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我不再看他,径直走向旁边的马车。41马车晃晃悠悠。我靠在那车上闭目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到底是谁在对付薛家了。即便我作为黎城首富,财大势大,真要整垮薛家,也是不可能短短几日就能断了薛家所有商路。怎么着也得费一些时日,哪里能如薛木所言,不过数日,就断了他所有商路,逼得他大部分的铺子都关了。我自问还没有这个本事。思来想去,除了他,应该没有别人了!是为了我吗?为了给我出口气?这么想着,我就更想早点到龙隐寺。听说这这寺庙里的菩萨都很灵验
言罢,我不再看他,径直走向旁边的马车。
41
马车晃晃悠悠。
我靠在那车上闭目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到底是谁在对付薛家了。
即便我作为黎城首富,财大势大,真要整垮薛家,也是不可能短短几日就能断了薛家所有商路。
怎么着也得费一些时日,哪里能如薛木所言,不过数日,就断了他所有商路,逼得他大部分的铺子都关了。
我自问还没有这个本事。
思来想去,除了他,应该没有别人了!
是为了我吗?
为了给我出口气?
这么想着,我就更想早点到龙隐寺。
听说这这寺庙里的菩萨都很灵验的,不管是求平安求子还是求升官发财,几乎都会得偿所愿的!
我向来不信神佛,可这次却无比诚心地跪在蒲团上,祈求菩萨能够显灵!
两个月后,黎城送走了秋天,醒来了冬天。
在一日比一日萧瑟的一个冬日里,传来了皇帝大败北戎、得胜而归的消息。
街头百姓都喜气洋洋,好些人甚至燃起了烟花炮竹来庆祝。
而我,看着自己圆嘟嘟的脸,和宽大的衣服都遮掩不住的肚子,拉着绿翠陪我又去了龙隐寺。
既然菩萨然已经保佑他平安归来,我自然是得去还愿的!
天气越来越冷了。
我肚子大了,下跪的时候有点吃力,但还是在绿翠的搀扶下,屈膝跪在了蒲团上。
蒲团柔软,跪着倒不至于太难受。
见我脸冻得有点红,绿翠回马车去给我取披风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有脚步声缓缓靠近。
我笑着回头,准备夸绿翠一句“怎么这么快”时,还未看清来人,就感觉后颈处一阵剧痛,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才发觉自己正躺在一辆陌生的马车里。
我的嘴里塞了一块布,手脚被粗粝的麻绳捆着,动弹不得。
车内昏暗。
我一抬头,方隐约看清对面还坐着一个人,一个黑色劲装的陌生男人。
见我醒了,闭目假寐的男人掀起眼皮,盯着我看了半晌后,才面无表情地开口:“醒了?”
没听见我出声,似是才想起来我的嘴被堵着,他俯身,伸手扯掉了我嘴里的布团。
微风掀开了一点马车的布帘。
借着一瞬间透进来的光亮,我才发觉面前这个陌生男人看着有点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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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跳如雷,却还是强自镇定下来。
“你是谁?为何要绑我?如果是为了银子,那你现在可以放了我,要多少银子我都可以给你,我也绝不会报官的!”
对面的男人重新坐直了身体,挑了挑眉,轻嗤一声:“黎城人都说甄家富可敌国,看来传言不虚。”
我警惕的看着对面的男人,没有接话。
那人却又靠近我,抬起手,掐着我的下颌,幽幽开口:“不过传言没说甄小姐竟长得如此花容月貌,怪不得我那不近女色的皇兄竟都对甄小姐如此念念不忘。”
皇兄?
他是慕容泽的弟弟慕容洲?
也就是那个想夺慕容泽皇位却失败了,被贬成庶民的安王?
怪不得我看着他总觉得眼熟了,他这眉眼和慕容泽有五六分像,但气质却截然不同。
慕容泽是一身矜贵清雅之气,这个慕容洲却一看就是一副纵欲又阴翳之像。
马车仍旧行进者,却摇晃得厉害,颠得我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放开我的下颌,一双如鹰黑眸紧紧盯着我的高高隆起腹部,笑得一脸狰狞。
“我那皇兄,好似还还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吧!你说要是他归来时,发现自己心爱的女人和未出生的孩子都死了,他会不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