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沈司岸绝不轻易认输,不争到最后一刻又怎知谁是最后赢家?人生不就是如同游戏一般,不到最后一秒,胜负未定。另一边。莫桑桑脚步走得匆忙,脑子里却乱糟糟,宛如一桶浆糊。吃早餐时,恢复了些冷静,却觉嘴里的东西都索然无味。严奕臣夹了一个虾饺到她碗中,不经意道:“还是放不下他?”莫桑桑咀嚼的动作停滞,艰难地将其咽下,随后轻轻摇了摇头。“没有,我早就不喜欢他了。”“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心情不好。”
窗外一片黑暗,屋内只有挂钟的“滴答”声,与她沉重的呼吸声。
面容是模糊不清的,但莫桑桑知晓这就是沈司岸与许泠音无疑。
分明这些年都已经放下了,为什么至今还会梦见多年前的事?只因昨日见了沈司岸,便又做了这种梦?
莫桑桑望着窗边透出的一丝微弱光亮发怔。
困意全无,就这么坐了一夜。
直至第二天清晨,手机的闹钟响起,莫桑桑动了动僵硬的身体下床洗漱。
从卫生间出来时,敲门声响起,严奕臣的声音传来:“桑桑,起床了吗?”
莫桑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打开了门。
“奕臣哥,走吧。”
严奕臣看见莫桑桑泛着红血丝的眼,皱眉道:“没睡好?”
莫桑桑一愣,下意识地就垂下头去,不让他继续看自己的眼。
“嗯,有点认床。”
严奕臣若有所思地轻点头。
他知道莫桑桑不认床,之前那些比赛也是要住酒店,她从未有哪天是如此的。
多半也是因为昨天见了沈司岸。
但既然她不愿意提起,他便不多过问。4
“你这有一撮头发翘起来了。”严奕臣伸出手去抚平莫桑桑的鬓角。
此时,对面房间的门也被打开,最大事件源头沈司岸从中走出,看着两人的表情晦暗不明。
严奕臣动作一顿,开口打招呼:“沈队长,真巧。”
沈司岸就住在这?难怪莫桑桑会睡不着。
沈司岸冷声“嗯”了一声,目光却锁定在他的手上。
严奕臣的指尖上正萦绕着一撮细软短翘的发丝,而发丝的主人正皱眉看向自己。
莫桑桑转身,催促道:“奕臣哥,我们去吃早餐吧,昨天晚饭没吃多少,饿了。”
走得急促,没有再看沈司岸一眼。
昨夜的梦境还盈盈在目,回忆又被掀起波澜。
莫桑桑看着沈司岸只觉内心焦躁不安,就连冰冷的面具都不愿戴上。
沈司岸看着莫桑桑头也不回离去的身影,抿紧了唇。
内心烦闷无比。
她就这么绝情?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跟他说?
“沈司岸,她不喜欢你了,你现在后悔也晚了。”严奕臣的声音传入沈司岸耳中。
沈司岸拧眉,语气不善:“严奕臣,这是我和她的事,轮不到你多嘴!”
严奕臣扯出一抹凉薄的笑,似是在嘲讽沈司岸的自以为是。
“你别忘了,现在在她身边的人是我。”
这两年陪她度过低谷期的人也是我,你又凭什么认为你想要她回去就回去?
语罢,严奕臣不在管沈司岸是如何回复的,三步并两步跟上了莫桑桑的脚步。
两人并肩而行,脚步一致,十分般配的模样。
沈司岸咬牙,掌心握拳,狠狠砸了一下门板。
难道,真的已经为时已晚,来不及了吗?
不,我沈司岸绝不轻易认输,不争到最后一刻又怎知谁是最后赢家?
人生不就是如同游戏一般,不到最后一秒,胜负未定。
另一边。
莫桑桑脚步走得匆忙,脑子里却乱糟糟,宛如一桶浆糊。
吃早餐时,恢复了些冷静,却觉嘴里的东西都索然无味。
严奕臣夹了一个虾饺到她碗中,不经意道:“还是放不下他?”
莫桑桑咀嚼的动作停滞,艰难地将其咽下,随后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我早就不喜欢他了。”
“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