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方夫人失败了。“娘,那就让楼姑娘的爹帮忙呀。”楼苏叶已经站起来了,“方姑娘,你在我面前如此趾高气扬,我凭什么要帮你?就是你低声下气来求我,我也不会帮你,你不是说我心里还有封望泽吗?”扔下这句话,楼苏叶大踏步往外走。身后是方夫人一个劲的道歉声,以及方姑娘吼她娘的声音。回到家,天色已经渐晚了。饭桌上,曾氏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大嫂怀了身子!算算日子,若是如原书中写的那般,向芸湘陷害楼冰夏的阴谋得逞,这个时候楼家人都下了大牢,大嫂死的时候肚子其实肚子还揣着一个孩子。
“男子纳妾再正常不过,我怎会嫉妒向姑娘。”方姑娘狡辩。
楼苏叶眸子生寒,“方姑娘,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父亲帮你牵线,还是说,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答案,比如能不能嫁做封望泽国公府那一房的妻子?”
心思就这样被人戳穿,方姑娘恼怒异常,却也无话可说。
看楼苏叶现在表现出对她的敌视,那便是还有情。
方夫人听到这里,才知自己的女儿心有多大。
论门第,女儿就是嫁作封望泽这一房身份最小的妻子都是高攀,都需要找有身份的人保媒,女儿怎么敢想嫁进国公府?
就是嫁进封家二房都无这样的可能。
也就是封家三房这一房的妻子刚和离,封望泽归来后算是续娶,女儿才勉强有资格与他议亲。
“如萱,娘不知你竟然抱着这样的想法,娘现在就跟你说句实话,绝无可能。”
方夫人说这话的声音很冷。
她顿了一下,挤出一个艰难的笑意,对楼苏叶说:“楼姑娘,实在抱歉,打扰了,还望姑娘不要放在心上,今日只当我没有来找过姑娘。”
“娘,为什么她就可以,明明她爹的官阶还没有爹的高,而我却不行。”方姑娘指着楼苏叶问她娘。
神情有那么几分疯癫。
看这样子,怕是对封望泽到了入魔的程度。
“因为楼姑娘不仅有一个疼她的好爹,还有一个在兵部尚书任职的外祖父,这不是你能比的。”方夫人一字一句道。
想让女儿醒一醒。
很显然,方夫人失败了。
“娘,那就让楼姑娘的爹帮忙呀。”
楼苏叶已经站起来了,“方姑娘,你在我面前如此趾高气扬,我凭什么要帮你?就是你低声下气来求我,我也不会帮你,你不是说我心里还有封望泽吗?”
扔下这句话,楼苏叶大踏步往外走。
身后是方夫人一个劲的道歉声,以及方姑娘吼她娘的声音。
回到家,天色已经渐晚了。
饭桌上,曾氏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大嫂怀了身子!
算算日子,若是如原书中写的那般,向芸湘陷害楼冰夏的阴谋得逞,这个时候楼家人都下了大牢,大嫂死的时候肚子其实肚子还揣着一个孩子。
这个孩子的下场可想而知。
楼苏叶庆幸,向芸湘的阴谋没有得逞,家人一个两个都好好的,在她的面前活蹦乱跳。
她看着一桌丰盛的菜肴,以及家人脸上挂着的笑,心中暖暖的。
大家都很高兴,席间,都向大哥和大嫂道喜。
大哥看着大嫂的眼神,满是柔情。
“叶儿,去了一趟庄子上,事情办得可还顺利?”
饭后,曾氏见自己的女儿好像在走神,出于关心问道。
“娘,事情进展得很顺利。”楼苏叶回神,冲曾氏展开一个笑容。
至于回家的路上遇到方夫人和方姑娘的事情,她不打算告诉楼冰夏和曾氏,免得他们听了生气。
想来方夫人没脸找上门来。
临睡前,楼苏叶拿着昨晚在空间写好的信去找楼冰夏。
“爹,你把这封悄悄送到护国公夫人的手上,用上次你用的法子。”
楼冰夏爽快地接过信,随口问了一句:“叶儿,这回信中写了什么?”
楼苏叶不想瞒着他,想要瞒着他也瞒不住,信都已经到了他的手里了,他想看随时都可以。
“爹,想要知道信里写了什么,你打开来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哦。”楼冰夏随口应了一句,抽出信封里面的信,打开来看了一眼。
就一眼,他便惊得直抽气,抬起头来瞪圆了眸子,看着女儿结结巴巴地问:“叶儿呀,信中写的事儿,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楼苏叶挑了挑眉,想都不用想,本着一贯的作风,继续把说不清楚的事情往女主向芸湘的身上推。
“爹,我是从向芸湘那里听来的,爹,这事你可要替我保密呀,可不许对外人说。”
楼冰夏听后“啧啧”了两声,喃喃自语起来。
“怪不得向芸湘想要陷害李家或是楼家,知道这么天大的消息却不告诉护国公,让护国公派人去把封游安找回来,由着封游安流落在外。”
“封望泽兼祧国公府,一旦娶了她做护国公府的媳妇,她定是要霸占护国公府乃至整个封家三房的,也不知三房老夫人知不知道封游安还活着,不过,从三房老夫人如此护着向芸湘来看,老夫人多半是知道此事的。”
“啧啧”。
楼冰夏又叹息了两声,拿着信摇头晃脑地走了。
楼苏叶直接僵在当场。
感叹楼冰夏的脑洞真大,居然自行脑补出这么多的内容。
不过,她喜欢。
暮色四合。
封家三房。
向氏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得知她不在家的这几天,不少下人趁着家中没有主子的看管,卷走家中的钱财和贵重的物品,跑路了。
尤其是向芸湘锦屏院的下人,差不多跑光了。
她就气得不行。
同向氏一起回来的当然还有向芸湘,向芸湘作为官奴被她直接买了回来。
向芸湘伤得极重,身子极为虚弱。
满身是伤,新伤叠旧伤,脸上的伤看着也不少,皮肉外翻,有的已经结痂了,有的还在往外渗着血迹,如果不及时医治,用上好的药,她的这张脸怕是要毁容。
当她被抬回锦屏院,看到空无一人的院子,空了一半的房间,以及不翼而飞的钱财,从前跟着她的下人逃走的逃走,死在大牢的死在大牢,她有一瞬的气闷。
可是这些她统统都顾不上,现在,她只想赶紧治好自己脸上的伤,恢复从前的美貌。
凭着她的手段,钱财将来都会有的,可是容貌一旦失去了,表哥便再也不会喜欢她了。
“快,我要见姑母,赶紧抬着我去见姑母。”向芸湘抽着气,强忍着身上的钻心的疼痛,厉声吩咐抬她回来的下人去见姑母。
她要去求姑母给自己请最好的大夫治脸上的伤,她脸决不能留疤,还有身上的疤痕也不能留下。
表哥看到会嫌弃她的。
向芸湘很着急,抬她回来的下人不敢反抗,因为他们知道,老夫人是有多么看重表小姐。
向芸湘被几人抬到向氏的院子里。
不等下人放她下来,向芸湘便已迫不及待地朝房内大喊大叫,仿佛陷入癫狂一般。
“姑母,姑母你是不是在里面?求姑母救救我,给我请大夫,我的脸好疼,伤口好深,流了好多的血,怕是要毁容了,姑母,求你救救我,姑母救救我呀。”
坐在屋内的向氏,一脸阴沉,并未回应侄女的请求,而是吩咐下人先把侄女抬到房间里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