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泊尘急了,一把掐着她的脖子:“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不敢。你要是敢真的背叛我,我绝不会让你好过!”丁茉的脖子上有他留下的伤痕,现在被他这么一掐,斑驳的痕迹更加明显了。顾泊尘眼底泄出一丝不忍,悻悻地收回了手。“算了,你之前在马场冒死救我,我想你估计也办不出这种事,你最好老实安分点。只要你不觊觎顾氏的公司,安分守己的为我服务,顾夫人的位置,能保你半生荣华富贵。现在你跟家里人已经闹掰,我这里是你唯一的退路,你别不识抬举。”
“我司机。”丁茉没好气的开口,“本来约好了让他来接我,但是我突然来了医院,他没收到我的短信,所以才赶着过来。这你也要疑神疑鬼?”
“你别以为我不会查。”顾泊尘恶狠狠的开口,“要是背着我敢跟别的男人有什么联系,别怪我让你身败名裂。”
“哟,我耳朵该不会是出问题了吧?”丁茉阴阳怪气,“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曾经有人跟我说别管他的事,看不惯他出轨,大可以自己找男人。怎么,现在都忘了九霄云外了?”
顾泊尘急了,一把掐着她的脖子:“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不敢。你要是敢真的背叛我,我绝不会让你好过!”
丁茉的脖子上有他留下的伤痕,现在被他这么一掐,斑驳的痕迹更加明显了。
顾泊尘眼底泄出一丝不忍,悻悻地收回了手。
“算了,你之前在马场冒死救我,我想你估计也办不出这种事,你最好老实安分点。只要你不觊觎顾氏的公司,安分守己的为我服务,顾夫人的位置,能保你半生荣华富贵。
现在你跟家里人已经闹掰,我这里是你唯一的退路,你别不识抬举。”
“哦。”丁茉面无表情地听完,倒回了床上,“那我要是就是办的出来呢?你要怎么样?杀了我?”
顾泊尘被她的话哽了回去,愈发意识到丁茉现在确实是变了。
“怪不得你爸会跟你提起谢家的事,你早就攀上那个谢斯修了吧?!不然他怎么会放着到手的合作不管,亲自把你送医院?丁茉,你花招挺多啊!”
丁茉头顶缓缓冒出问号。
牛逼,睡一觉她的情人变成谢斯修了。
“谁主张谁举证,你有什么证据?”丁茉反问。
他冷笑一声,气势十足:“还用举证什么?我都看到了他人了!好大的阵仗啊,亲自把你送到医院,还在病房门口停留了那么久不肯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人是夫妻!”
倘若顾泊尘说的是真的,丁茉想起那次了人不愉快的事。
她真的怀疑他在病房门口停留这么久,是想把自己给暗杀了。
而且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交情,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丁茉的走神让顾泊尘愈发不满声音拔高了许多:“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你亲眼见到了?那他长什么样子?”丁茉忍不住好奇。
她实在对这个神秘的谢斯修好奇不已。
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对她说那样的话,背地里又帮她,却迟迟不肯露面。
顾泊尘一副受了奇耻大辱的嘴脸:“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别人?!难不成你跟他真有什么?”
丁茉简直想笑,真和他有什么关系了,还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怎么了,人家比你帅比你心善你急了?”丁茉讥讽,“嗐,没事,又抠又渣不是什么大毛病,反正姜流云爱咯。”
“呵,比我帅?我看他也是又丑又挫,只有你这种人贪图人家的家产,才会扑上去!”
顾泊尘骂又骂不过,争又争不赢,气势汹汹地来丁茉病房一趟,最后却是铩羽而归。
丁茉大战告捷,舒服地往病床上一躺,略微动了下脚,表情一变。
她抬起脚,发现之前划伤的那里,居然被重新包扎了一遍。
就连腰上被撞的那个地方居然也涂了药。
她之前不是没有来过医院,即便是服务态度极佳的私人医院,也不会细心到连病人的这些细枝末节都管。
甚至脚上这微不可察的伤自己都忘记了,这医院的医生居然细心到这种地步吗?
还是说,是谢斯修帮的忙?
霎时间,她心里冒出来了一个离谱的想法,但又很快被她压下去。
另一头,顾泊尘一瘸一拐地离开了丁茉的病房。
想到丁茉说今天和她交谈的人是司机,他心中又生出几分疑窦。
如果是司机的话,怎么可能那么见不得人,被她这样子藏着掖着?
于是他便拐了路,径直往监控室的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几个医生模样的人拦住了他的去路,开口道:“顾先生,我们怀疑您从马上跌了之后身体有一些损伤,需要重新再给您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顾泊尘一脸的警惕:“我不是所有的检查都已经做遍了吗,还有哪里有问题?”
“您从马上摔下来时,不是摔到了头吗?当时虽然查不出什么,但极有可能有血渗出,如果凝成血块的话,将会有极其严重的后果。”
说到这里,顾泊尘才感受到了后怕。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
明明当时马没有踢到他,但不知为何他也莫名其妙的昏了过去。
醒来之后头就一直隐隐作痛,腿上也有些伤。
他怀疑自己确实是被马撞到,失去了一些记忆。
说不定不检查还真会出事。
于是他不做他想,跟着这几个医生一起进了检查室。
刚进去,一个颈椎牵引器,就卡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们做什么?真以为我不懂医院检查的流程?”顾泊尘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检查脑袋里面有没有淤血,要做的是CT,你们这是做什么?我颈椎没有问题!”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冷漠,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响起:“收紧。”
他脖子上的牵引器,瞬间开始一点一点的收紧。
呼吸被卡在了肺部,顾泊尘的脸被憋得越来越红,濒死感包裹了他。
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充血的眼睛,死死的望向检查室的一处小门。
那里有一个透光的小帘子,隐约可以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
对方身量很高,双手交叉放在身前。
虽看不清具体的表情,顾泊尘却不知为何,莫名能够感受到一股狠厉的气息。
他整个人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手脚发麻,拼了命的只勉强挤出一些气音,“你到底是谁……”
“索你命的人。”
“我招你惹你了?”他艰难的喊出声,“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要是受了伤,顾家不会放过你咳咳咳咳!”
放的狠话还没说出来,顾泊尘便剧烈的咳嗽起来,肺里面像炸了一样,每一次呼吸都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