收拾碗筷刷碗的过程中,我旁敲侧击地打听着顾里母亲的病情。“徐阿姨是生病去世的?”
“对啊,当时你和顾里不是还一起去医院看过她吗?”顾从文有些诧异地看着我,“年纪轻轻的,记性这么差。”
“我是想问……顾里为什么tຊ这么执着地要考清华医学院啊?和徐阿姨的病有关吗?”我笑了笑,掩饰自己的尴尬。
“是啊,当年你徐阿姨得的是淋巴癌,据说清华医学院有一项新技术能够减缓病灶,但是还没有投放市场,只有内部人员的家属才能试用,并且是免费的。所以……顾里就是后悔,当年没有参加清华少年班的选拔考试,要不他妈妈就不能……不过,这谁说得好呢!还是顾里这孩子太执拗了,把这件事情归咎到自己的身上,他一直在怪自己。”
原来是这样……如果当年不是我用“绝交”威胁,他或许就参加了清华少年班,或许徐阿姨就能够获得新技术的治疗,至少现在徐阿姨还活着,顾里就不会没有妈妈……
想到这里我也懊悔不已,难怪在这个时空的顾里如此恨我。我相当于间接害死了顾里的妈妈,如此狗血的剧情竟然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世界上有三种仇恨最不能原谅:亡国之恨,夺妻之恨,还有一种就是伤害至亲了。
这种不共戴天的仇恨横在我和顾里之间,那么让他爱上我岂不是比登天还难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05 前夫成了我学弟
冥思苦想,翻来覆去,我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解决办法!
按照程央央的办法,尽可能地制造两个人的相处机会,但是就算我们一同参加了音乐节,“弑母”的矛盾还是没有解决,我和顾里还是注定要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