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去见我妈,也是因为她今年刚查出来病,我不能不回去照顾一下,温菀我从来就没有理过她。”“她们的那些小手段根本就不是我的意思,钥匙!钥匙也不是我给温菀的,一定是我妈给的。白姎,你别离开我,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生活下去……”周宴珩语气慌乱地给白姎解释。可是一番话听下来,她还是无动于衷。“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话落,白姎再没给周宴珩一个眼神,抬起步走下天台。一阵冷风吹过,刺骨的寒意像一根根钉子直接扎进周宴珩的骨头里。
“周宴珩,我们离婚。”
白姎的声音很轻地落在他耳朵里,却像是一把大锤重重砸在他的心上。
周宴珩浑身一僵,力气像是被一瞬抽光,这风再大一点就能将他吹倒。
他缓缓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满眼错愕地看着白姎。
可很快,周宴珩的嘴边就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我就知道,你还是会说这句话。”
白姎眼神淡漠,却没有说话。
她的沉默让周宴珩一阵心慌。
他抓住白姎的手腕,呼吸紊乱:“白姎,别和我离婚,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你别离开我,你想怎么样都行。”
白姎身上没力气,也就没有费力去挣脱他。
只是目光冰冷地看着周宴珩:“我只想离婚。”
就这么淡淡一句话,却让他突然意识到,白姎是真的不会原谅他了。
周宴珩徒然地松开紧握的手,神色悲恸,内心凄凉。
“我们在一起十年,白姎,十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你。拆伙装修新的办公室,都是我想要和你有自己的律所,瞒着你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我经常去见我妈,也是因为她今年刚查出来病,我不能不回去照顾一下,温菀我从来就没有理过她。”
“她们的那些小手段根本就不是我的意思,钥匙!钥匙也不是我给温菀的,一定是我妈给的。白姎,你别离开我,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生活下去……”
周宴珩语气慌乱地给白姎解释。
可是一番话听下来,她还是无动于衷。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话落,白姎再没给周宴珩一个眼神,抬起步走下天台。
一阵冷风吹过,刺骨的寒意像一根根钉子直接扎进周宴珩的骨头里。
他眼前恍惚了一下,身子也没站稳,差点就摔倒。
白姎的离开好像把他的心和魂都带走了,只剩下一副躯壳站在这里。
直至第二天太阳升起,周宴珩才回过神,慢慢走下天台。
他回到病房,没有进去,只是在外面看了白姎一眼。
她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可周宴珩还是不敢进去。
他怕白姎会更厌恶他。
不知又过了多久,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周宴珩面前。
他抬起疲惫的眼看去,是严复。
严复皱起眉:“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的。”
周宴珩再次低下头,深吸了口气:“师兄,我做错了事,却没有弥补的机会,该怎么办?”
严复怔了怔,明知道这次白姎住院和他逃不了关系,可到底还是说不出太难听的话。
“是真的没有弥补的机会,还是你错过了?”
闻言,周宴珩狠狠一怔。
他的眼前划过之前无数个画面,从那次匆忙离去将白姎一个人丢在家开始,直到最后她小腹狠狠磕在茶几角,其中很多被他忽略的细节逐渐清晰起来。
原来白姎看他的目光不是突然变成失望了,而是一点点,被失望染满。
他的忽视和冷漠是罪魁祸首,而他本人是造成这一切悲剧的缘由。
周宴珩痛苦地抓住自己的头发,声音嘶哑地像是被无数利刃划过。
“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见他这副模样,严复想再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抬步走向病房:“我去看看白姎。”
严复走进去,见白姎睁着眼睛,愣了一下。
关上门,他问:“听见了?”
白姎无力地点点头:“但听见又能怎么样?”
严复在她病床边坐下:“你身体……还好吗?”
“除了孩子没了,其他都还好。”白姎声音淡淡的,像是已经无所谓。
但是严复看得清她眼底的悲伤和绝望。
“孩子……”他顿了顿,“怎么没的?”
白姎缓缓合上眼:“别问了,师兄。”
严复抿了抿唇,沉默了好一会儿:“那你和宴珩……”
“我不会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