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快睡吧。”傅凌川想了想,到底打开了房门。温漓挥了挥刚才奋力捡起的手机:“我玩会儿手机,你先睡吧。”傅凌川退出去关上门后,温漓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那个喇嘛的意思是,自己是个鬼?而傅凌川是个将死之人?这一切都不合逻辑啊。傅凌川前几天的体检报告各项指标都正常的不得了。而自己不但能出现在阳光下,还能顺利的进入那么多寺庙跪拜,怎么会是鬼呢?还是那个喇嘛乱说的?可是自己确实失去了痛觉,正常的活生生的人,怎么会连痛都感觉不到呢?
一开学,似乎一切都回到正轨。
傅凌川每天在傅氏公司待到下午三点,就去学校陪温漓。
西藏之行遇到的怪喇嘛好像就像一场梦。
温漓这个学期报了个手工课。
她手工一向不行,但是她想给傅凌川织一条围巾。
细细的毛线针在别人的手上灵活的像外置手指,在她手上简直就像难缠的恶魔。
她艰难的和恶魔做着斗争,不出所料织的一塌糊涂。
感觉织毛衣比背法条难多了。
温漓摇晃着脑袋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忽然听到身旁传来一声尖叫。
她扭头,只见殷红的血滴滴答答从自己的手臂里淌出来。
伤口中心,一根织针插进肉里也被染红。
温漓惊悚之余,感到一阵怪异,为什么她一点都感觉不到痛?
被同学们七手八脚的送到学校医务室,傅凌川听说这件事后匆匆赶来。
坐在病床上的温漓表情淡然,替她处理伤口的校医忍不住感叹:“姑娘你真厉害,放在平时,就算是一个大老爷们也该疼哭了。”
温漓看着那根织针抽离自己的血肉,一丁点儿感觉都没有。
她猛然想起在西藏时,那个喇嘛的话:姑娘,你没有脚。
这句话在她脑海里翻来覆去好多遍,可就是没有一点头绪。
傅凌川冲进校医院时,温漓已经包扎好了。
因为失学,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看见她的一瞬,傅凌川狂跳的心脏终于慢慢缓下来。
“你……感觉怎么样?”
傅凌川小心问道。
温漓冲他笑了下:“医生说能保住这条胳膊。”
傅凌川并没有因为她轻松的笑意而感到安慰,他上前拉住温漓完好的那条胳膊。
“我很担心你。”
因为温漓伤了手臂干什么都不方便,傅凌川干脆充当起全职护工。
夜深人静,傅凌川在外面的屋子睡着了,温漓艰难的用一只手拿起手机。
在输入栏中输入:“什么人没有脚”之后,她按下搜索键。
闪着白光的页面只有一个大字——鬼。
只有鬼的是没有脚的。
这个答案吓得温漓手一抖,手机啪嗒掉下床去。
屋外的傅凌川听到动静,赶忙来敲门:“小漓,怎么了?”
“没什么,你快睡吧。”
傅凌川想了想,到底打开了房门。
温漓挥了挥刚才奋力捡起的手机:“我玩会儿手机,你先睡吧。”
傅凌川退出去关上门后,温漓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那个喇嘛的意思是,自己是个鬼?而傅凌川是个将死之人?
这一切都不合逻辑啊。傅凌川前几天的体检报告各项指标都正常的不得了。
而自己不但能出现在阳光下,还能顺利的进入那么多寺庙跪拜,怎么会是鬼呢?
还是那个喇嘛乱说的?
可是自己确实失去了痛觉,正常的活生生的人,怎么会连痛都感觉不到呢?
一夜辗转,温漓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睡着了。
因为睡得不安稳,温漓陷入了一个又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
梦里,傅凌川神色冰冷,厌恶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