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也的话,打破了两人间平静和谐的氛围。“卫生间的侧柜里有干净的浴巾。”她回到自己最喜欢的双人位沙发,眼尾轻挑,恢复了散漫模样,指尖敲击着电脑键盘,语气很淡。许云霁没有说话,抿了一下唇,走进浴室。须臾,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程也表面镇定,却小脸通黄,把“甲方每月赠予乙方华币五万元,”打成了“甲方每月收取乙方华币五万元”。宋若星的电话这时响起。“小也,嘿嘿,我让我助理暗中打听了,那个奶茶店的许云霁是江大法律系的学生,辞职原因是学业繁忙。据说这小子还是系草,你要是真的喜欢……”
“去洗澡吧。”
程也的话,打破了两人间平静和谐的氛围。
“卫生间的侧柜里有干净的浴巾。”
她回到自己最喜欢的双人位沙发,眼尾轻挑,恢复了散漫模样,指尖敲击着电脑键盘,语气很淡。
许云霁没有说话,抿了一下唇,走进浴室。
须臾,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
程也表面镇定,却小脸通黄,把“甲方每月赠予乙方华币五万元,”打成了“甲方每月收取乙方华币五万元”。
宋若星的电话这时响起。
“小也,嘿嘿,我让我助理暗中打听了,那个奶茶店的许云霁是江大法律系的学生,辞职原因是学业繁忙。据说这小子还是系草,你要是真的喜欢……”
电话里的声音温软甜美,就是话有些密。
程也皱起眉头,这宋若星说了一堆什么废话,她打听的和自己知道的,有什么区别吗?
“他正在我家洗澡。”她忽然开口,打断了闺蜜的话。
“哦,洗澡啊,洗澡好啊,洗得干净,洗——你说那个许云霁在你家洗澡?!我勒个老天奶——”
宋若星的声音骤然高了八度。
程也把手机拿远一些,才能避免自己被宋若星的尖叫震坏耳膜。
她想了想,将今天在剧组遇见许云霁做群演的事,简单和宋若星复述了一遍。
“也就是说,你一时冲动提出包养协议,你俩现在是金主和情人的关系,你,你等会儿还要和他睡?!”
宋若星又是一阵咆哮,说到最后,声音甜的发腻。
“一个月五万啊,程导,这比你工资都高,你知道现在包养市场的行情吗就学人家养小情人,而且……其实姐也可以陪睡的,这钱给姐不香吗,姐愿意被程导潜规则的哦。”
程也:“我存款不少,养个大学生还养得起,而且程渐年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几个月每月给我打十万零花钱。”
“哦,那渣爹的钱不花白不花啦。”宋若星道。
程也:“……”
“我们小也真是人美心善慈善家,行,您只要开心就行,其实从那次和你一起在奶茶店看见许云霁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他,毕竟他有几分像……”
她没有说出那个名字,又调侃:“改天细聊,小也你去忙吧,忙,都忙,忙点好,春宵一刻值千金呀。”
浴室的水声停了,程也沉默着要挂断电话。
宋若星最后道:“小也,如果你真的喜欢许云霁的话,选择包养他,就意味着,你们永远无法真正的在一起了。”
程也敲击电脑的回车键,拟完了协议。
“我知道,”她抬起眼眸,眼底一片疏离,“看着他顺眼,半年而已。”
程也从书房打印好文件,许云霁恰好洗完澡出来。
他裹着白色的浴巾,上半身赤裸,擦得很干净,锁骨锋利,宽肩窄腰,肌肤是浅浅的蜜色。
程也很慵懒随地坐着,用眼神描绘着他的身材,看似平静的浅眸泛起涟漪。
她说对了,许云霁 ,真的有点东西。
灯光柔和,她清晰地看见他腹部清薄却分明的腹肌,与线条流畅人鱼线一起没入浴巾。
“你这个浴巾它……”她开口。
“衣服湿了,没有浴袍,我只能用这个。”
许云霁解释,短发微湿,清俊的眉眼染上几分性感,白皙脸庞和通红的耳根形成鲜明对比。
有发尾的水珠,沿着肩颈到胸口滚落,又一路滑到腰际。
真的有这么丝滑吗。
程也其实想说的是他这个浴巾系的有点紧了,松,松点好。
她漫不经心地错开视线,换个散漫的眼神,随即起身取了睡裙,又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件纯白色的男士棉质短袖。
然后,她才走进浴室。
许云霁看着手里的衣服,微微失神。
这看起来是新的。
忽然,程也从浴室探出头,她柔顺的中长黑发垂落在颈间,在暖色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毛茸茸的。
老板像一只单纯漂亮的小猫咪。
“抓紧时间学习一下等会要用到的知识,别让我教你,然后去主卧等我。”小猫邪邪一笑,加重“知识”二字。
许云霁:……
半个小时后,程也从浴室出来,和平时一样喝了杯洋酒,然后推开主卧的门。
她穿着条银灰色的V领丝质睡裙,黑发潮湿散落,细细的肩带有些松,更衬得肌肤瓷白。
像晶莹易碎的玉,被一汪月色轻笼,清清冷冷,潋滟着春光。
程也镇定地走到床边坐下,却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砰砰乱跳。
她怀疑自己今晚助眠的酒喝多了,否则怎么会有些上头。
许云霁的手臂无意间和她摩擦,她感觉到了他紧绷的肌肉。
“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
程也等了半天,见他没有动作,和他漆黑的眸对视,一字一顿。
呼吸炙热,透着一丝酒精的气息。
许云霁摇头:“不后悔。”
程也心叹,强扭的瓜不甜,怎么自己有种逼良为……的感觉。
她的眼眸沉了几分,一只手搭到他的肩头,微凉的指尖落下,缱绻地摩挲着他的唇。
“不是让你学习吗,难道还要我主——唔——”
未等程也说完,许云霁扯过她的手臂上前,将她按倒在柔软的床上。
“我学了。”带着三分沙哑的声音侵蚀过耳廓,将她的话语吞没。
他的头发已经干透了,耳朵是红的,脸是红的,露在外面的脖颈也是红的,像是要熟了,却用力地覆上她的唇。
程也脑海中响起“轰隆”一声,大脑空白了刹那。
她不动,任由许云霁亲自己。
唇齿相依,他灼热柔软的唇夺去了她呼吸的权利,纤细的手腕被他高高抬起,反扣在一侧。
程也闻到家中柠檬味沐浴露的香气,与他身上清冽的气息交织,仿佛用银质勺子敲碎了冰川上的碎冰,丝丝缕缕地沁在皮肤上。
“嗯……”
轻哑的声音溢出。
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白色的棉与凉薄的丝绸缱绻 ,冰川与海水相融,逐渐沸腾的分不出彼此。
她无意间对上许云霁黑色的眼眸,清澈又干净,像在引诱自己。
他的唇辗转着落在她纤瘦的锁骨,轻柔吮蹭,似吻似舔,呼吸渐渐加重。
程也唇齿间有淡淡的酒气,她浑身都很软,微凉,还有一抹独特的冷香。
让人……
情难自抑。
落在颈间的吻,温柔下滑。
程也本来就喝了点酒要助眠,此刻有些醉了,喉咙挤出心悸的轻喘。
强扭的瓜,很甜。
只是,许云霁除了扣住她的手腕,动作丝毫不逾矩。
程也挣开他的轻钳,一只手不安分地从半袖的下摆进去,在青年结实光滑的腹肌上摩挲,另一只手则抚过他的后颈,想要加深这个吻。
她浅眸潋滟着雾色,平日的清冷与端庄散去,眼角眉梢妩媚勾人,身子蜷缩颤抖。
下一刻,程也猛地推开他,呼吸紊乱,却面沉如水。
她气的拳头都硬了。
旖旎散去,气氛一时降到冰点。
许云霁和她对视,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却率先道歉:“对不起老板,我——”
“我生理期到了。”
程也咬着牙匆匆起身,腿还有些软,慌不择路逃下床的时候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