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真不记得了?”玄凌子表示怀疑。原是追着要做他王妃的人,从栖梧山回来时,一身的怒气,说是要忘了赵璟翌。还要抹去与他相关的一切记忆,他只当宋伶说气话呢。没想到这几月来,还真未去寻过他一回,就真的忘了?而且他还发现,好像所有人都不曾记得她与赵璟翌的过往种种。师父还真是个狠人啊。幸而自己未得罪她,要不是将自己给忘了,那如何了得。“记得他作甚?”宋伶白了他一眼,问得莫名其妙。
“啊,唔....。” 她刚叫出声,便被大手捂住了嘴巴。
“师父,别嚎,是徒儿呀。”
看清来人,是玄凌子,她提脚就踹了上去,压低了嗓音怒斥他:
“你干嘛,在这偷懒,还不去帮忙。”
玄凌子身子一斜,躲开了她一脚,笑嘻嘻的说:“师父别打,别打,徒儿问你话呢。”
“有屁就放。” 宋伶撅了撅小嘴,双手环胸,剜了他一眼。
“暴躁,暴躁。师父,您变得有点暴躁啊。”
宋伶紧咬双齿,唇瓣微张,欲发怒之态。
玄凌子连忙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温声哄着:“别怒,别怒,您刚才和翌王说话了?”
“没说,就看了他一眼,他就是捡我回来之人?”
“您老真不记得了?” 玄凌子表示怀疑。
原是追着要做他王妃的人,从栖梧山回来时,一身的怒气,说是要忘了赵璟翌。
还要抹去与他相关的一切记忆,他只当宋伶说气话呢。
没想到这几月来,还真未去寻过他一回,就真的忘了?而且他还发现,好像所有人都不曾记得她与赵璟翌的过往种种。
师父还真是个狠人啊。幸而自己未得罪她,要不是将自己给忘了,那如何了得。
“记得他作甚?” 宋伶白了他一眼,问得莫名其妙。
玄凌子瘪着嘴,不再多言。
是时,喝得东倒西歪的宋钰被宋安扶着往新房走来,突突撞见了墙角的宋伶二人,他好奇的唤道:
“阿伶在外头作甚?快去给三哥开门。”
“好哒。” 她眉眼弯笑,朝前走了两步,倏地转身冲玄凌子喊道:
“那个小凌子,快去东房瞧瞧,端些醒酒汤来。”
“好勒。” 玄凌子微微颔首,退出了院落。
推开房门的小阿伶,径直往里间奔去,甜甜的唤着:“嫂嫂,嫂嫂...”
“小阿伶来了。” 婚床上的谢婉清提步朝她迎了上去。
“ 大哥喝醉了呢。”
闻她此言,谢婉清越过她,大步来到外间,一股子酒味儿扑面而来。
她唇含浅笑,急忙扶上醉醺醺的宋钰,轻声道:“三弟去忙吧,把他交给我。”
“呵呵,行,那我再去喝几杯,辛苦嫂嫂了,待大哥酒醒,狠狠收拾他。”
话音落下,他放开了宋钰,抬眸间,瞅见那歪着脑袋,打量着婚房的宋伶,他急步上前拽住她的小胳膊。
“走走走,大哥交给大嫂,同三哥出去,别打扰大哥大嫂洞房花烛,嘿嘿。”
“老三,看我不抽你……”东倒西歪的宋钰,捏起拳头要去揍他。
“哈哈哈……” 兄妹俩笑呵呵的奔出了房去。
“老实点吧。” 谢婉清扶都快扶不住,婢女桃子也急忙凑上前扶上了他。
怎料,宋钰迅速抽回了被桃子扶上的胳膊,一改醉意,肃声道:“我的手,只能夫人一个女子碰。”
桃子同谢婉清相视一笑。
“那奴婢去端醒酒汤来。”
“不用,本将军没醉。” 他大手一挥,站直了身子,憨厚的模样,委实有趣。
“你先下去吧。” 谢婉清让桃子退出了房去,而后笑着打趣:
“没醉,那你陪我耍一套拳。”
说着,她出招锁住了他的臂膀,宋钰虽然猝不及防,可那一身的武艺也不是假的。
身子一个旋转,反手倒是将谢婉清圈在了怀中,脑袋凑到了她的颈窝处,话语暧昧:“夫人,为夫过关了吗?”
她唇角挑笑,香肩一提,手肘往后一顶,想逃离他的束缚。
怎知,宋钰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一招。
在她手肘往后顶时,宋钰身子一弓,躲开之际,顺势将她横抱入怀?
“夫人,我真没醉。”
谢婉清面露娇羞之色,未曾想,平日里憨憨的他,今个儿倒是多了几分情调。
“我信了,我信了,快放我下来。”
“春宵一刻值千金,为夫怎么舍得放下你。”
他抱着她,径直走进里间,轻柔地将她放在满是鸳鸯图案的喜床上。
而后,他紧张到额头都渗出了密密的细汗。