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来折腾去，他可不就是什么也没得到吗。江玄晏抹了一把脸，哑声道：“真的没有办法吗？”系统无奈道：【真的没有。】【时间到了，我该走了，宿主再见。】说完，江玄晏的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了。
这一夜暴雨如注，雨声与雷声交织，整个海市都被冲刷了一遍。
时隔一个月，江玄晏再次回到云川别墅，这个充满了他们两个人回忆的地方。
心中升起一股胆怯，他在门口站了好久，才敢打开门走进去。
屋内的所有陈设如同两人离开的那天雨天，冰箱里还剩下几个她没吃完的蛋糕，她换下来的睡衣，藏在电视柜里的零食……
熟悉的仿佛就在昨天。
江玄晏从落了灰的酒柜上面拿了一瓶度数高的烈酒，坐在沙发上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
他很讨厌喝酒，不只是不喜欢酒的味道，还有喝醉后会令人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所以除了必要的应酬，他基本上不会喝酒。
可这次在各种情绪的驱使下，他再次选择用酒精来麻痹痛苦。
意识朦胧之际，他似乎听见了一声熟悉的叹息声，似乎是在感叹他这副颓废的样子。
巨大空虚感席卷着他，江玄晏小声呢喃道：“阿悦……”
似乎是他对方时悦的思念太过强烈，系统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空旷的屋子里。
【宿主。】
江玄晏猛然清醒。
自从方时悦死后，系统就很少在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似乎在处理其他事情。
他找不到系统，只能耐心等待。
可还没等他说话，系统又道：【我是来跟你告别的，任务完成了，我要走了。】
江玄晏心中猛地一沉：“走？你要去哪？”
【这个不方便告诉宿主，这个世界的能量已经收集齐了，你的愿望我也帮你实现了，这段时间跟宿主合作的非常愉快，再见了。】
系统的声音有些愉悦，没注意到江玄晏的语气有些不对劲。
江玄晏的大脑彻底清醒了，他急忙开口道：“等等，方时悦她……她还能回来吗？”
系统停顿了几秒，似乎在思考，随后回答道：【她已经死了啊，死的人又这么还会回来呢。】
“你不是系统吗？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活过来？借尸还魂什么的……”
方时悦被送到医院时，就已经被宣判死亡。
她不像何皎皎，出车祸成了植物人，还有几率可以醒过来。
系统能力有限，就算最后有办法能复活方时悦，但也改变不了人的记忆，所以他只能先把她的尸体葬下，再找系统想办法。
系统没说话，他又紧跟了一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许久，系统轻叹一声：【你们人类的感情真是复杂，竟然后悔了，那一开始为何不想清楚，明明你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改变的，非要等到这个时候才醒悟。】
江玄晏固执的问道：所以有没有办法？”
【很遗憾，没有。】
江玄晏的脸色瞬间白了，声线不稳，“你在骗我对不对？皎皎在医院躺了十年都能醒过来……”
【可这本来就是你刚开始跟我签订时的条件啊，方时悦只是你选择复活何皎皎的牺牲品罢了，一开始这就是你的心愿。】
系统又道：【方时悦已经死了，宿主还是忘了她，好好跟你的白月光相处吧，可别到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系统的话像是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他脸上。
折腾来折腾去，他可不就是什么也没得到吗。
江玄晏抹了一把脸，哑声道：“真的没有办法吗？”
系统无奈道：【真的没有。】
【时间到了，我该走了，宿主再见。】
说完，江玄晏的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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